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看见阿水这怂样就觉得心头一梗,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阿水,有些讽刺又有些困惑似的,他问:
“萧云生看上你哪儿?这身材,这脸蛋,比得上金陵哪家花魁?难道是……”
阿水也不反驳,还是维持着一个笑脸。
笑一笑,总没错的嘛。
哪里想到,国师突然发难,一手扯开她的下裳,另一只手直直插入她的蜜穴。
阿水“啊”地叫了声,她不明白,场面怎么一下子失控起来?
阿水知道她拗不过国师,但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这宫里人来人往的,万一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啊!可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又湿了不少。
她到底怎么了?
身体竟然如此敏感……
“果然是这里。你水这么多,难怪萧云生放不下你。”
他说的话没个正形,可他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
要不是这一张天命风流的脸,这国师分明就是根木头嘛。
阿水和萧云生胡闹惯了,偶一遇上国师这样一本正经的,倒也觉得新奇有趣。
她再没叫出声,也不说求饶的话,只是与国师对视。
国师一下子就伸进去三根手指,阿水感到了有些疼。她刚与萧云生翻云覆雨完,甬道还是有些红肿,国师的手指进入之后,却又有些想要。她沉默忍耐着,还是没说什么。
国师与萧云生是两种性子,她与萧云生胡闹倒是没什么,可国师这人,她不说话没准就会觉得无趣放过她。万一她开口求欢,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她。
其实,她如此动情,他却毫无感觉,这本就是侮辱。
阿水还有几分骨气,只是这骨气用错了地方。
国师见她这幅样子更是无语,将那三根手指朝更深处探去。阿水的眼角渗出了泪,她眼中是夕阳残照的光,明明灭灭,无法连成一片。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潭,有人用桨摇碎她眼中的星光。
他就是那个人。
国师终于把手拿了出来,他依旧平静,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也闻到了那味道,若有若无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味道。
他脸色更沉,伸手向前说:
“我一向最爱干净。”
阿水羞愤地穿好衣裳,不知道他又作些什么幺蛾子。
她被勾起了情欲,却也觉得求这个男人操她无疑是自取其辱。
她不懂国师是什么意思,拿了贴身的帕子,小心地递了上去。
国师接过帕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绣了两行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
心知拆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他知道这女人性本yín的,哪想到她连帕子上绣的都是这些艳词。这诗虽俗,却也有几分真情。
“你绣的?”
这针脚差得很,不像是能卖出去的东西。
阿水没想到她拿的是这帕子,有些尴尬地说:
“别人叫我绣的……”
这个别人自然就是萧云生。
他说要个定情信物。阿水进宫之时身无长物,记得王厨娘说民间女子常常赠给情郎绣帕的。
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与萧云生如此亲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绣了这首诗。
她不记得从前许多事,可脑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比如连篇的yín词艳曲。
国师听了这话,本想还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不喜欢用帕子。”
那你倒是还给我呀?
阿水眼神中无限控诉之意,国师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抬起那只湿淋淋的手,依旧没什么表情,可阿水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几分调笑的意味来。
“舔干净。”
阿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国师却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倒没什么调笑的感觉了,阿水只觉得这男人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