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锦为了以防万一在身上藏了一包迷药,她奋力从他臂膀箍抱中挣脱出一只手,咬牙向他撒过去。
姜铭没想到会突发这样的情况,让他始料不及,本能的松开她捂住口鼻后退。
“你到底是谁?”姜铭脸色阴沉,怒意勃发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她全身的汗毛已经一根根竖起,压住尖呼的念头。
姜铭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自己渐渐的软下去。
樊锦见地上迷晕过去的姜铭,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前用力踹了他几脚,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气,上一世杀了自己还有麟儿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现在在王府内,自己不能冒冒失失的动手杀了他,不然会祸连自己的家人。想必他醒过来也不会声张,对自己名声不好。
樊锦听到外头起了动静,飞快低头,见方才撕扯之间,自己衣襟已经散乱不成样子,这副模样如何能被瞧见?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弄好自己衣襟,立马离开这里。
樊锦慌忙离开后,不知自己遗落了一方锦帕。醒过来后的姜铭手里握着锦帕,看着上面绣着牡丹花旁的锦字,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夕的霾空。
“没人敢这样戏弄本王,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姜铭露出如毒蛇般阴冷的笑容。
樊锦一路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府里,见男子站在长廊上出来迎她,伟岸的身形如同赤松一般挺拔。
这景象让她想起前世,他总是这样独自一人在门外等她,看到她出来抬起头来对她笑,笑的她心神荡漾。?
这一刻樊锦心里顿时百转千回。双目酸涩无比,眼泪忽然如同决堤的水,迅速涌出了眼眶。
长廊的距离不远,却让她步伐沉重,樊锦奋力的奔向他,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他一把抱住了她,眼眸之中忽然现出了一丝奇异的神色,稍纵即逝。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她抬头也望着他。
“姐姐你怎么哭了?”他的手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前世这个男人的手,抚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也给她足够的宠爱,他们之间还有麟儿。这一世一切都在发生改变,知道死过的滋味,尤其珍惜活着,她不要悲剧再重来一遍。
蛋蛋皱了皱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他都等了半天了。?
“你在等我?”樊锦凝视着他。
“你出去的时候都说了会早点回来。”蛋蛋不高兴的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边走边道:“我差点等你都等的睡着了。”?
樊锦搂着他的脖子道:“那你怎么不睡?”?
蛋蛋将她抱进屋,放在椅子里道:“我睡了谁等你回来?”?
樊锦靠在椅子上全身很放松,她不知为何有些感动,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真乖……”?现在的他傻里傻气的,但十分可爱。
他的眼神又亮又温柔,看的樊锦心头软了软,她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拉低他,娇唇覆在那冰冷的薄唇上。
“抱紧我……”樊锦在他身上寻求着温暖。
蛋蛋望着她,那烛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莹莹生辉,真好看,“姐姐是被人欺负了吗?”?
樊锦愣了愣,睫毛眨了眨,就听他轻轻道:“等我好了,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傻子!”樊锦笑了一声,“先顾好你自己吧。”?
蛋蛋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头一阵阵的痛,有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涌出来。现在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甜香,头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他凑了过来,顺势伸舌,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呼地一下,樊锦半边脸都热了起来,慌忙往后仰去,椅背隔着她退无可退。
眼见他的脸越压越低,额头处都能感觉到他的阵阵温热鼻息了,急忙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急促道:“蛋蛋,你想干嘛?”
“……”他眨了下眼,目光留恋在她的双唇上,露出一种属于男人自带的缠绵与多情,“你的嘴巴好甜。”
虽说刚刚是她情不自禁的主动,但是现在真的是被他闹得成了大红脸,发出几声含含糊糊奶猫般的娇哼声:“……你还想吃吗?”
自从有了上次亲呢过后,两人之间就只差那一层窗户纸了。
见她如今的娇样,呆傻的蛋蛋也能遵循男性的本能热血涌动之下,俯身便扑了过去,张嘴含住她那撩人的红唇一阵吮吻,只觉满口香腻滑肉,愈发不可收拾。
她本就被压靠着椅背,身上又一个男人的叠加,椅子重心本就往后倒,立刻失去平衡,前头一对椅脚便离地抬起,等发觉不对时,已是控制不住去势,砰的一声,连带椅,往后仰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