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便是借着兰儿的xiǎo_xué口来反复摩擦自己的小分身,这可比用手撸还来得舒服些。“兰儿自己把腿儿抬起来,把这xiǎo_xué儿再敞开些,我要以这姿势磨到喷精为止。”
木兰马上懂了,乖乖地抬起一条腿儿后,将军也顺势捏着她腿高抬着模拟着性交的前进后退在她这阴穴间来来回回地摩擦起来。
这摩擦间那龙头每每擦过木兰xiǎo_xué前那颗小肉粒儿时,便惊得她腰身扭动挣扎着,只觉那被将军物什摩擦的小肉粒再次变得极为古怪不适,她很不适应的每每逃跑不让将军碰着了。上回就被将军用嘴舔得难受极了,不想如今又要遭受折磨。
起初拓跋焘一心享受着兰儿的花穴儿那小小的柔软与潮湿,并未过多在意。后挺耸一阵后只觉兰儿时不时地便要躲开,心里略疑可是弄得她不舒服了,便留了心眼细细观察。不多时就瞧出了端倪,每当他将龙头送得过去些了便会摩擦到女子穴肉上方生的一颗粉嫩小肉珠儿。
如今瞧得这兰儿一缩一缩的声音难受,便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
木兰面色潮红,她被将军磨得小阴穴渐渐发麻发痒不说,那穴肉顶端的肉珠儿更是被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只能喘着粗气回道:“将军莫要顶着兰儿这里……难受呀……”
兰儿语气羞答答的很是秀气,将军得凝神才听得出她的请求。但见她面颊儿潮红之余连那耳根子也红透了。这细细一看,她的耳垂圆润饱满的,不由着迷低头去吮上那耳珠一口,然后含着耳珠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的?兰儿不细说我也糊涂的呢。”
他说完便故意重重将guī_tóu往那穴前肉粒上一擦,弄得女子一声低叫:“哎呀!难受!”
将军明知故问。“是这里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