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喊声不停的回响着,激起了一阵阵回音。
“吵死了,快给我闭嘴!”阿威那嘶哑的声音跟着传来,怒骂道,“你儿子早就已经没命了!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会死的!”石香兰凄厉的哭叫道,“一定不会的!不会……”
她一边哭一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将强行搂住自己的男人推开,可是又爬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地上挺着臃肿的大肚子扭来扭去,四肢乱挥乱舞。
“别动!**,叫你别动!”
阿威同样躺在地上,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从侧面抱住怀里的美女,没两下就搞的狼狈不堪,心里真是又窝火又绝望。
他冒险冲进火海里,本来是想赶快将石香兰拉出来的,谁知救子心切的女人简直是势若疯虎,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将她制伏。但此时火势已旺盛的不可收拾,倒塌下来的横梁墙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从原来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远处就是那个紧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当下冒火突围过去,在烟雾弥漫中打开了机关,然后强行拽着石香兰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入口。
地道还是完好无缺的,不仅没有损坏,连火星都没有落下半颗。
阿威大喜过望,刚以为自己有救了,头顶就响起了雷鸣般的爆炸声,将他和女护士长一起震的滚到在地。
紧接着就是沙石尘土铺天盖地的飙下,仿佛世界毁灭。
两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块瓦砾,幸好都只是皮肉[过滤]伤,但这条秘道却被猛烈的**给轰崩塌了,把两人困在了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就连站起身^h小说 hp: 来都不能。
一句话,两个人等于是被活埋了起来!
起初阿威还奋力的想要冲破困境,可是手边没有任何挖掘工綶过滤]他把十根手指的指甲都挖的裂开了,结果非但没能拓展出多少空间,反而还令四周的石块继续滚滚震落,差一点连现在的地盘都给完全埋没。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偏偏女护士长又在身旁哭闹折腾的厉害,令他心头狂怒,抡起巴掌一连七八个耳光摔了过去。
“那个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你明明知道的,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给我清醒一下吧,你儿子已经死定了,死定了!”
这些怒叱就像最恶毒的匕首刺进心脏,石香兰霎时间万念俱灰,只感到胸口剧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阿威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软,也就不再恶言打击她了,只是忍不住恨恨的埋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蠢奶牛,叫你别冲进来偏不听……**,老子给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经死了……”臂弯里的美女却恍若未闻,只顾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识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逐渐不再哽咽了,声音机械而刻板,语气里完全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仿佛诉说的只是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么了?”
阿威听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生怕她的[过滤]神出了问题,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可惜事与愿违,女护士长的神智似乎已处于痴迷的状态,除了麻木的念叨着嘴里的话之外,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无动于衷。无论他柔声劝说也好,大声的喝叱也好,始终都痴痴呆呆的毫无反应。
“**,岂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来,情绪也渐渐的不稳了。极度的疲惫,担心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也感到说不出的恐惧。
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不,我不会死在这里的……不会……
他突然嘶吼一声,又开始发狂般的挖掘起地洞来,就像疯了一样,连手指变的鲜血淋漓都没感觉到痛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阿威犹如困兽般拼命的垂死挣扎,直到最后一点残余的体力都耗尽了,才不得不[过滤]疲力竭的颓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狭小洞[过滤]里的空气本就十分闷热,再加上流了许多汗,他已经是渴的不行,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因为失水过多而虚脱。
人没有食物,也许还能活个十多天,要是没有水,顶多三四天就必死无疑!
“水……水……”
阿威舔着[过滤]裂的嘴唇,chun着在黑暗中无意识的摸索,可是又哪里找的到半滴水呢?
