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深沉,将她手中小动作尽收眼帘。她看似心情复杂,想也是,他夺了她清白身子。不过,他负了责,一个游牧之女若能成为他妾那是天大的恩宠,未来他又极可能成为北魏之王,她若一直讨他欢心那便是位高极重的权贵……
将军心思长远,想到此处竟不免有些傲然,他许给她天大的好处她理应好好珍惜的!
青伶将消肿止疼药端了上来,这营中男儿日日操练身子,憋得一身的好精力,时常弄得营中军妓吃不消。这种专治女子下阴之药可是最寻常之物了。
“将军,药我且端上来了。我这便替妹妹擦药。”青伶乖巧伏过来。
拓跋焘阻止了,伸手拿了那药,“我替她擦便是了。”
且不说木兰一惊,就是青伶眼中也掩饰不了的波光闪动!
都知道将军对一个游牧之女一眼欢喜上了,可竟欢喜至此!青伶想着心中又是酸楚……她们两姐妹确实一如朵花所言,连个平民也比不过了——
将军不知青伶心思,木兰是女儿身怎不知,她生性本就聪慧,平日在营中哪不知青伶和朵花两位小夫人对将军的情深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容不进的!如今看一眼青伶的黯然神伤,她便又咬了唇,都说女子争风吃醋的较量可是凶残无比的……将军许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她这种下等兵岂看得少了的——
于是急急道:“我不要你替我上药!你手上全是厚茧,会再次弄伤我的!”
她不看下体也知伤得惨裂,怎愿他那双手粗糙的手弄她?!
将军闻言,倒是举了自己双手,一看每根指关节处的厚茧那真是亮黄得吓人……确实容易伤了她娇嫩的身子骨。
于是心头一柔,把药递还了青伶,“那你替她上药吧。”
话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待将军离开,青伶魂不守舍地端了药坐了过来,“姑娘,我替你擦药吧。”
木兰瞧她那失魂落魄,唯恐她整她,于是自行伸手接了那药,“姐姐,我自己来就是了!”
青伶竟也没有强求,她把药给了她后,便继续魂不守舍坐在鞋榻前,美目幽幽望着那帐布。将军是真喜欢上这女子了……
心口憋得疼痛着实难受!
木兰倒是不再理会青伶的反应,她把药揭了熟练地往自己伤口上抹去,真是疼得她哭爹叫娘的,“明明昨夜没那般疼的……”嘶!她好生奇怪呀。
青伶幽幽来句:“你被将军弄得舒爽的劲头上自然注意不到疼痛了,有何奇怪的。日后伺候将军了,他那物什儿极大,又需求惊人,怕是你一人有得罪受了!”平日里都是她两姐妹伺候着将军,同胞血缘自然是没得争风吃醋的。可日后加个新宠木兰进来……
是她一人伺候着将军呢?还是四人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