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市刑警总局里,赵局长像见了鬼一样瞪着李天明。
“你说什么混帐话?小石是色魔的同伙?这怎么可能……”
李天明沉声道:“局长,我知道这很难令人置信。但我们找到了一位目击证人,是苏忠平家对面楼的邻居,晚十点左右在阳台晾衣服时,亲眼见到有一个竖高领、戴墨镜的男人和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从苏忠平家出来。据指认,那个女人就是石冰兰……”
“什么?”赵局长几乎要跳了起来,“你确实问清楚了吗?会不会是目击者弄错了?”
“我反复询问过了,证人可以肯定不会弄错!”李天明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还说就算认不清脸,也绝不会搞错那么‘伟大’的身材啦……”
赵局长闷哼一声,颓然坐倒:“不……我还是不信!小石落到了色魔手里受尽折磨,确实有可能被迫屈服,但绝不会跟色魔合作来对付我们的……”
李天明打断了他:“局长,我想您并不了解石冰兰。实际上她是一个……一个……有严重心理问题的人……”
“什么意思?”
“您还是自己看吧。”李天明将一小叠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
赵局长戴上老花镜,拿起来只翻看了几秒钟,就愕然道:“这是……小石的[过滤]记?”
李天明点了点头:“是拷贝下来的复印件……您是认得她的笔迹的,现在就请您看看她都写了什么吧……”
赵局长脸一沉:“胡闹!没得到小石允许,你怎么可以私自翻看复制她的[过滤]记?”
“您先看过再说吧!”李天明坚持道,“我向您保证,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公事,是必须的!”
赵局长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拿起了文件逐字逐句的阅读着,半晌才看完,脸色已是铁青,“啪”的将文件摔在了桌上。
“岂有此理……她是刑警队长,又是专案组成员,竟然每晚都做梦跟色魔苟合……这……这太荒谬了……”
“何止晚上哪!”李天明讥诮的道,“有几次白天就在这警局里,她都可以无耻的大发春梦呢……真是不要脸[过滤]……”
“但也许……这只不过是梦而已……”赵局长虽然震怒,但仍保持着清醒,试图替自己亲手提拔的女部下辩护,“未必跟色魔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嘿,谁会老梦见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李天明蓦地出语惊人,“我认为石冰兰一定是认识色魔的,而且彼此原本就有rou关系!”
赵局长骇然道:“不会吧!从[过滤]记的语气来看,小石明显是憎恨色魔的,还多次发誓要亲手抓到罪犯……”
“障眼法罢了!”李天明冷笑道,“她也害怕[过滤]记被别人看到,所以这次才专门和色魔设下圈套,赶回来将它拿走。为了不惹人疑心,还故意把家里所有东西都席卷一空,其实真正的目的是就是为了掩饰这[过滤]记本被拿走……”
他挥舞着胳膊,恨恨的道:“幸好我早已怀疑她不对劲,前几天就想到要搜查她的房间,找到了这些私密的材料,拷贝副本以后又放了回去……否则的话,到现在我们依然还蒙在鼓里呢……”
赵局长显然受到很大打击,痛苦的敲着额头,喃喃道:“小石她……她竟是这种人……这是真的吗……”
“怎么不是?任何人从这本[过滤]记都可以看出,石冰兰根本就是个人格分裂的[过滤]神病患誟过滤]并且早就堕落成色魔的帮凶了!”李天明口若悬河,“警方的行动全都是她[过滤]漏的,所以我们才会不断失败……而她的‘失踪’也根本是自编自导的阴谋!是因为被王宇发现了蛛丝马迹,所以才把他骗到徐家村杀害,再伪装成自己也被绑架的假相……”
他唾沫四溅的嚷嚷着,显得义愤填鈁过滤]赵局长却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失神不语。
就在这时,李天明的手机响了。他匆匆接听完毕后,面色变的十分难看,愁眉不展的道:“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质问色魔一案为什么至今悬而未决,而且还又惊动了市民……市长要我们马上去市里开会,汇报最新情况……”
赵局长惨然一笑:“局面糟糕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汇报什么?”
