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又去逛了逛超市,傅雨嘉买了巧克力球和草莓蛋糕,宁渊则是买了些食材,回到家,宁珏和傅承正说着话,傅雨嘉换了鞋,就拎着蛋糕兴冲冲的跑到两位长辈面前“伯伯,爸爸,你们和九儿一起吃蛋糕好不好!”
宁渊制止道“吃过饭再吃。先拿去放冰箱里”
傅雨嘉嘴巴一撅,还是听话的把蛋糕放到了冷藏室里,砰地一声关上了柜门。
宁渊不纵着她“下次不许不高兴就随便发火!九儿我看你是好久没有挨打了。”
伯伯和爸爸的声音传过来“没事,多大点事,小渊你别批评九儿,她还小呢!”
说到挨打,九儿浑身一抖,爸爸和伯伯虽然疼她,但大是大非上听宁渊的,宁渊哥哥只打过她一次,因为她有一次任性极了,折腾的伯伯去帮她买草莓蛋糕,当时不是草莓的季节,有些草莓不好吃,还要从国外运回来,偏偏她等不了,闹着要吃,宁渊回家,二话不说,把她关进卧室,扒开她的裙子打了她的屁股,她那时还小,刚开始死犟着不肯认错,最后屁股都被打的肿起半尺高,后来哭的梨花带雨认了错,从那以后宁渊再说要打她,她都吓得一哆嗦。
虽然傅雨嘉很傲气,但最怕宁渊生气。
傅雨嘉嘟嘟囔囔的现在厨房门口,宁渊沉声道“说话说清楚一点!”
“九儿错了,不该乱发脾气!”傅雨嘉又羞又愤,只觉得她已经大了,宁渊还把她看作小朋友管,饭也不吃,跑进房间写作业。
宁渊看她小脾气上来了,叹了口气,去敲她的门“吃饭了。”
傅雨嘉强自镇定“我作业还没写完,而且也不饿,不吃了。”
宁渊拿了钥匙开了门,傅雨嘉生气地说“你能不能经过我同意再进我房间,我已经大了,你怎么说也是男生,不要随意闯入好不好?”
宁渊没意识到这一点,小时候她生气就把自己锁在房间,以至于他顺手就拿了钥匙开了门“哦……”他把钥匙放在门口“以后不会了。”
他才意识到,那个丫头片子,已经逐渐要从女孩变成一个女人了,他想,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月经后,也许是上了高中后,也许是她开始喜欢写日记后,上一把锁,关上那个门。
傅雨嘉发现宁渊消沉了不少,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话太凶了,安抚性的补偿“那个也没那么严重,你以后不闯进来就好了。”
她默默把地上那把钥匙收起来了。
宁渊突然说“我是不是不该管你。”
傅雨嘉赶紧讨好“宁渊哥哥,你该管我。你随便管我,我不敢顶撞了。“
宁渊没说话,伸手要摸摸她的头,她却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宁渊呼吸一窒,低声道“出来吃饭吧。”
那天以后,傅雨嘉发现宁渊除了给她照常做饭,不再搭理她了,也不会再催她回家,更不会跑到学校接她,她以为宁渊是忙,后来才后知后觉发现宁渊是真的在躲着自己。
傅雨嘉觉得他小气,不就是生气吼了他,三十多的人了,怎么就生气这么厉害,傅雨嘉心里钝钝的疼,她也赌气不去注意他。
傅雨嘉发现黄蓓蕾周末后,变得更爱提起马丁同学了,可她无心关注,甚至有些恶毒的想,反正最后肯定没有好结果。
她望着窗外,看着外面明晃晃的阳光,树叶被吹得扑簌簌的响,忽然面前一个人挡住了她的视线,她轻声啧了一下,不耐烦的看向那人“干什么?挡着我光了!”
那人无赖的笑“别呀,我就是来找雨嘉同学的,我请你去酒吧,敢不敢去?”
傅雨嘉没好气地说“不去,别来烦我。”
那人碰了一鼻子灰,挠挠头“你不高兴,谁惹你了?我去替你教训他!”
傅雨嘉转过身趴在桌上,黄蓓蕾叫他“李思克,雨嘉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别来惹她烦了。”
李思克耸耸肩,走开了,
放学,黄蓓蕾和马丁同学走了,傅雨嘉一个人回家,却被李思克拦住了“雨嘉,给个面子,就去坐一会儿,我老哥酒吧刚开张,你随便怎么闹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