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
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
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
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
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紮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yín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着guī_tóu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
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guī_tóu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ròu_bàng进行热
身运动,准备够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
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guī_tóu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
着我,一面在guī_tóu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
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
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
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yín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
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
常有身体接触,唯独fù_nǚ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ròu_bàng的这一
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嘻嘻,真的好大,连guī_tóu也这麽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後,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
ròu_bàng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慾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guī_tóu上
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
前的家夥,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
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
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
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乾燥下使阴
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guī_tóu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ròu_bàng。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yín,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
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薰上一层雾气。我没法想
像女儿手yín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guī_tóu在套弄下又
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於是伸手解开我
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人
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
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
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
现什麽,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
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
世情人,感情好的fù_nǚ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
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麽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
人为自己开脱的藉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
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