“我们也不是全无收获呀……”李天明脸上的肥肉抖动着,“至少,发现了石冰兰的真面目!先把这个重大发现报告上去再说吧,好歹也能有个交代……”
“不妥!对小石的这些指控都不过是猜测罢了……”赵局长露出不忍之色,“我们不能这么轻率就毁了她的名声……”
李天明双手一摊:“那怎么办呢?如果我们一点进展也没有,恐怕……”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很久,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冰奴……你真是个天生做ngnu的货色!我敢肯定,你将来会比楚倩更有潜力的……哈哈哈……”
在地狱般的宽敞地下室里,阿威坐在沙发上吃吃[敏感词]笑,得意的望着怀里的女刑警队长。
这个巨[敏感词]细腰的冷艳美女,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跨在自己身上,被迫用“观音坐莲”的姿势交合着。她的双臂照旧被反锁身后,性感惹火的娇躯承受着一bobo冲击,胸前那对丰满的[敏感词]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样不停的上下摇晃。
石冰兰俏脸一红,跟着又转为煞白。
“你可以用强占有我的身体,逼我做ngnu,迫我叫你主人,但我的内心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她咬着牙一字字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阿威反而兴高采烈,“老实说,你若太快就屈服了,我还觉得没意思了呢!”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有个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一个[敏感词]房硕大无比、性格刚烈不屈的女强人,调教成本能yuwng的忠实奴隶……不过,最完美的ngnu,是需要时间来[过滤]心‘打造’的……她必须非常勇敢、非常坚强,并具备足够坚韧的意志,才能承受的起长期的sm调教……否则,在rou还没完全沦陷于肉欲的时候,[过滤]神就先崩溃了,那乐趣可就大大降低了……”
说到这里,阿威的声音渐渐狂热了起来,面具后的眼珠也闪烁着亮光:“我一直在寻找这样的理想目标,可惜之前绑架的十多个猎物全都失败了……我失望之极,只好割了她们的[敏感词]房了事……直到我遇到了你!嘿……感谢上苍!我马上就确定了,你就是我苦苦寻觅了这么久的、最可能实现我梦想的目标!”
“我也确定了,你根本就是个疯子!”石冰兰只觉得浑身寒气直冒,“你真的该心理医生了……不然你的心理障碍会越来越严重……”
“no,该去看心理医生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阿威怪笑道,“可惜的是,你找了一个三流的医生,根本没弄清楚你真正的障碍在哪里……”
“你说什么?”女刑警队长的心猛然往下一沉,颤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阿威没有正面回答,自顾自的道:“性,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人类本能,你却走入了误区,把性看成是不洁的、肮脏的事……你心里充满了罪恶感,一直在拼命压抑自己的ngyu,甚至强迫自己相信你是个性冷淡……但实际上,你却是个对性有着深切渴望、rou极度需要满足的女人……渴望到每晚都会做性梦……”
“住口!你……你胡说!”石冰兰像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的大叫了起来,本能的就想否认,“我没有!你胡说……我没有……”
然而抬眼望去,对方面具后两道森寒的目光正犀利的瞪过来,充满了嘲弄和戏谑,令她全身如堕入冰窖,喊声嘎然而止。
——完了,这恶魔掌握了我全部的yns……
只是短短一闪念间,女刑警队长就恍然明白了过来,猜到对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那些最不愿为人知的、锁在小抽屉里的秘密。
她不禁满脸通红,方寸大乱。
“真正有严重心理障碍的人,是你自己!”阿威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她,“你对ng缺乏科学的认识,拼命压抑的结果,导致你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于是你的潜意识里开始希望,能出现一个强者来征服你!用粗暴的jjogou来粉碎你自己设下的障碍,你才能既享受到rou的欢愉,又自我安慰‘心理没屈服’……”
“你神经病……一派胡言!神经病……”
石冰兰语无伦次的怒斥着,俏脸上却血色尽褪,恨不得用手掩住耳朵。
然而对方那嘶哑、低沉的嗓音却还是如同丧钟般,字字句句敲响在心头。
“遗憾的是,这样的强者始终没出现。于是你本能的旺盛qngyu,只好通过做性梦的方式来自我排遣……至于性梦中各种各样的虐待,完全不是那个三流心理医生说的,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而是因为你压抑的太久,性心理不知不觉的扭曲了……你变成了一个具有受虐倾向、只有被自己痛恨的罪犯sm调教,才能获得最强烈快感的大奶[敏感词]娃!”
