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头虽是三申五令让自己温柔些,她到底还是初经人事不久,可这绵穴儿操起来是越来越软又不失惊人的弹性与吸蚀力,将军为着抵抗那绞吸的功力自然是一次比一次重地捅撞。一时失神顾不得怜香惜玉下,太过强大的撞击力便变得粗鲁起来了,这自然是令木兰吃不消地皱紧眉,一脸疼痛地低声乞求:“将、将军——啊啊疼——兰儿疼呀……”
可眼下闭眼只顾享受那绵穴儿的将军哪里听得到身下小女人的呼叫,他只觉得每次阳具捅进去就如捅进说不出滋味儿的仙境来,这小妾的穴比常年服侍他的姐妹花强太多了,怕是日后都不用再碰那对姐妹了……
若是朵花与青伶二姐妹知道自己就此失宠了,怕是恨得牙都将给咬碎掉了。
木兰叫唤一阵却是没得到回应,便只得被迫承受着将军的凶猛,可也因痛而失去了将军疼爱她的快慰,后半程时辰里全是咬牙承受直到将军泄了身才松了大劲。
拓跋焘喷了子孙液方才清醒,低头问木兰:“可有舒服到了?”
这定睛一看才发觉女子面色不复潮红而是一阵惨白的,那眉宇间凄楚神色哪里是被男人爽到过的,只有说不出来的折磨而已。不由心下大惊,立马抽出不见疲软的阳具,抬了她腿儿眯眼一番细查,这夜间帐篷里烛灯实在太暗的缘故。不多时后,他一声暗骂:“操tnnd!”
一时情急失控,又把这美穴儿给操得流出些血来了!
可真是气得将军欲火又有怒火,好不容易精心细养回来,又给他粗鲁弄伤,这又得几日不能碰了?!
将军委实气得不轻翻身下床,也不着衣裳,就挺着那么个巨鸟儿在帐篷里溜哒的。
木兰虽疼但也眼快这下看得那阳物清清楚楚的!那可真是比她的手腕儿还要粗的尺长,长可堪比筷子,怪不得伤得她那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