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有任何润滑的刺入让斐瑞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高举的双足,足背也疼到紧紧绷起,臀瓣轻微收缩晃动着,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呜咽。
意识到斐瑞身体的反抗,西亚特冷笑着更加残酷的扭动着强行进入斐瑞身体的手指,甚至恶意的用指甲骚刮着嫩滑的肠壁。
“不不要”整个背部在桌面上拱了起来,斐瑞身上平滑的肌肉渐渐凸显出来,一颗颗的冷汗慢慢浮现,“主人不要”
听到主人二字,西亚特顿住手指的动作,轻轻退出,向前两步轻吻了下脸色苍白的斐瑞脸颊,“乖,这不是惩罚,只是要你记住,你是我的,永远只是我的而已。”
“”不敢将双腿放下,教父突然的温柔让斐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慢慢将肌肉放松合上了双眼,随后突然胸膛处传来一阵难忍的灼热感,猛的睁开眼睛,斐瑞发现眼前是那枚被烧红了的西亚特当政的黑手党标志。
“你要烙在我身上吗”斐瑞的呼吸有些急促,微眯起双眼,汗水顺着发丝滴进眼中,那枚徽章温度非常高,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形成波浪状。
“是的,这样我们家斐瑞才会长记性不是吗项圈会被摘掉,人会跑掉,甚至记忆也可以被抹去,但是这个将会一辈子跟随着你,让你永远记住,下次再要逃跑前,想想被烙印的滋味。”那枚徽章慢慢往下放,斐瑞的双眼越睁越大。
“啊──”胸膛上一阵灼热,斐瑞死死攥紧自己的大腿颤抖着轻呼一声。
“还没有碰到呢,宝贝儿,你和以前一样呢,身体对疼痛依旧如此敏感,真不知道对疼痛如此敏感的人,怎么会成为杀手。”再次将那枚徽章往下游走,在小腹部轻点一下接着抬起,就看到斐瑞小腹部立刻冒起几颗小小的水泡。
“主人主人我不跑了”斐瑞握紧拳头将大腿最大限度的压向自己,牙关紧咬,身体紧绷到剧烈的颤抖,“疼”
“你已经不值得信任了,斐瑞。”满意的看着斐瑞小动物一般在桌子上哀叫颤抖求饶,西亚特轻笑着继续将那枚徽章往下移动,带起了一长串儿的水泡,然后是一阵焦糊味道传来,斐瑞恐惧的声音带起了哭腔,泪流满面的晃动着脑袋“不要──主人不要那里”
西亚特看着斐瑞小腹下部那微微卷曲的毛发被烧焦,还有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死死蜷缩在毛发中的荫经,仿佛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趣事,不停地在斐瑞的下体移动着那枚灼热的徽章,使荫经以及柔嫩的大腿内侧撩起颗颗水泡。
“不要──不──”斐瑞的全身已经僵硬起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暴行让他嘶声尖叫浑身哆嗦着崩溃哭泣起来,斐瑞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以前哪怕是犯了再大的错误至多不过是一顿鞭子,可这种灼烧的疼痛要比鞭打疼上一万倍,鞭打是瞬间的疼痛可这种烧伤会一直疼下去,疼到浑身麻木,疼到骨头缝里都跟着颤抖。
他只以为最多不过是被烙印,可这种羞辱与疼痛让他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见斐瑞嚎啕大哭起来,西亚特突然将徽章离开斐瑞的身体,双唇凑到他的脸侧,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乖,别怕,别怕我,你听话我就会对你好的。”
温柔的轻言细语让斐瑞眼泪流的更加汹涌,双唇颤抖着吞咽着口水,一双眼睛哀求的看着西亚特,西亚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头发,好似安抚小动物一般。
“不不要烙印了不要烙印了好不好”呻吟呜咽着发出低喃,斐瑞放弃所有尊严哀求着西亚特。
“刚刚只是让你适应一下温度而已,乖,那些都不是我想烫的地方,我想烫一个让你能够记住一辈子的地方。”轻轻在斐瑞耳边轻诉着,西亚特的动作温柔的好似情人间的低喃。
“不不要主人我再不逃跑了”身上的烧伤疼痛丝毫不减,斐瑞浑身的肌肉痉挛着,双手依旧不敢放下的攥着自己的双腿,哭喊着哀求着。
“乖,别怕,一下就好了。”突然帮助双手发软的斐瑞扳住微微颤抖的双腿,西亚特将那枚徽章狠狠的按在斐瑞的会阴处。
“啊啊啊──”斐瑞惨叫伴随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的刺鼻气味在冰冷的地下室响起,尖利且刺耳。
一把将徽章扔回火盆里,西亚特松开板着斐瑞双腿的手,只见斐瑞的双腿依旧屈起折叠起来,那双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指指甲已经死死的扣紧了肉里,在大腿内侧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槽。
“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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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低不可闻的嘶哑声音从斐瑞嗓子里憋出,斐瑞发现自己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持续不断的疼痛让他小腹紧绷着的肌肉一阵颤抖,一股湿热的尿液从尿道直泻出来。
此刻的斐瑞已经感觉不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shī_jìn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了,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淹没了自己,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他想挣扎想尖叫甚至想满地打滚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西亚特冷眼看着斐瑞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烧焦的毛发,满是水泡的下体与会阴处那红肿焦糊的烙印,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
不知过去多久,斐瑞终于晕死过去,他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慢慢的瘫软下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铺散在桌子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小脸上,好似睡梦中也不安稳,扇子似的卷翘的眼睫毛抖动着未干的泪滴,虽然显得憔悴却更增加了几分yín靡的色彩。
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斐瑞的小脸,西亚特笑起来,“真是可爱,你要是太乖了,我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再次醒来斐瑞发现依旧是他的房间,晕倒前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不甚真实,刚刚开口那好似被灼烧过的喉咙提醒他此刻的现状,晕晕沉沉的脑袋让他抬不起身子,下体一抽一抽的依旧疼痛着,看来晕倒的这段时间丝毫没有起到缓解作用,伸出手想要够一旁床头柜的水却发现自己正挂着吊瓶。
受宠若惊,真真可笑,原来他还有被救治的价值。
强撑着起身要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却被突然推门的声音打断,“斐瑞你在做什么”娜卡伊小步跑上前来将斐瑞按回床上。
“娜卡伊,我只是想喝水而已。”看着西亚特的贴身侍女,斐瑞认真的说,因为干渴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好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
“斐瑞,别再惹教父生气。”没有理会斐瑞的笑容,娜卡伊严肃的板起脸来,郑重的提醒斐瑞。
“我知道,我怎么敢惹他生气。”斐瑞越发想笑,怕都来不及,自己又怎么敢再惹他生气,经此一事,怕是见到他都会克制不住的颤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