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
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ròu_bàng。这个年纪有多
少年没有手yín?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
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
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佛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
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
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
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yín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
是那一直处於兴奋状态的ròu_bàng,始终无法平息。
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
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
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那fù_nǚ
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像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
击败於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麽方法,我
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後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
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咬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
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
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
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法
抗拒心里慾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线上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
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
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
际,终於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麽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麽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
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麽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麽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