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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北行,故人南去 > 分节阅读_44

分节阅读_44

“我刚才已经尝过了。”唐老夫人淡淡地打断他。

“好吃吗”唐迦南一脸献媚的问道。

“口味,似乎比以前重了不少,酱油和辣椒粉都放得有点儿多了。”唐老夫人一字一句,马吞吞地,听起来似乎意味深长。沉默片刻,她忽然又笑了一下,调转语气道“或许是我老了,口味不同以前了。”

陆妈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只是略有些僵硬。

唐迦南听到这这,总算听出点儿味道来了,感情她是冲着陆妈来的。

他刚动这个念头,唐老夫人忽然话锋一转,口气冷严起来,“我看报上说,风萍搬出去,住到酒店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没有啊,她经常住时光酒店的。”唐迦南说这忍不住瞪了一眼陆妈,若非念着她在唐家多年的情分上,他就要发癫赶人了。

“是吗”

“是啊,时光酒店曾经是她家的产业,她住那儿,就像是回家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搞明白。”唐铭瑄嘴里含着一口蔬菜,来不及咽下去就问道,“什么叫时光酒店曾经是她家的产业”

唐老夫人尽管早就知道了风萍的身份,但毕竟知道得太笼统了,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只知道很富有很富有,此刻猛然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暗自吃惊,但她阅历深厚、见多识广,不像唐铭瑄这样表露出来。

面对疑问,唐迦南就把风萍曾经告诉给他的事情复述一遍道“时光酒店原是风家的产业,由方家代为打理,后来方伯韬的女儿方君怡出生,风萍的母亲就把它当贺礼送给了方家。”

此言一出,室内一片静默。

好一会儿,唐铭瑄才发出惊叹,“oh,y d”

陆妈站在唐老夫人身后,起先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候总算有点儿明白了,一双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得脱眶。

时光酒店啊,世界顶级的酒店之一,资产雄厚,亚洲酒店业的霸主,哪个神人这么打的手笔,随便送人,太慷慨了实在太慷慨了

她完全不能够想象,风萍看上去那么土,品味那么差,怎么会

天啊,她实在无法想象

她完全被震呆了,连唐迦南问她要果汁的声音也没听到。

唐迦南不得不举高杯子,提高声音叫道“橙汁”

她这才魂魄归位,连忙绕过来朝唐迦南的杯里倒饮料。

唐老夫人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低低地咳嗽两声,继续刚才的话题。“唐家在圣罂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报纸上居然说风萍在我们家受到虐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陆妈连忙道“对不起,这件事是我”

唐老妇人顿时把脸一沉,喝道“我是在跟你说话吗”

陆妈立刻噤声。

“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成何体统是不是以为搬出来,就没人管得了你们了啊”

室内格外安静。

唐老夫人继续发癫道“陆妈,我让你来这儿,是照顾阿南的生后,不是叫你来做他的感情顾问的。你不要以为他小时候跟了你几年,就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他姓唐,不姓陆,他跟谁订婚,要什么样的女孩子,那是连我和他爸都管不着的事情。”

陆妈一言不发,一张老脸直红到耳根脖子。

唐迦南只顾埋头进食。他既然知道了奶奶的来意,自然是开怀猛吃,这两天他除了酒水,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正饿着呢。

实际上,陆妈在跟这他搬出老宅后的这几年。确实有些不太像话,只因她在唐家服务多年,而且上了年纪,他拉不下面子,由唐老夫人来说最合适,分量最足。

喇嘛这么一把年纪了,在唐家服务大半辈子了,被主子这样严厉地批评,还是生平第一次,真恨不得有个地缝好钻进去,一张老脸烧得没地方放。她这一生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自命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没料到这一回在风萍身上栽了跟头,眼睛长到股沟里去了。

简直是

天啦这种心情实在姓无以言表。

唐老夫人后来还说了什么,她压根没有听进去,大脑已经完全懵了,甚至连唐老夫人什么时候走的都浑浑噩噩地记不清楚。整个下午,她都在努为消化汤迦南饭桌上的郡句话,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彻底颠覆厂她几十年来的人生观。

人生啊它就是一场狗血的意外

毋庸置疑,唐诗对这句话甚为赞同,尤其是当她联想到纽约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真他妈的太狗血太意外了。

从纽约回来的这几天,她的心情和唐迦南一样复杂,甚至比唐迦南还要复杂。

因为她是女性,女性的心思往往更细腻,更敏感,想的东西也更多,而她。偏偏又是女性当中比较杰出的可想而知,她有多么混乱、多么懊丧了。

她很焦虑,食不知昧,睡不安稳,急于要和唐迦南见面谈一谈。

几乎每个人都把唐迦南的失踪看成一件有惊无险的事,但她不这么看,她看成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她以为唐迦南当时是为了去找她甚至有可能是追着她出去的,所以他才连睡饱都没有换,钱包也没有拿。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试想一下,当她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半夜三更跑出去喝酒,他很可能在稍做思考之后,前来阻止她因他曾经傲过这种事,所以她的推理是有根据的,他的狂放傲慢只是一种伪装,他内心是个善良温和的人,不可能对自己喜欢过的女人太绝情。

还有,他既然很困了,为什么还要去酒吧呢而且连钱包都不带很明显,他上洒吧是临时起意,十有八九是为了去找她

这是她的推论。虽然很有一些意yín,可除此之外,她暂时想不出其他的更合理的解释。况且。他本人对那晚的事缄口不谈,也使她误以为他不好意思说。

她对自已在纽约喝醉一事感到非常惭傀和内疚,人生处处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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