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爱”关淩舔了舔嘴,忍着想亲吻商应容那疯狂上下缩动的喉结的欲望。
“很爱很爱。”商应容快要被看似想把他一口吞下,但硬是不动的关淩弄疯,想理智的他这时的手却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地把关淩的裤子拉了下来,手指钻进了他的后面。
他已经等不到关淩的主动了,他喜欢关淩臣服在他胯下的姿态,但他快要爆炸的下半身现在等不到了。
“这样的很爱”关淩却还取笑他,在人匆匆进去第二根手指后。
商应容吞了口口水,没有闲暇再回答关淩的问题,取回主动权,把关淩压到厨房的餐桌上,把在他身体内的手指抽出,把他的腿大打开,用舌头急急地舔弄了十来下,又重重地吸吮了下穴口几口,然后站起身后,一鼓作气地捅进。
关淩在那时大叫一声,商应容不容他抗拒,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在他体内狠狠抽动了起来,他快速地抽出捅进,餐桌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也完全没有阻碍他的欲望,他甚至已经无法再管关淩的反应,他只能完全靠着本能在关淩身上剧烈地抽动,用尽全身力气撞击着身下的身体,每一下都想把自己全部一点都不地剩地捅进,狠狠干死关淩。
商应容射出的时候,关淩也射了出来,商应容那能把烧成烟灰的高温身体就靠在他的背上,让高潮后的关淩情不自禁地发抖。
只不过十来分钟,身体灵魂都像是小死了一回,比以前做半天做到半死的感觉还让人倍感欢愉,发泄过后的身体甚至没有一点虚空,而是觉得体里的满足感快要溢满得从身体里喷涌出来了。
关淩像个吝啬鬼一样地把这些满得都快要奔流出去的情绪强留在身体里,无比满足地喘息着,就在那一刹间,他感觉到就在商应容的脸靠着他后背的那处突然有了比高温还要灼人的热液。
关淩心窒了一下,回过了头,只看到了商应容的头顶。
他没有再动,就着这么一个转着身,有点扭曲的资势亲吻着在他背上哭泣的商应容的头发,没有问为什么。
此时此刻,他不想问为什么,他只是不断地吻着商应容的头发。
现在,就算拥抱的还是同一个人,关淩却觉得他拥了与此前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
爱情尽管不是从头开始就是美好的,一时的欢愉也代替不了全部的过去,但就算如此,就在这么一瞬间的时候,就在知道商应容也会如此为他失态的时候,关淩觉得过去真的云淡风轻了起来。
他曾经是多么卑贱地迷恋着这个男人啊,无人明白,他是如此地,如此地深爱着他,曾恨不能双手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换取他爱他,让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今得偿所愿,此时此刻,他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作家的话
昂,从早上五点写到现在快十一点的更新啊。我觉得这个月的更新量写得我脑浆都快出来了,每天至少要写七到八个小时,每次写完都想去死一死。所以有时隔一天不更确实是因为撑不住了,要休息一会。
当然,我也跟人说了今天会二更的,不过要到晚上十点左右去了。能挺到那时候的同学到时再来刷即可。
另外萨尔五月出商业志,现在大陆这边的淘宝店已经开始预售了,售价是人民币块,链接地址就在专栏首页的开头,希望喜欢萨尔的的大陆同学能捧个场。多谢。
台湾同学的话,鲜欢的各渠道都应该可以买到萨尔,到时奇豆地址出来的话,我也会及时贴上的。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爱,多谢。
爱太慌张第八十五章
去接商淩的时候,商应容就靠在他肩膀睡,闭着双眼的样子安静得像个孩子。
关淩疼惜他,给他顺头发的时候还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引来了前面开车的老马的微笑。
他笑里有调侃,关总当场回了个微笑,并不再说话。
而老马更是笑得更深,只因为关淩怕说话吵着了商应容。
老马想起来其实也挺感慨的,情深义重的人,其实并不常见,岁月总是模糊太多当初好得不得了的人的面孔,而关总,从头至尾,哪怕最恨的时候,也并没真的对老板坏过。
这样一个人,你可以说他过于狡猾,但你不得不承认,能得到这样一个人感情的人,又何其有幸。
商淩见到关淩他们的时候,简直就是飞过来的,当他扑到关淩怀里的时候,眼睛里流出了泪,他抱着关淩的脖子哭着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父子俩怎么都这样爱哭呢关淩无奈,但抱起商淩,看着他的脸,温柔地笑着说“谁说我不要你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要谁去”
商淩听了眼泪立马止住,羞涩地看着关淩笑。
关淩看着他,又转头看了看静默看着商淩的商应容,回过头的时候,他想着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他不想让商淩成为商应容,商淩应该在尽量好的环境里长大,而不是像他父亲一样,一个人长大,一个人生存,从而丧失很多东西。
他是一个人打拼过来,再明白不过一个要苦苦撑着一个世界的感觉。
但凡软弱点的人,很早就认输了;像他们这种撑过来的,付出的哪是常人可能想像的。
换到下一代,关淩只希望他能好过点,而不是去尝他过去那些尝过的不能与人说道的曲折与苦难。
他希望商淩得到很多爱,得到很多真心的关爱,好好地长大。
正是因为关淩缺少这些长大,所以他希望商淩得到。
不要像他,也像他的亲生父亲那样,成熟到现在这个年龄,还要因为曾经的缺失影响生活。
孩子自生下来的那刻,就有权利得到好好的照顾,让大人带着他去认识这个世界,从而让他好好长大去得到他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因为童年的缺失一直在付出没必要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