女刑警队长的肺都要气炸了,杏眼圆睁的想要进行驳斥,但又哑口无言。
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涌了上来,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仿佛心灵深处有某样骄傲的、圣洁的东西轰然崩塌了,无法再做到义正严辞的面对色魔。
“别再固执了,乖乖作我的ngnu吧……你那个窝囊废前夫,根本就没办法满足你嘛……”阿威故意用手掌托起她光滑结实的臀肉,进一步施加打击,“要是让他看到,你[过滤]上有我留下的这个永久标记,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石冰兰心头“咯噔”一下,俏脸更加惨白了,同时露出羞耻悲哀到极点的神色。
这是她毕生也无法洗脱的屈辱!一想起来她就羞愤欲死,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匹低贱的牲口,身不由己的被人宣示了所有权。
这几天每当伸手摸到[过滤]上那一小块印痕时,她都有种要发疯的感觉,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将这块臀肉削去,就算失血过多而死也在所不惜。
——是的,如果忠平看到会怎么想呢?自己的妻子不但被色魔[过滤],还被烙上了永远象征着耻辱的印记,他能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吗?
石冰兰无声的询问着自己,一时心乱如麻。
“主人……主人!”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楚倩的叫嚷声,跟着是石香兰哭泣声和踉跄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人正在拉拉扯扯。
女刑警队长心中凄然,知道性格柔弱的姐姐又被欺负了,可恨自己失去了保护她的能力,只能任凭她被人lnru。
脚步声很快接近了,楚倩强拽着石香兰闯了进来,后者正在号啕大哭。
“这是怎么了?”阿威的兴致被中途打断了,怒火一下子冒了起来,“我让你去哄孩子,怎么你自己反倒哭起来了?”
他指的是石香兰的亲生儿子小苗苗,这个一起绑架来的小婴儿,一直都是要挟母亲就范的最有效武器。在阿威的“恩准”下,女护士长只要表现的好,每天都可以隔着铁笼哄哄儿子亲热一番。起初她还不断苦苦哀求将婴儿放出来,阿威始终不肯,时间一长她也就死心了。
“呜呜……”
石香兰涕泪交流的抽泣着,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用胆怯的目光楚楚可怜的望着楚倩,仿佛在无声的哀求。
“主人,这个jnnu胆敢违抗你的命令!”女歌星不为所动,幸灾乐祸的抢着道,“刚才她偷偷的给孩子喂奶,正好被我抓个正着……”
“贱奶牛!”阿威果然大发雷霆,咆哮道,“我说过多少次了,那小家伙只能喝奶粉,你竟敢不听我的话!”
“扑通”一声,女护士长吓的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浑身颤抖的痛哭道:“我错了……主人!求你饶恕我……我知道自己错了!”
目睹这一切的石冰兰又是悲愤又是惊讶,美眸怒视着正搂住自己恣意肆虐的恶魔,忍不住大声道:“姐姐为什么不能给自己的孩子哺[敏感词]?她做错了什么?”
阿威冷笑一声:“贱奶牛,你自己说!”
“是!”女护士长羞红了粉脸,用发颤的声音道,“贱奶牛的奶水……是供给主人[敏感词]乐用的,只有主人……才能品尝……”
“姐姐!”
