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禄于性事仍算青涩,是以不懂阿水那些弯弯绕子。
可一见阿水眼睛那么润那么亮,他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期待来。
这丫头会给他什么惊喜呢?
阿水不顾身下泥泞不堪,直起身来,小手一探,捉住了他的要害。
这丫头还真是……
宫天禄也不说话,只笑着看她,似乎是要看她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藤蔓仿佛也累了,不再深入她的花穴,只是在她身上不停摩挲。
阿水恢复了几分力气,不去管那些藤蔓,专心对付起眼前的男人。
阿水挑衅一般看了他一眼,那东西有了反应,猛地一跳,险些打到阿水脸上。
“天禄哥哥,你这里好大呀。”
叫人怪害怕的。
也怪心动。
阿水偷偷咽了口口水,她以为宫天禄发现不了,其实只是看见了也不愿戳穿她。
yín丫头,离开这东西活不了的。
“嗯……”
他被揉得蛮舒服,忍不住发出呻吟。
哪有男人叫床的?
可他就是想让她知道,她给他带来的愉悦与快感。
“好硬,好烫呀。”
他的眼珠都变得有些浑浊,蒸腾着散不开的欲望。
下一步她会做什么呢?
光是手就想打发他,未免有些敷衍吧?
下一刻,她的吻落在他的那物上。
轻柔的,似雨似雾般的吻。
“天禄哥哥的柱头好漂亮,多给阿水吃几口好不好?”
她亲得很虔诚,将那东西看得如珠似宝一般珍贵。
“好。”
他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眼,复又沉默。
她的唇舌如此柔软,又如此温暖。
他恨不得把自己全射给她,又怕她嫌弃,唯有忍耐。
“天禄哥哥,你这里这么粗,把我插坏了怎么办呀?”
阿水笑得眼睛弯弯,重重吸了他一口,满意地听到头顶传来的吸气声。
平日里对她凶巴巴的,在梦里还不是要受她摆布?
阿水这么一想,有几分得意,但也有莫名的心酸。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天禄哥哥是个很危险的人,尽管他对她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把你插坏?”
宫天禄喃喃。
他的神智所剩无几,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只是单纯重复她的话。
自己的半身被包裹在心爱女人的身体内……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与他做爱。
无论是心还是身,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尽管是梦。
像是终于清醒了似的,他捏了捏阿水的下巴,回答道:
“把你插坏也好,那你就不会想着别的男人了!”
话虽这么说,可他在阿水口中进出的动作依旧轻缓。
一半是怕伤了她,还有一半是想听听她这张小嘴里还有什么yín词浪语。
他爱听呢。
阿水吞吐着那东西,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宫天禄哪有反抗之力?他一手抱着阿水的头,摆出一个更方便她动作的姿势。
“天禄哥哥又不是我的男人,做什么这么介意呢?”
阿水似是有意,似是无心,说出这么一句。
她确实不明白。
他做了许多事,但他从不解释。
见面第一次就亵玩到她汁水横流,听到她与萧云生的荒唐情事也可以面无表情,要她毫无廉耻地求他干她,叫她住进北朝王宫却又避而不见。
真是奇怪的男人。
还好这是梦,她可以畅所欲言。
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如此介意?
“我不是你的男人,那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又算是你的什么?”
宫天禄笑着,阿水却觉得他在难过。
她怔怔看着,一时间忘了言语。
阿水想,她应该抱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