有笨到,跟她打架。
“我要教训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敢这样羞于我。”陈女士气到快疯了,示意身边的人教训惜恋。
在惜恋以为自己会被挨揍的时候,房子的门被硬生生踢开。
惜恋被拉近一个温暖的怀抱,有点不知所措。
“惜恋宝贝,我想你了。”童顽然极其暧昧地说,用妖孽的脸摩擦惜恋的精致的脸蛋。
让惜恋觉得鸡皮疙瘩地冒起了,须然她很喜欢有个人能够救自己,但是为什么不能出现个正常点的,非得出现一个半正常的。
“童顽然,你给放手。”惜恋沉着气说,她有揍人的。
“不放,放了你,你又不见了。”童顽然的手臂紧紧地将惜恋圈进他的怀里,半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那一晚,他不该放手,如果不放手,惜恋就不会消失,更不会受到伤害。
听见童顽然的话,惜恋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泪静静地流了出来,流进童顽然的衣襟里,灼痛了他的心。
她哭声很轻,似乎很小心翼翼,怕惊动任何人。
看到这一幕的傅明刑,心狠狠地抽痛,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流泪,也是第一次,他后悔自己的骄傲。如果不是他的狂妄,也许,今天的惜恋依旧是以前的惜恋,孤寂但坚强,而不是现在这样,像一个破碎的娃娃。
傅明刑伸手去抹掉她脸上的泪水,今后,他不会让她在流泪,因为她的泪会让他心疼。
“然,将她带走。”傅明刑沉着声音说,听得出他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惜恋脸上的五指痕,十分刺眼,傅明刑恨不得将那个动手打他女人的家伙给杀了。
“宝贝,我们回家了。”童顽然温柔地将惜恋横抱起来,往外走,留下这里的一切给傅明刑处理。
惜恋哭得很忘我,将头深深埋进童顽然的衣服里哭。
童顽然也安静地让她发泄,这样的气氛有点悲伤,也有点幸福。
也许是两年来的朝夕相处,惜恋对童顽然和傅明刑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见到他们那一刻,惜恋不能像对所有人一样,对他们淡漠。
她知道她累的时候可以靠在他们身上休息,她委屈的时候可以靠在他们肩上哭。
哭累了的她,在童顽然怀里睡着了。
童顽然小心翼翼地将惜恋带回家,同时带上床。
“不会了,只要有我们存在,我们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童顽然像是宣誓,在惜恋耳边说。
半夜才回来的傅明刑,偷偷地吻了惜恋一下,才疲倦地躺在她旁边。大手轻轻地握住惜恋的小手,他想,他此刻最想的就是能够牵着惜恋的手过完这一辈子。
第二天醒来的惜恋,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感到糊涂了,忘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胆怯地收回被傅明刑紧握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其实,要被人这样紧紧握住,是要有勇气的,惜恋知道自己早已没有这种勇气。
说她怯弱也好,说她胆小也好,她就是怕。
惜恋连如果宣泄自己的情感都不会,谈何给予别人深刻的感情。所以她怕,怕别人过分强烈的感情。因为那样的感情会灼伤她,让她失控。
“不会的。”惜恋自言自语,傅明刑跟童顽然是一对的。想到这一点,惜恋整个人都轻松了。
将半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的妖孽推开,惜恋跳下床找她的宝贝龟。离别这么久,惜恋最想念的就是那只跟自己几年的巴西龟。
她要趁他们还没醒来,将龟抱走,要不那个妖孽会拿昨晚弄脏他衣服的事来虐待她的龟。以前,童顽然和傅明刑经常会做这样事。
惜恋这个小女人奋斗了很久,也没将龟抱起来。
“小家伙,看不出你吃素的,还能长这么重。”惜恋泄气地拍拍龟背。
“宝贝龟,要不你跟着我走。”惜恋认真地给龟提建议,因为要她搬动这只龟,她实在搬不动。
正当惜恋努力地将这只笨龟推出门口的时候,站在楼上的童顽然,终于出声了。
“惜恋宝贝,你想将那只笨龟搬去哪呢”童顽然揉了揉棕色的碎发,问得很随意,可看到他眼底的精光,就知道他是插着孔雀毛的狼。
“天气好,它该出去晒晒太阳,要不龟会不健康。”惜恋一本正经地说,用脚偷偷将龟踢倒一边,害怕童顽然会对龟使用暴力。
“龟都需要晒太阳的吗怎么我没听说过。”童顽然缓缓地走下来,他身上那间衬衫开了一半纽扣,露出他略显结识的肌肉。小小的春光露了出来,非常吸引人眼球。
妖孽,惜恋在心里吐了一句话,可她不敢说出来,怕热火了童顽然。今次回来,惜恋总觉得童顽然和傅明刑都有点怪怪的,那里怪又说不出。
“童顽然,你贵人是忙,不知道不出奇。”惜恋有点窝囊地说。
“笨龟,过来。”走下楼梯的童顽然,很自然地叫了一声,这是他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
惜恋惊讶地看见自己宝贝龟很听话地向童顽然走过去,难道天要下红雨了。以前,只要童顽然和傅明刑出现的地方,自己宝贝龟可是会躲得远远的。
童顽然很亲昵地摸了摸它,然后拿起一个香蕉喂它。
得到好处的巴西龟,咬着一个香蕉开心地走开了。
容易受骗的家伙,惜恋郁闷地瞪了几眼这只没有志气的龟,居然给一只香蕉给搞定了。
“不见一段时间,变得喜欢小动物了。”惜恋卷缩在沙发上躺着,十分好奇地看着童顽然,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变化的原因。
童顽然将惜恋捞进怀里,着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