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再说到另一头,军师一早起来得知将军要杀鸡宰牛的操办喜事,马上就去营帐里堵了将军欲好生说教让他改主意,这人刚到营内,将军便客气有礼请他入座。
“军师是为这伙食而来的吧?”一脸严肃精明的看着就不是外头传的被美色所惑的样子。
军师准备好的说词突然的就觉得暂时不能提出来了,“大人既然知道,想必也有一番理由吧?”
拓跋焘自然而然地点头,“军师也知我虽是皇位第一继承人,但这诏书一日未下我便名不言正的。这些年在边关镇守也是战功赫赫惹得朝中皇弟们忌惮。我也是日夜难安,恐枪打出头鸟,便顺了军师说的旱荒一事。二则,我想着做戏要做全,既然报了旱灾回朝廷应了我一个无能之罪,不若再报一个‘被美色所惑的庸君’一罪?军师以为如何?”
军师听得瞬间眼睛一亮,拍案而起:“大人果真是将相良材啊!”
将军面无表情的仿若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淡然,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论背公徇私的妙用之法。
**
木兰被朵花带着,为了表现出自己对此地的不熟悉,她并未透露出朵花为何越带她越偏僻的疑惑来。
只是这雪亮的心头瞬间对朵花有了提防,在朵花还欲深入时,她知道再过去一里地那处有个悬崖,危害的地方还是少去为好。她停下了脚步,“我累了,就在这附近坐坐吧。”
朵花停下来,心头暗骂这女人装什么柔弱,但面上不显,“那夫人可是渴了?”
“没有。”木兰找了处木头蹲儿一坐,这附近已经有被将军开垦出来的土地,种了些当季蔬果类的。可惜今年受旱灾影响,连月未见半颗雨这田里的蔬菜瓜果早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