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又一次感慨,累死累活的都是手下人。
入了军营里后,专门负责商妓的士兵前来把人引进澡堂间子清洗。
要知道连月赶路这群商妓有多脏,那是脸上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的恶臭。
花木兰被推着如下饺子一般下了澡堂子里,这些商妓的一身行头全被士兵给统一收走,有专人清洗后烘晒干再还给她们。
看着自己衣裳被拿走时,花木兰不由紧张叮嘱:“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唯一一套衣裳千万别给我洗坏了——”口气很是心疼。
那收衣裳的大娘满脸嫌弃:“破破烂烂的我们才不要!”
再破烂也是她忍着恶心从死人身上扒下来洗晒干的呀!
噗通——
有人推了她一把,花木兰给摔进了澡堂子里。
没人会对她道歉,待她从水里爬起来时,一群女人赤裸着或瘦或肥或大或小的身子,倒也真是各有一番美景可见……
花木兰安安静静地往角落里缩去,她记得很快就会有一群饥不择食的士兵跑过来光明正大偷看了……
纵然她有些发育不全到底还是个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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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将军拓跋焘面色严肃地看着担架上士兵的尸体,一共发现了两具。“这两人已查明身份是昨夜值守西面的士兵,其中还剩一位花木南并未找到。不知是被抓去了活口还是已逃脱,将军,属下会加派人手找到人的!”
“西面?为何要从西面而来?!”拔跋焘紧皱眉头,一脸严肃。他不过二十岁上下却全身一股威严出众。
“据柔然汗宫传来的消息,昨夜疑似大檀出了宫,好像率了一众士兵向西而行……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马副将猜测着。
“查一下大檀出宫的动机!以及看下他是否身边有出现可疑人士!”
“是!”
这段令人揪心的死亡案件暂时被放置一边。
马副将欲言又止样惹来拓跋焘追问:“你还有事要说?!”
听将军这口气显然是还不知情的,倒也是,他还没通知嘛!于是赶紧回答:“受河儿谟部荒灾影响,原本该两日后抵达军营的商妓们已于今晨抵达了。现已经在澡堂子里清洗了。营外将士们无心操练了,将军……您看,给你挑哪个姑娘来?!”
拓跋焘的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