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生想起他叫苏木来的目的。
查查阿水的身子,看看要不要做避孕措施。
萧云生觉得自己反正也没有妃子,多她一个在身边,哪怕有了孩子生下来便是。可他又想阿水年龄还小,过早怀孕怕是对以后不好。他还想和这丫头长长久久,因而希望她身体康健。
苏木却告诉他,阿水这身体难以受孕,不做措施也无妨的。
大病之象,莫说怀孕,这性命都眼见得要没。
苏木传话之后就离开了,说是要去找一味药材,十天半个月怕也回不来。
萧云生自然察觉出苏木的古怪,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暗中派人留意苏木的动向。
刚才来人是南朝国师,也是终南山请来的高人。
萧云生一向不信这些,可那国师算东西一算一个准儿,江湖上旁门左道的消息也灵通得很。萧云生觉着这种人放在身边更放心,也就让他入朝为官。
国师嘛,没什么实权,还不是靠君王的信任。
萧云生捏得阿水有些疼,除了疼之外,却也渐渐升起几分渴望。
萧云生一见她那神情就知道今天又能成事,他与阿水正在书房,却也不想转移阵地,只想白日宣yín,在这干正事的地方好好干她一场。
“我要怎么惩罚你这只小老鼠?”
阿水觉得真不划算,天天被他吃,还要被他笑。突然想到,王上果然神通广大,她还没说就知道她的名字。
阿水奇怪地看他一眼,说:
“让你吃我么?”
像是邀请,也像勾引。
萧云生又笑。
他早知道阿水在这方面没什么廉耻的,却也觉得这才是妙,比那些玩儿欲擒故纵的强得多。
想要就说。
她想要什么,他都原意给。
萧云生将人抱上了书案,手上一抽,就多了根腰带。
阿水就像个包装精美的礼物,这么一下子,鲜嫩的肉体便绽放在他眼前,美不胜收。
这书案不算高,勉强到人小腿处。之所以如此设计是南朝习惯席地而坐的缘故。
没想到却方便了他。
阿水挣扎着起身,她不喜欢被人摆平了放在案上的感觉。这个动作却叫萧云生眼前一亮。
少女颤巍巍、白生生的乳就这么送到他嘴边,他哪里会客气?一下就把那乳尖咬住,舔着吸着,好像要嘬出什么东西来着。
阿水觉得自己又湿了。
她抱住萧云生的腰,抚摸他背上的伤。
萧云生身上伤痕多是战场得来,多归功于宫十二。
说他们是宿敌,不为过的。
萧云生笑着问她:“怎么?心疼了?”
阿水笑嘻嘻摇头,也不说话,只是手上越发轻柔。
萧云生咬了她一下,阿水叫了声,却还是不回答。
萧云生也不管她说不说话了,他嘴里那红粒越发坚挺,都不用伸手指就知道阿水又动情了。
他都怀疑,到底谁中了毒?
他这次却没那么心急,许是前几日得到了满足,今天就有心情好好欣赏阿水。
他一看就知道阿水是什么心思,偏偏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又咬噬着那颗小葡萄,眼珠一转,就瞧书案上挂着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笔。
阿水嘤嘤啊啊地叫着,她一和萧云生在一起就觉得很安逸,却没想到萧云生又起了什么邪念。
“今天玩些新花样罢?”
阿水迷糊间应了声好,就见萧云生从笔架上取来一只稍细的毛笔。
正宗的狼毫,细细尖尖,却又极韧。
阿水还不懂他要做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萧云生。
萧云生想着他可要好好忍上一忍,今儿就让这臭丫头知道谁当家作主。
“你看你这里……是不是和这笔有几分像?”
细细密密的笔尖舔上阿水私处,却不进去,只是在外面打圈圈,一遍又一遍徘徊着。
“你胡说!哪里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