石冰兰心中一酸,含泪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喜欢让人吸奶是吗?好,我就让你吸个够!”
阿威恶狠狠的狞笑着,命令楚倩把可怜的女人拖向角落的吸奶机器,强迫她在平台上摆好了“奶牛”的姿势,然后开动机器开始给她抽奶。
“[过滤]呀呀……呀呀……”
石香兰像往常一样哭叫了起来,[敏感词]尖上传来疼痛和快意交织的感觉,洁白的奶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到容器里。
由于今天已经抽过奶了,她的产奶量虽然旺盛的几乎可以和真正的奶牛相媲美,但也经不起这样频繁的抽取,两粒紫红的大[过滤]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可是奶水却渐渐的开始枯竭了。
女刑警队长看在眼里,仿佛感同身受般痛在心上,真想冲过去解救姐姐的危难,但是却被男人紧紧抱住了,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别动!”阿威双臂箍着她纤细的腰肢,手掌在她浑圆结实的[过滤]上使劲拍打,沉声威胁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撅着[过滤]挨[过滤],不然我就让你姐姐受更大的罪!”
石冰兰只好放弃了徒劳的反抗,悲哀的望着姐姐。丰满的unbu上不断传来清脆的掌击声,虽然不是很痛,但却令她越发的感到羞耻。
“既然你不让姐姐哺[敏感词],又抽那么多奶水出来[过滤]嘛?”她忍气吞声的道。
阿威喋喋怪笑:“用处可多了,比如漱口,洗脚,冲厕所……哈哈哈!”
女刑警队长气的全身发抖:“你有没有人性?女人的奶水是圣洁和母爱的象征,怎么能拿去做那么肮脏的事?”
“哈……这算什么?还有更肮脏的呢!”
阿威突然灵机一动,泛起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他抱着石冰兰大步走到吸奶器旁盵过滤]将她的人摆弄成双肩着地的跪趴姿势,令她那hunyunueb的[过滤]高高的翘了起来。
“圣洁和母爱?哼篬过滤]我看拿来洗洗你这个下流的大[过滤]还差不多!”
他冷笑着抓起吸奶器上的导管,将末端从采集箱里拔了出来,然后用手粗鲁地扒开了石冰兰的[过滤],露出了两个bnen肉丘之间那小巧秀气的淡褐色菊[过滤]。
感觉到gāng门骤然袒露出来接触到了冷空气,女刑警队长涨红了脸惊呼出声,这才明白恶魔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竟然要用姐姐的[敏感词]汁来给自己浣肠!
“不……你不要欺人太甚!这太过份了……”
她又羞又气的尖叫了起来,光[过滤]本能的拼命摇晃着想要抗拒,但是导管的末端还是准确无误的[过滤]到了[过滤]里,而且一下子就捅进了娇嫩的gāng肉。
“不准乱动!你又不是没浣肠过,还扮什么清竅过滤]
阿威一手抱住她的赤[过滤]的unbu,另一只手将导管牢牢的摁进她的菊[过滤],说什么也不让她挣脱开。
“[过滤]……不!”
浣肠的熟悉感觉传了过来,尽管已经遭受过很多次了,石冰兰还是羞耻的快要哭出声来,丰满结实的[过滤]摇晃的更加激烈。
其实姐姐的[敏感词]汁是温热的,比那些冰冷的润滑剂要来的舒服的多,可是这种行为实在太bn了,在心理上给人带来了更大的羞辱。
“主人……求求你别这样……别再折磨我们姐妹了!”
女护士长泪流满面的痛哭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两粒[过滤]不断一弹一缩,被强抽出来的[敏感词]汁顺着透明的导管汩汩流动,全都灌到了妹妹的gāng门里。
“哈哈哈……姐姐的奶水用来给妹妹洗[过滤],这真是太妙了!”
