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这一病就是二十多天,郎中换了几个,汤药也变换着喝了二十多天,症状不见减轻。
韩易也已经二十多天没去铺子里了,一心的照顾小娃儿。
香儿病中尤其畏寒,韩易给她屋子里放了两个火盆子,这会儿他正在给娃娃换衣衫,小丫头爱干净,就是病了也非要每日擦身换衣,精致的小脸上无一丝血色,软绵绵的任男人摆布。韩易一边给娃儿系着肚兜一边暗暗奇怪,这些天小丫头瘦了不少,抱着她轻飘飘的倒像是抱着只小猫,只是胸前的两只nz却不但没瘦反而长大了不少,粉嫩雪白的nz,滑腻如脂,更有尖上两点粉红,勾的人心痒。韩易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想吮住那让他胸闷口干的奶尖儿。小娃儿一声痛楚的shenyn拉回他的神智,深吸了口气,手下利落的给女娃穿好衣裙,放回丝棉被里,自己坐在床边大手探进被子里,轻轻的按揉着女娃的肚子。
到了傍晚,韩叔回来了,韩易又打发他去城南的百药堂去请李郎中。
李郎中的药之前吃过的,虽不见效,可这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也就这李郎中了,无法可想,怀着一丝侥幸请他过来再搭搭脉。
半个时辰后李郎中到了,今天没有小童给他背药箱,反而是他亲自背着药箱,毕恭毕敬的跟在一白发老者身后。
放下药箱,李郎中向韩易介绍老者,“这位是我们百药堂的老东家,早年在太医院任过职,现已多年不曾看病医人,今天还真凑巧。”
韩易听完赶忙起身作揖。老大夫笑着摆摆手,“无需客气,老夫生平最喜疑难杂症。”说着在香儿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开始给香儿搭脉。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老大夫的手还搭在香儿脉搏上,一脸的惊异。收回手再细细的看了看香儿的小脸问:“娃儿你几岁了?七岁?八岁?”香儿本就稚气的脸因为苍白无血色更显稚嫩,怪不得老大夫会猜错。
听说女娃11了,老大夫捋了捋胸前雪白的长须,了然的点了点头,起身跟着韩易去了书房。
“令姨妹无大碍,只是初葵将至。”老大夫的话让韩易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簇起眉头,“可她才11岁,而且葵水要来怎么会痛这么久?”
“不必惊慌,令姨妹脉象特殊,体质纯阴,异于常人,老夫行医数十年这是碰到的第二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