正在绝望之时,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颗丰满无比的柔软[过滤],紧接着小臂上就有温暖的液体流过。
[敏感词]汁!那是女护士长的[敏感词]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过来,如获至宝的扑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娇嫩的[过滤]shun起来。
一股热热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进了嘴里。
嗓子不再冒烟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贪婪的舔吸着这甜美的[敏感词]汁,一边吸还一边不断的挤捏着肥硕柔软的[敏感词]肉……
“苗苗……苗苗……你还活着?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机械的念叨,语音变的激动起来,光[过滤]丰腴的rou开始剧烈的颤抖。
“乖宝贝……你还没死……太好了……你在吸妈妈的奶……好苗苗……吸吧……妈妈让你吸个够……”
她紧紧的搂着男人的头颈,仿佛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般,慈爱的拍着他的后脑勺,嘴里还哼起了儿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恍惚了。朦朦胧胧之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正躺在母亲的怀抱里shun[敏感词]汁。
母亲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温暖安全的靠山,母亲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纯洁清甜的饮品……当然,还有母亲胸前的这对丰满的大[过滤]……那不是后来被奸夫肆意玩弄的两团[敏感词]肉,而是自己幼小心灵中最虔诚向往的圣母峰……
“妈妈……妈妈……”
内心深处突然迸发出了这深情的呼唤,多少年前的伤痛往事又浮上心头,男人竟像是个孩子般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儿子……乖儿子……”
女人显然听见了他的心声,一时欣喜的哽咽着,一时又痴痴的笑着,将男人的脑袋搂的更紧。
“妈妈……别抛下我不管……妈妈……”
男人发出含糊的哀求声,泪流满面的磨蹭着高耸硕大的双[敏感词],然后又忘情的轮流shun着两粒[敏感词]头,将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绝的吞进了口中。
“乖儿子……妈妈在这里……妈妈给你奶吃……”女人的呢喃声虽然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满含着母爱的疼惜,“你千万不能死……乖儿子……千万不能再吓妈妈了……”
黑暗的洞[过滤]里,一男一女就这样互相搂抱着,哭诉着,一个把对方当成了儿子,一个把对方当成了母亲,浑然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宁静夜色笼罩下的城市里,刚刚进入梦乡的苏忠平被一声尖叫给惊醒了,忙“啪”的拧亮了床头灯。
尖叫声是身边的妻子发出的,她似乎是被梦魇魇住了,双眼还是紧紧闭着,只能下意识的摇着头,不停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
“不……不要……”
她流着汗,双颊红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极,显然是处在最可怕的噩梦中。
这是妻子出院后回家的第一个夜晚,他是颇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着的,只希望她能够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还是没有睡安稳。
“冰兰,你醒醒……别害怕,我在这里……醒一醒……”
苏忠平心中痛惜,一边柔声安慰着,一边伸手轻轻摇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然而妻子一时间却醒不过来,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泪水涌出了眼眶。
“求求你……饶了冰奴吧……呜呜……冰奴再也不敢了……呜……”
她无助的哭泣着,整个娇躯都在颤抖,头颈摇的更加剧烈。
苏忠平却浑身剧震,双眼一下子瞪訹过滤]恕谒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冷艳、高傲、威严和坚强,无法想象她居然也会有软弱悲泣,痛哭求饶的时候。
——冰奴!她……她居然对另一个男人,自称“冰奴”……
仿佛被人当胸打了一拳,苏忠平闷哼一声,嘴角也痛苦的痉挛了。
之前他还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个月之久,虽然免不了遭受种种qngbolnru,但不管身体怎样被玷污,心灵上应该还是坚定不屈的,但现在看来,这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妻子都肯自称冰奴了,可以想象,这三个月来她必然是被色魔调教的服服帖帖,真正是百依百顺的用rou来取悦对方。
——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也不肯听我的话?要是你听我的意见早点调去作文职工作,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头呀……
苏忠平涩然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一条毛巾,默默[过滤]拭着妻子额头的汗珠。
“[过滤]——”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
直到看清坐在身边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胸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湿透。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苏忠平尽量将语气放轻松,手掌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背脊,“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女刑警队长垂下头,勉强“[过滤]”了一声,眼神似乎有点儿闪烁。
“我没事……接着睡吧……”
她低声说着,人又缓缓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个好梦!”
苏忠平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也关灯睡下了。
为了照顾妻子,他这几天已经累坏了,很快又进入了迷迷糊糊的临睡状态,鼻息也粗重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忽然隐隐感觉到身边的人掀开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苏忠平立刻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恰好看到石冰兰的背影悄悄离开。
她的左手还缠着绷带,在黑暗中摸索着,脚步略有些虚浮的奔出了卧室。
一种本能的直觉泛上心头,妻子的样子很是异常,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冰兰应该只是喝水或者上厕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刚开始还这样劝告着自己,但十分钟后,苏忠平还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下了床,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显然妻子就在里面!
苏忠平蹑手蹑脚的潜到门外,蹲低身子,从门下边的横栏缝隙里向内窥视。
只见妻子正坐在马桶上,上身微微前倾,睡衣下露出一双赤[过滤]的美腿,向两边左右分开,黑色蕾丝的[过滤]褪到了膝盖部位,看上去相当的诱人。
她紧咬着下唇,秀眉紧紧的蹙着,丰满雪白的[过滤]正在不安的微微撅着,足尖绷的笔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劲。
苏忠平倒是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过在解手而已,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想转身离去,卫生间里却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石冰兰忽然轻轻抽泣了一声,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颤抖着站了起来,弯腰将[过滤]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紧接着她机械的趴了下来,双臂臂弯撑着地面,两条修长的yuu笔直竖立,摆出了个四足动物爬行般的造型。
这是怎么回事?苏忠平疑惑不解,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令他震惊,妻子竟然面红耳赤的翘起了右腿,脚掌踩在了身旁浴缸的边缘处,然后身子缓缓向后退,把一丝不挂的丰满[过滤]悬空对准了马桶上方。
苏忠平霎时愣住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跃入视线的情景却是那样的清晰,无情的证明着所看到的是残酷的现实!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头来,整个娇躯狼狈的侧身俯伏着,就像是母狗撒尿般三肢着地,一腿高高的向后翘起,姿势真是说不出的[过滤]。
“呀……”
她满脸通红的打了个冷颤,羞不可抑的低呼一声,一道淡黄色的尿柱突然从雪白的双臀间激[过滤]而出,淋在马桶里发出了淅淅沥沥的不雅声音。
苏忠平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气昏了过去。
——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心里无声的喊着,他圆睁双眼,傻了一样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切。
尿液喷[过滤]的叮咚声中,妻子仿佛享受着排[过滤]带来的快感,俏脸上露出压力骤然释放的畅快表情,强劲的尿柱持续不断的喷洒出来,溅开了星星点点的水花。
足足过了半分多钟,这股洪流才渐渐的停了,她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依然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样抖了抖赤[过滤]的臀肉,习惯性的把剩余的尿滴全都抖[过滤]净后,才撕下一张草纸[过滤]拭起了阴部……
“冰兰!”
