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睡觉,白莲,你不要想太多了。我替你放了洗澡水,你得泡一个澡。”
这时候的妻子温顺地一头小绵羊,他带着她越过卧室走进浴室,浴缸里的热水正好装满了。
关掉水龙头,从梳妆台上取来橡皮圈替她挽好头发。这时的肖白莲只有间隙性的抽搐,因为身体反应过度而抽哽着。
她任他替她挽发,这时候她需要的是丈夫一如即往对她的好,这代表他并没有太生气,即便生气也没严重到会扔弃她的程度。
头发挽好,替她解裙子的扣子,她穿了一件棉质的复古小洋裙,非常有气质的淑女风范。
裙子下面一件很性感的内衣,是他替她买的,柔软的蕾丝布料将那微微下垂的胸给包裹着,不像未生育前的那么有坚挺了,但却更绵软,手感更好。
他伸手握上去,妻子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酒红色的内衣衬得她性感极了。“会恢复吗”他随口问了一句。
肖白莲吸吸气回:“我看过数据说过几个月会恢复一些的。我没有喂乳垂得不是很严重的。”
戴上胸罩还是很美的。
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才能不对身材失望。
“嗯。”他伸手到她背后替她解开胸罩,再脱掉同色的内裤,“去泡个澡,今晚上我想好好爱你。”他俯首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
她精神为之一振,他还愿碰她没什么比这更荣幸的了
于是乖巧地迈进浴缸里,这至始至终她视线都不曾离开过他。
这让他感到快乐一些,妻子可怜得像随时会被遗弃的猫咪毫无安全感,这背后的不安意味着她对他的高度重视。
这让他心情好受多了。
脱了睡衣,跨进浴缸里,他一如往常一样坐在她身后然后在水里伸手搂着她。
她身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刺眼得让人无法忽视。他低头下就往她脖子上一咬,疼痛让肖白莲吃痛间,她的双手被他握住,他什么解释也没有,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她背后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碎吻。
只是那些碎吻每一个都是那样的用力,吮得她轻咬唇瓣,她起初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用力。直到昨夜残留的吻痕被他碰触到时而唤起疼痛感她才明显,他是在把另一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通通替换掉
于是再疼也不能叫,她得忍着,她怕她激起他的愤怒来。
被戴了绿帽的男人的表现他已经控制得很好了。
之前一直没有细看,现在挨个数来才发现弟弟留在他妻子身上的吻痕很多,多到让他忍不住呢喃:“他很喜欢这具身体吧留下了这么多痕迹”
他每一个吻上去咬下去然后重新吮出红朵儿来,每一朵都又大又红的才能彻底覆盖原有的。吮完后一数,背部几乎密密麻麻的,想想柏业吃得多香呢肖白莲身子一僵,她夹着双臂佝着背,这是人本能的一种防备,他的呢喃仿佛在问她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不能响应,一句话都不能替自己辩解。
“转过身来。”他又道。
她乖巧地屈腿在水中转个圈儿面对着他,他的双手在水下抚摸着她的肌肤,因为水的遮挡有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