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吧?」
不要当她们是人!这个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儿。援
交是一条歪路,但不代表她们便没有人格,不代表她们可以任人践踏。
这句说话触起我的怒火,我顾不了什麽的向电话怒吼:「我不许你侮辱她!」
「哦,这样吗⋯」中年人把手机递给旁的男人,自己转到床尾处去,那正在抽
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合地让出位置。ròu_bàng甫一抽出,饱受催情药折磨的文蔚立刻
没法忍耐的猛摇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来,里面痒得要命,碧海妹妹还没有舒服
够。」
中年人倾侧身子懒洋洋问道:「但有人说我们在侮辱你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吃鸡巴,
最爱给男人操屄。」
「嘿嘿,听到没有?是这骚货主动求我的,没话说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
胜利者的表情向着萤屏嘲笑,我没有跟他争吵的余地,因为泪水,已经不自觉地从
眼眶溢出。
我是一只鸡,天生是婊子,这说话彷佛是我的女儿在跟我说。
在连把我都羞辱过後,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ròu_bàng插进文蔚小屄,透过视频彷佛
亦得听到「噗唧」一声,女孩口中吐出满足呻吟,直把我的脑门都要闭上。
「老兄,我跟你无仇无怨,也不是要跟你争执什麽,只不过见大家都是来玩,
给你一点体会了吧。多少人为了这种小嫖子弄得妻离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实只
要别人付一点钱,便可以把你视作如珠如宝的女人操过痛快了,看到这种女人,难
道你还觉得值得为她们伤心吗?」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种识途老马的态度教训我,作为一个嫖客,他有这种想
法也许是十分正确。男人寻欢就是为了发泄一时之快,不要对妓女留下感情是最为
聪明。
但他的说话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们不当作是人的妓女,在别人心中往往
是如珠如宝。可悲是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严,做出伤害最爱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爱她们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这小妮子是个极品,我们还要操过痛快,待会爽完便给
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中年人带着轻蔑的态度挂线。随即文蔚的叫床声一同消失耳边,我的思绪亦犹
如给沉淀下来。垂着头,慢无目的地拖着阑珊脚步,沿着刚才等待文蔚的公园去,
坐在一只小秋千上。
我可以怎样做?文蔚虽然在做援交,但刚才明显就是被迷奸。我应该报警吗?
但会有怎样下场?万一文蔚卖yín的事被揭发,也许连雪怡也被牵连,甚至把事情进
向无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麽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样,我一直是什麽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轮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们把文蔚的肉体尽情玩弄,
等待他们把最後一滴jīng_yè都泄过够才放过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得有如没有终点。我很担心,担心文蔚是否得抵
受如此粗暴的对待。纵然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担忧仍是不可遏
止。
夕阳从西边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点多公园用作照明的街灯亮起,才终
於收到讯息。
「玩够了,来收屍吧,日东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诺地告诉我文蔚的所在。
虽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屍」不会真是一条屍体,但我还是怅惘不已。也不细想,立
刻从公园跑到大街截下一台计程车,直奔到讯息上的酒店去。
我没考虑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没想过待会看到光境会是如何残忍,亦全没
方寸思量怎样面对文蔚,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没事,你一定要没事。
「钱不用找了!」到达目的地,我把一百圆塞到司机手上便夺门而去。来到升
降机前,那闪耀亦各楼层数字的光线异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晕,几乎不能直视。
「五楼」我从来不知道等待升降机是一件这样难受的事情,急躁地猛
按按钮,该死的电动门却迟迟没有关上,短短几十秒,有种心脏就要爆炸的剧烈跳
动。
「到了!是这里!」我没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气替我开门,万一
那三个男人仍在yín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对。
但门没有关上,像是引君入瓮的轻掩半开,里面毫无半点声音,安静得不似有
人。我咬一咬牙,屏声静气地推开房门,眼前看到的,是一个凄绝光境。
男人们都走了,只剩下被yín玩过後的可怜女孩。文蔚一丝不挂,以疲惫不堪的
姿势躺在睡床。双腿微张,小束耻毛下被操得微肿的唇口半张,点点湿泽润液未有
乾涸,雪白肌肤上尽是被粗暴对待後的红印瘀痕。整个房间内散布着jīng_yè的膻臭,
女孩的脸上发上,也浑是沾满白浊体液。
「蔚蔚…」
那是一个叫人沉重的场面,虽然我跟文蔚认识的时间并不太长,虽然我跟她的
关系只是女儿同学的父亲,但当面对一个曾把自己当作朋友,愿意倾诉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还是感到莫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