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这个混蛋死胖子!这重金包她夜的年轻公子竟然是她恨之入骨的鹿清笃!
想起当年他对自己所做的勾当,想起那破烂的草房中痛苦煎熬的日子,想起被他污时的不堪,想起因为自己之后所遭遇的屈辱,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鹿清笃也是被黄蓉这么突然的举动吓了跳,本能的向后急撤了步。
原来当年这鹿清笃脱逃失踪后,却是到了西域,想不到小子颇有经商头脑,不数年竟是腰缠万贯,摇身变成了个大富豪贵。前几日来到此处,自然是要逛逛这远近闻名的“招”了,无意中竟发现这头牌红妓莫轻柔竟然是黄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泡了数日,几乎可以确定此女就是黄蓉,不解她因何竟成了这里的红妓,猜想多半是她阴沟里翻船被人卖到这里的。虽搞不懂具体原由,但数日来见黄蓉笙歌燕舞,往来接客,除了仍是那般气质高贵的美丽外,几乎和般青楼红妓无有二致,竟是随意的被嫖客们调戏玩笑,还娇声腻语的陪笑,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才大着胆子出重金包她,最后确定下倒底她是不是黄蓉。若果真是她,那这么嫖她回,可真是天底下最刺激的事了。
待见黄蓉并没冲上来,这才心定,果真是猜中了,她现在根本拿自己没法,更也因此而确认了她果真是黄蓉,暗中是兴奋不已,再细观眼前的黄蓉。只见那俏黄蓉穿了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
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诱人风情,让鹿清笃色眼大开。她半透明的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件贴身缕花红肚兜,冰肌玉肤隐若可见!更有趣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下身薄纱长裙内,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动荡中时隐时显。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上去把扯去,好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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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黄蓉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荡魂的酥胸半露,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让人心荡,激动高兴的险些大叫出声,这回老子非好好的把你这大美人嫖个过瘾。故做潇洒,满脸堆笑颇为得意的褶扇摇:“嘿嘿,郭啊我那个,莫姑娘,多年不见,小子甚是想念啊。”红姐也觉察出有些异常,忙打圆场“即是旧识,那就更应该喝杯,叙叙旧,好好亲近亲近啊。”
“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春宵值千金啊。”黄蓉见他竟是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想到他是特意花钱来羞辱自己的,更是羞愤难当,叙什么旧啊,难道还要让这死胖子来糟蹋自己吗。豁出去了,戟指发狠:“死胖子!休要得意!就是全天下的客人都死光了,今晚上你也别想碰本姑娘下,休想!”转身就往外奔,却被红姐抱住。
而鹿清笃则故意苦恼的低头沉吟又突然大悟似的欢叫:“唉呀不行吗,今晚上不成啊那就说明天晚上就可以喽,是吧莫姑娘,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无耻!”黄蓉又羞又气,被红姐抱着拦住,又不敢真个得罪她,急怒下被他钻了话茬,羞辱的几欲哭了出来。
“嘿,无耻不如说我是无赖更贴切呢。”鹿清笃想不到原本高高在上的中原第侠女,此刻竟被自己羞辱成这般模样,被红姐把在臂中不得逃脱,莲足轻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偏又拿自己没办法,娇美的脸蛋上竟还挂着泪珠呢。
被她迫得远走西域的窝囊刹那间渲泻的淋漓尽致,快慰之极:“我就不信了,大爷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今个是嫖定了你了!”
“求你了红姐,他是个混蛋,柔儿绝不要他碰,求你了红姐!”在红姐把持中挣脱着却又不敢真的使劲,黄蓉几乎是在颤抖了,何况这红姐也是有身功夫的,以现在的黄蓉也是根本没能力挣脱的。
红姐虽向来对这个给自己带来滚滚财源的绝色美人儿娇纵惯宠,但也不高兴的板脸孔:“轻柔!你太不象话了,怎能这样对客人无礼!”
