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点过于心急了,插出指头。他把她臀往大腿上拖,一直让荫道抵上他的阳巨。阳巨是带点小弧度地微翘,硕大的亀头虽然比不上蒋东原的大,却也足够让女人销魂到吃不消。他把亀头抵上她的阴壶,抵开那花瓣,直接与花芯接触。他感觉到潮湿的温暖。
还没有发泄过一次,他无法作足前戏,只好有些委屈她了。将腰重重往上挺,她感觉到阴壶被施加了压力,那被一个柔软的又硬实的物体以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强行撑开,并重重往里面挤并且施予强大的强力。
让她呼吸一窒,心口有点急促地喘,然后紧张了。他被卡住了。和先前的潮湿松驰不同,完全地紧窒将他欲物箍得死死地。
顺从和抗拒差距是这样地强大,他不喜欢被女人抗拒,男人的恶劣心将他一个重击如捣蒜毫不留情地深入,她一声闷哼,有点像哭泣。
被撑开得有点难受但绝对不痛,她的身子能最快地达到男人想要的湿度。顺利埋入的阳巨,庞大得撑得肚子胀胀得慌,她像搁在浅滩上的鱼一样急切地扭摆,因为觉得这种异样太过陌生,太让人害怕了。啊,她是第一次享受到性的美好,所以恐惧了。
他因为她的扭动而有些把持不住,手掌下意识一拍,重重地击在她臀肉上。那巴掌扇得她肉浮上了红印子。
康洛怕痛,男人的一巴掌扇下来,绝对是痛的。不敢再扭了,恢复温顺让他控制她,他把她拉了起来抱在大腿上,紧紧地搂住。软绵的胸脯被紧密地挤压着,她的小脸有些绯红,这是真正地莋爱,不是通过光碟看到的那些经过剪辑的呈现的精彩。
他的硕大深埋在她体内,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让两人无可避免地做了最亲密的黏合。紧紧地,他的肉根深入她的身体里那一种感觉很奇怪,痒痒的,麻麻地,酸酸地,还有更多更多地空虚
脑子被糊得不能再思考,她只能顺从本能的欲望轻轻提起臀试探似地坐下去,或者又前后移动插入抽出,她在他身上试探性地套弄,她所看过的a片的场景现在如愿地尝试了,所以在最初的羞涩后,她被这奇妙的快感糊弄得来不及哭泣与后悔,只能顺着天性的热情好奇地进行玩弄。
享受于女人的服务,秦仲霖的眸色渐渐转浓,他没有动,任她自行套弄。他感觉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似地,一点一点地试探玩弄,随着身体的欢愉觉得这是一件越来越有趣的事,她的脸蛋露出迷离,眉头渐渐地皱起聚拢,可以看得出她的难过与喜欢所交织成一起的矛盾,美丽的脸显得狰狞了。
他有点想尝尝她的唇瓣的冲动,她的呻吟从牙缝里挤出来,他心动了捧住她脑袋便将嘴凑了上去。张开重重一咬那细嫩的唇瓣,她的唇瓣很软柔,感觉像他最喜欢的美食,一尝再尝。粗大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刷过她的唇瓣,口水将她下唇刷得晶晶亮,然后用牙齿咬开,迫她张开小嘴。他再把舌头往里面伸。
灵活的舌头像泥鳅一样直往她口腔里窜,带着湿热的口水刷过她口腔。她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回应,她的舌头很小,樱桃小嘴自然要配丁香小舌。他的舌头足足有她的两倍粗。舌头伸进去就堵去了她舌头的出路。她觉得这很有趣,一边插腰摆臀在那粗硕上上上下下地套弄时,一边伸着舌头缠上他的舌头,两人舌头在口腔里打架。
泛滥的口水溢出,他坏心地把自己的唾液渡到她口腔里。她唔了声,难耐地拒绝,他却利用他的舌头将唾液往她喉咙深处喂去。她被迫吞下去,有点委屈,却不是恶心。
情欲让她对这个还是陌生的男人付出了心的对待,让她身体和心都在最大程度地接受她。
当他吻够了她,把舌头伸出来时,才发现两人的嘴角有多湿,大量的唾液就和她xiǎo_xué里不断淌出的爱氵夜一样泛滥。
他轻轻地笑了,将她抱住向床上压下去,他要换个姿势好好地爱她有点出乎意料地,她的味道出乎了他的意料那样地甜
第四章 夜场来玩的
有这么一种情形是这样说的。
你身为受害人,施暴人爽了后,你还得打肿脸陪笑,问一句“你可舒服了”。你不能哭,哪怕心里头万般委屈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还得扬起娇滴滴的媚笑对他调笑“下次再来啊”。
这个情况,一般发生在失足妇女身上是很具有体现的。
康洛吧,都说了她是个黄花大闺女,交往的对象也就进化到亲嘴那地步儿,还挺清纯的娃。就这么一时不慎,失足了
康洛不敢哭,事后严肃总结这个事故很销魂,很忧伤。
那天早上吧,秦禽兽这个男人估计是禁欲太久,折腾了她三回。回回很激烈,回回很壮观。
事毕,秦仲霖给了她三万块,夜渡费。哦,不,现在大白天了,就是晨运玩伴吧。
秦老大出手大方,记得蒋东原给邹小鸡“开苞”时也就五万块。
你别当小姐们这行真的很赚钱,那些当官行商的臭男人,越有权越有钱越抠门。那价钱吧还算是高级了。
现在康洛手里头拿的这笔钱,就证明了蒋东原说的那句话跟着秦二少走,有肉吃。
她是有肉吃了,也同样付出了高价的精瘦肉啊
康洛愣愣地摸着皮包,打的回她的小套房。她在琢磨吧,今儿是她的“初夜”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便宜男朋友倒不如把那层膜拿去卖了
这么想想,反正要损失给男朋友的,倒不如卖个三万块可抵得上她半年工作了
心里舒坦了点。
她还有真身没被毁了呢,有啥可纠结的呢
康洛舒展了眉头,对出租车师傅吱声“师傅,麻烦转向,送我去”
那天下午,康洛买了块郑书记送给她的那款名牌表的山寨版。实物她在当天晚上卖给别的酒店一位公主了。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丢赃,也得远点。
每个行业都有它的高中低等,像邹小鸡凭着自身的能力爬上最顶级,拿的也是最高的薪水了。像这类高层员工,他们有充足而合理的假期时间。
比如今儿辛姐就念在她接了秦仲霖的客,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儿再干活。信奉时间不等人的康洛就把名表卖了,把到手的钱藏好,准备明天寄去银行。
回到小套房的时间,是十点。
康洛为了省钱,把以前邹小鸡租的那间高档房子换成了这间一个月只要一千块的两室一厅一卫。并且在最短时间内把房子合租给同城的一位小姐。以最低的价格获取一间中等级别的套房,康洛相当地满意。
她每天晚上都要拿个计算器来算一下她今日收入多少支出多少,并且没有买电脑,甚至连电视也不会看。
康洛提着超市里打折的蔬菜,心里头盘算着明儿中午炒些啥菜,刚爬到五楼,就看到一个背影瘦长的男人站在门口。
康洛僵住了,在短暂的三秒钟呆愣后,以极其镇定的姿态转身下楼,而这时候,那个一直按门铃的男人,即邹小鸡的继兄,并未发现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