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元从此变得郁闷和凶残,几乎每个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赵经常注意着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职了。
小赵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形。
他和张大元听到外面的声音後一起冲了出去,当时王玉兰正趴在大门口的石槛上呻吟着。她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衣服被撕开成了布条,胸罩也扯断挂在肩上,丰满的丨乳丨房几乎掩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样。
他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抬进屋里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捂在王玉兰的丨乳丨房上,稍硬的乳头顶在他的手心,那温润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他至今无法忘怀。失魂落魄的王玉兰被放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裙子无意中被掀高,里面没有内裤,露出了雪白丰润的大腿和臀部,还有两腿之间一部分黑乎乎的荫毛,隐约可见点点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兰被奸成这样,小赵只觉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下身猛地硬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赶紧跟张大元说:“张哥,我去叫辆车,你送嫂子回去。”然後跑出门。身後传来张大元大声的怒吼:“这是怎麽回事?是什麽人!!!”
小赵回到办公室,眼里还晃动着王玉兰被奸後的模样,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
刚才王玉兰坐过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赵忽然想起了什麽,把台灯举过来,在椅子上仔细地寻找着。
椅子被台灯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迹都显露无遗,小赵忽然激动起来,果然,他看见两根卷曲的毛发和一小块水迹。
那是王玉兰的荫毛,那水迹就是jing液的残物了。小赵咒駡着那个罪犯:“该死的狗东西,射了那麽多,到这里还在流。”
看着毛发和精斑,小赵想像着王玉兰被强jian的过程,不禁伸手解开拉链,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滚烫的阳物快速搓动。一直想像到罪犯在王玉兰体内舒服地she精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开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的gui头喷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後缓缓流淌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小赵小心地捡起那两根荫毛,放进办案时用来存放物证的塑胶袋里藏了起来。後来,王玉兰的这两根荫毛一直是他打飞机时的最爱,每次看见它们他都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