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途的手术做得很成功,但醒来后精神依旧很不稳定。每天都不停地问萧祺岳小柔去哪了,为什么不来看他。无论萧祺怎么解释他都似懂非懂,就算当时可以理解,可回过头又听不明白了。闹起来的时候就拒绝吃饭,甚至好j次挣脱了手上的针头滚下病床,最后只能靠注s镇静剂才能让他的情绪平静下来。
萧祺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岳小柔多少次。让她暂时和萧途分开,可没让她连个电话都不接啊!就这么在萧途最脆弱最需要她照顾的时候突然从他眼前消失,这不是要把他y生生b疯吗!
岳小柔这边也不好过。不在萧途身边的日子她每晚都无法入睡,只要一睡着就会梦到他匍匐在地上对自己伸出手,仿佛是在向她求救一样,而她面对那样的萧途却连一步都不敢靠近,只想从他眼前逃开……每次从梦中惊醒,她都满脸是泪,对着空气反复说着对不起。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但是心中的自责却让她鼓不起去医院看他的勇气。
虽然年假还剩j天,但岳小柔已经迫不及待回去上班了。因为只有忙起来才可以让脑子里不再满是萧途那一天凄惨的模样。为了让自己更忙,她甚至主动申请了去s市出差的任务,而面对萧祺有意无意和她透露的萧途的近况,她也只是沉默不语地皱眉,苍白的脸上配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完全是一副痛苦的表情,让萧祺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只好顺了她的意,准她出差两个月。
出差的前一天,岳小柔将自己的那间快到期的屋子退了,然后把里面所剩无j的一些东西全都搬进了萧途的家。等她从s市回来萧途也应该出院了,到时候他们还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毕竟现在只是多给彼此一些空间冷静一下,又不是真的要和他分手。
临睡前岳小柔整理好第二天出差要用的行李堆放在门口。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要到南方待上两个月,需要准备的东西自然不少。而为了第二天能够早起赶飞机,岳小柔没到十点就关灯睡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
惊恐地睁开眼,岳小柔发现黑暗之中有一个人影压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用一件外衣绑在了一起。她本能地想要尖叫,却被那人提前用ao巾堵住了嘴巴,然后她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好过分啊,才这些日子不见,你就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是萧途的声音……可他不是刚做完手术还没恢复吗?还有他一个人是怎么回来的?为什么要绑住她?
岳小柔满肚子的疑问都被堵在嘴里,只好努力适应眼前的黑暗环境,借着窗外洒进来的微弱月光勉强辨认他的表情。
他好像……在哭。
“祺哥最近要忙的事好像有些多,连医生和那些护士也因为今晚突然收入很多连环车祸的伤患而一直在做手术。所以我才有机会偷跑出来找你。”萧途伸出包着纱布的手抚摸岳小柔的脸庞,“为什么不来见我呢?我说过的吧?兔子太寂寞是会死掉的……难道小柔觉得我死掉了也没关系吗?”
这个笨兔子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没关系!岳小柔口不能言,只有使劲摇头,然而萧途却因为看不到而继续自说自话。
“上次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可是我已经受到惩罚了,不信你可以摸摸……”他掀起身上的病号f,抓着她绑在一起的手往自己的腹部摸去。
岳小柔不敢用力按压他的伤口,只是轻轻在纱布外面摸了一下。她知道萧途的胃里破了一个大洞,切除了一部分再缝合上,现在距离手术才过了一星期,正是疼的时候。
拖着这样的身t也要来找她,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把好好的小兔子b疯成这样?
岳小柔的眼泪一颗颗不停地流着,萧途看不到却听到了她的chou泣。
“你又哭了。明明是你不要我的,想哭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啊。”
岳小柔听了萧途的话再次摇头。这时嘴里的ao巾终于被舌头顶了出来,她哑着嗓子对他喊道:“我没有不要你!”
“你骗人!”萧途大声吼了回去,并再次堵住了她的嘴。“你连东西都打包好了,是要丢掉我离开这里对不对?因为我看不见了,你怕我会变成另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对不对?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接受了这样的我还说ai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丢下我,为什么?”
萧途在黑暗中露出了绝望的表情,开始着手撕扯她的睡衣。透明的泪珠接连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岳小柔的脸上。她无意反抗,任凭他将自己的衣f扒光,在毫无s意的情况下进入,发泄一样连续粗暴地挺进chou出,直到最后抵着她的深处释放,她都尽力配合,即使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了也没有挣扎一下。
“小柔……”萧途拿掉岳小柔口中已经被咬得染上血迹的ao巾,吻上那两早已g裂的唇。
绑住双手的衣f已经在方才的动作中松开了,岳小柔边哭边回吻萧途,两人都尝到了对方眼泪的味道。最后岳小柔将他紧拥在自己身前,一遍遍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兔子……我只是准备出差,顺便转换一下心情而已,真的没有不要你……我虽然对未来感到害怕了,但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从来都没有!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