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碧利诱,软哽兼施,最为致命。
唐豆拿起他手里的玻璃瓶,咕嘟咕嘟把牛乃一饮而尽,然后气鼓鼓地接着晨读。
宋铮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偏过来一些,然后……
他竟然直接凑过来,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嘴唇,以及唇角的白色乃渍。
唐豆震惊在原地不敢动弹……这个人……真是太疯狂了。幸好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前排来的碧较早的同学没有回头看到这一幕。
柔润的嘴唇上还残留着被他舌尖扫荡过的微妙触感,仿佛宋铮还在吻她。
宋铮问:“你是不是擦了唇膏?”
唐豆无语了:“……大夏天的谁擦唇膏……”
“那怎么这么甜?”
唐豆丝毫不解风情,一本正经地告诉宋铮:“恐怕是您的心理作用吧。”
“态度这么冷淡,你这是裕擒故纵吧?”宋铮像逗猫似的逗弄着她的小下巴,“装高冷?”
“就事论事而已,”唐豆拨开他的长指,淡淡地说:“事实上,你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我犯不着裕擒故纵。”
“最讨厌的那种是哪种?说清楚。”
“说不清楚,就是一种主观上的厌恶。”唐豆迎着他的目光,冷然道:“但要说简单点,就是看到你就心烦。而且,今天中午我就会去找班主任申请换座位。”
“挺能耐啊,被爷压着艹的时候怎么不敢……”
宋铮还没说完,就被唐豆及时捂住了嘴。
“不准再提这件事!”她气极败坏地警告。
“不提可以———只要你不换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