“啊我”黄蓉感觉到红姐真的生气了,心中也不免发慌,如何是好。
鹿清笃看在眼里,此刻的黄蓉哪还有半点侠女的骄傲,分明副软弱无助的小女儿态,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有些许的怜惜之意升起,心想真的闹僵了也不是什么美事。凑上前去:“红姐不必认真,这也都是在下的错,只怪当年年少轻狂,惊于轻柔姑娘的绝世姿容,竟未经得她的同意便把她那个了,以至如今还这般怨恨于在下,嘿,真是罪过呀。”红姐恍然责怪:“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漂亮妞儿让爷们强迫回也算不得什么嘛,乖女儿,象你这么美的人儿,红姐我要是男的,说不定敢在大街上就把你给办喽,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如此呢!”黄蓉细想来,到也真的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恨当年好不容易守身如玉多年却被这死胖子趁火打劫,尤其还被他扔在破草房里,更恼他又胖又蠢的,上来就直插小岤,通蛮干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象动物样被他胡操番了事,就象猪狗交配样恶心,那是黄蓉这样的美女无法接受的。
何况被他强之后,遭被辱的事又接连不断的发生,着实被许多男人糟蹋个溜够,满腔羞愤无处渲泻,自然就股脑的全算在这死胖子头上了。再说真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确早已淡了。只不过是因为以现在自己的身份,突然被个熟人撞到,实再是太丢脸了,还是被这么个让人恶心的死胖子撞到,如此的难堪黄蓉哪承受的了呢!
红姐轻拽黄蓉“都这么多年了,就是有什么仇怨也都该过去了,何况公子都陪了不是,轻柔若再闹就太小气了呀。今妈妈作主,来聊会儿天近乎近乎,乖女儿听话。”鹿清笃搭讪道:“其实在下此次是专程来向姑娘陪罪的,还特地带来件礼物,姑娘定会喜欢的。”见黄蓉根本就不瞧他,继续陪笑:“嘿嘿,看来在下当年把姑娘得罪的不浅哪,来,若姑娘还气不过,在下为姑娘端茶陪礼,如何”双色眼不禁又瞟上黄蓉曼妙婀娜玲珑浮凸的娇躯,重重轻纱下若隐若现的香肌玉肤,大吞口水,难以自持的伸出手揽在黄蓉那纤细的腰肢上。
“呀拿开你的臭手!”黄蓉象被臭虫蛰到般,显些跳了起来,用力扭着身子要甩开他却又是声惊叫,竟是被鹿清笃顺势滑到她圆翘的香臀上大手搂住,扭的更厉害了。
“哟,瞧我这乖女儿,今晚上你人都是人家公子爷的了,摸下屁股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又不听话了”
“嘿,还是这么有弹性呢!”鹿清笃在黄蓉翘臀上狠狠的捏了把才不舍的松开赞叹。
“哟,公子爷可真是识货的高手啊,我这乖女儿,不但人美赛天仙,这身段可更是仙女也嫉妒呢。公子爷可知道,我们轻柔啊可是客人们致公认的“香臀”啊,有的客人抱着我们轻柔的屁股啊,香晚上都还嫌不过瘾呢。要是抱着睡上晚啊,保您美的连神仙都不想当了。”
“哦是吗,香臀,真是好名字,也只有莫姑娘才配的上这么香艳的美名,咦,嘿嘿。”黄蓉忙扭腰肢,躲开了鹿清笃又要伸过来的色手,场面竟是颇为有趣。
红姐拽着黄蓉:“瞧人家公子爷多贴人儿啊,还不快看看给你带的什么好宝贝!”
“不要啊,妈妈,我不”仍持拗的黄蓉从红姐的眼神举止里听懂了她此话的意思,你现在即是做了这行,就得按着这行的规矩办事,你是妓女,人家是嫖客,人家花了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是你说了算。在红姐的拖拽下极不情愿的如受刑般。
三人坐定后,黄蓉这才注意到桌上有尺长的细窄锦盒,只见鹿清笃颇为自得的解开锦带打开盒子,里面竟是管玉箫。鹿清笃颇为绅士的礼让,请姑娘笑纳。黄蓉不懈的懒的看他,更不愿去拿。红姐却不客气的拣到手中,喜不自胜的硬送到黄蓉手里:“哟,这可真是件好宝贝呢,乖女儿,你瞧人家鹿公子对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哩。”黄蓉不得不接到手中端详,以她的见识博学,也不得不承认这玉箫确是古物珍品,可谓价值连城的宝物,连自己父亲手中那管都稍有逊色呢。真不知这死胖子从哪里搞到的,看来这多年他是真的发迹了。人虽让人恶心的讨人厌,但这礼物却当真是货真价实,还真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好玩意呢。
鹿清笃见黄蓉玉箫拿在手中很是欣赏的神态,心甚欢喜的道:“在下早就听说莫姑娘色艺双绝,更尤擅吹箫,不知莫姑娘肯否为在下品上曲呀。”黄蓉不听则已,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