苏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愤的大叫一声,“砰”的撞开了门。
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不由得惊呆了,还保持着一条腿高抬的僵硬姿势,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苏忠平含泪扑过去,把她的腿放了下来,气不打一处的冲着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颜面荡然无存,石冰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忍不住“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的是那样的伤心,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不忍之意。
“冰兰……”
苏忠平的眼眶也红了,心里的怜惜重占上风,忙把妻子抱了起来,大步奔回了卧室。
并肩躺在床上,经过他的再三追问,石冰兰终于抽泣着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她被囚禁在魔窟里时,色魔一直都用各种羞耻的方法来强迫她排尿,摆出这种母狗撒尿的姿势就是其中的“必修课”。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的排[过滤]过了,久而久之下来竟然养成了习筟过滤]尿道括约肌只有在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收缩,否则就焦虑紧张的尿不出来。
“我已经努力尝试了很久……可是,我刚才就是做不到……”石冰兰像是崩溃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会的……你没有完,没有!”
苏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动,紧紧的搂着柔弱无助的妻子,连声安慰着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经放松下来,一定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忠平……你对我太好了……”
女刑警队长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靠在丈夫臂弯里尽情的哭着,仿佛想要把全部的委屈、悲伤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流尽……
中午十二点,f市刑警总局的会议室里,专案组的成员们正在开紧张的讨论着案情。
[过滤]…根据石队长的回忆,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身体强壮又结实,声音比较嘶哑……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看到色魔的脸……”
警官老田手拿记录本,正一句句的念给与会的诸人听,但刚念到这里就被组长李天明给打断了。
“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里也从不摘下面綶过滤]俊
“石队长确实是这样说的……”老田简单的道。
“哈,这么说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语气充满嘲讽,“他预先就知道石队长能逃出来,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内鸦雀无声了几秒钟。老田皱眉道:“石队长本人对此的解释是,色魔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种缺陷,比如潜意识里强烈的孤独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来逃避现实……”
听了这话[过滤]警们人人都在点头,显然是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个人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没想到,石冰兰竟然能够从色魔的掌心中逃脱,跟其他[过滤]警的惊喜不同,李天明感到的却是紧张。他知道自己对她的被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当初刚愎自用的忽视石冰兰的判断,拒绝派更多人手跟随她一起去香溪村调查,这起悲剧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于之前误以为女刑警队长不可能再生还,他对大家谎称是石冰兰自己坚持单独行动的,以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现在可要露馅了。惟今之计只有尽量打击这个大奶娘们的威信,让她的声誉继续一落千丈,以免造成对自己地位的威胁。
“别墅已经烧的[过滤][过滤]净净,户主港商那边的线索也断了……”李天明发牢骚道,“本来指望惟一跟色魔近距离接触过的石队长,可以提供出具有决定性作用的线索,可是她竟然……唉!”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对石冰兰颇感失望,不过想到她的悲惨遭遇,又都不愿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啦!老田,你继续汇报吧!”
眼见效果已经达到,李天明也见好就收了,于是会议室里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
“乖儿子……你在哪里?在哪里……”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声在身后响起,阿威赶忙抛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香兰身边抱住她。
“我已经挖到边缘了……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重见光明!”
男人的语气疲惫而兴奋,但怀里的美女却只是迷恋的望着他,仿佛对其他任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饿了吧……来,吃奶呀……吃奶……”
女护士长喃喃了两句,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混乱的胡籟过滤]
两个人已经被困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没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饥,就算是身强力壮的阿威都快饿昏了,更何况是娇柔怯弱的石香兰?她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阿威实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敏感词]汁,可是挖掘了这么长时间的隧道,他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再不补充点能量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兰丰满无比的胸脯上,熟练的叼住[过滤]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