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想起,他手中浓茧太多,纵然她一脸饱经风霜也仍旧是个少女,脸上还残留着婴儿肥。莫伤了她。
拓拔焘收回了手。
他是武将,这一手的茧留着使利器才挥得顺手,若是剥了,便不是好事。
“虽说是粗糙,可你也只能受着了。”他淡淡宣告,然后把她的棉被再一次扯动,却见女子睡熟了也有本能反应死死压着。
一如昨夜。
他要给她上药或清洗身子只能上点儿迷药……
拓拔焘熟练掏出药往女子鼻间一放,任她呼吸进那迷药,片刻后她神色看着一柔就知效力起了作用。
拓拔焘此时再扯她棉被,便十足地轻松自在。
随后女子裹素衣的瘦小身子渐渐显露,但他怕冷着她了,便只先掀了她胸口一角,扯了那系带剥露出那胸前的肌肤。一对娇小俏嫩的小肉包子袒露,肉包子顶点一粒鲜红的樱桃甚是诱人。
拓拔焘看得呼吸一窒,胯间小龙再抬头。
他喜欢极了这种滋味儿,近在眼前却得不到只能苦苦压抑的疼痛是前所未有过的,因此反而格外的珍惜这种感觉。
习武之人尤其是这军营中日夜操练的将士哪个不是欲望惊人,枯燥的高强度演习让他们积攒比普通男儿数倍的欲望!
将军不是第一个重欲的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夜御两女的本领到底营中还没几个人比得过。
“青伶。”
帐外脚步声随将军下令,青伶掀了帘子进来。很容易便瞧出将军大人欲望上了头。“你过来替我消消火。”
青伶立即眉眼乖顺过去。她伏跪于将军膝前,掀了他将袍,扯了那裤绳儿,露出那雄伟的小龙。
于昨夜黑看不清的小龙不同,白日里的龙身简直是恐怖的女子儿臂粗大小!怪不得能伤了那木兰在床上养伤数天!
那小龙在女子白嫩手心里受着温柔爱抚,青伶是张嘴便从龙头上含下去,她口技甚好,妹妹穴紧,两姐妹配合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