阿威得意的连声怪笑,目中[过滤]出残忍而愉悦的光芒。他伸长手臂按下了机器上的旋钮,把功率调到了史无前例的最大档。
“[过滤][过滤]——”
石香兰的声音霎时变成了惨叫,本已渐告枯竭的奶水猛地又狂喷了出来。这样大功率的强行抽奶只在真正的奶牛身上用过,没有任何人能忍受的了。
“饶了我吧……主人![过滤][过滤][过滤]……好痛……主人![过滤]……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剧痛完全盖过了快感,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着,感到自己的[过滤]快要被硬生生的拉断了,喷[过滤]出去的已经不是奶水了,是自己的鲜血!
与此同时,女刑警队长也正承受着最痛苦的折磨,大量[敏感词]汁源源不绝的灌进直肠里,似乎永远也没有个尽头。小腹里已经发出了咕噜咕噜声,她的[过滤]开始痉挛了起来,嘴里忍不住苦闷的抽泣着,感受到强烈的涨痛和汹涌而来的便意。
“加油[过滤]!”阿威看的兴高采烈,放声笑道,“你们再比赛一下,看看是姐姐的奶水流量大,还是妹妹的gāng门容量大……哈哈哈……”
嘶哑的[敏感词]笑声中,姐妹俩发出悲惨的哭叫shenyn,一起扭动着雪白诱人的[过滤]体徒劳的挣扎着,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凄美香艳。
直到姐姐的[敏感词]房里再也抽不出半滴奶水了,阿威才意犹未足的关掉吸奶器,而这时已有超过三百毫升的[敏感词]汁灌进了妹妹的直肠,痛的她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幸好多次的浣肠显然使她有了一定的经验,倒也不至于像头一次那样惊慌失措。
“冰奴赢了!”阿威满意的吹了声口哨,“看来浣肠的确有效,你gāng门的忍耐力一次比一次好了,以后夹起[过滤]来一定[过滤]的要命……哈哈……”
“快……让我……去方便……”
女刑警队长羞耻的面红耳赤,颤抖着嗓音断断续续的道。这样的羞辱感每天都要经历好几回,她已经逐渐麻木了,所不同的是这次有姐姐在旁边看着,面子上还放不下来。
阿威眼珠一转,竟真的俯身解开了她反绑在身后的双臂,然后指着墙角阴笑道:“好,你就到那里去拉吧!”
石冰兰辛苦的转头一看,这才瞧见那里赫然摆放着一只马桶,俏脸顿时涨红的像个番茄。她一咬嘴唇,摇摇晃晃的就想起身奔过去。
谁知腰肢才刚一直起,阿威突然伸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背部,狞笑道:“不准起来,要方便你就给我爬过去!”
女刑警队长气的怒目圆睁,但这时已经顾不上太多了,只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不变,手脚着地一步步的在地上爬着,浑圆的[过滤]狼狈的高高翘起,随着爬行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摇摆了起来。
“哈,真是头天生的母狗!”阿威看的双眼发光,口中却恶狠狠的讥嘲辱骂道,“这么喜欢在地上爬,你比你的奶牛姐姐还下贱……”
石冰兰被骂的羞愤交加,下意识的就想停下来,但直肠里却发出了抗议的咕咕声。她只有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慢慢向前爬动。每爬一步,胸前那对巨大丰满的赤[过滤][敏感词]房就沉甸甸的上下一颤,令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份量与弹性。
“[过滤]摇的幅度大一点!”
暴喝声中,阿威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柄戒砙过滤]俯身对着那高翘的圆臀“啪”的就抽了下去。
“[过滤]!”
女刑警队长猝不及防,吃痛的臀肉条件反[过滤]般一抖,差点控制不住的将秽物喷发了出来。她脸无血色,淡褐色的小巧[过滤]拼命的痉挛缩紧着,用尽全力才将便意压了回去。
“摇[过滤]……给我用力摇起来!”
阿威声色俱厉,手中的戒尺又逼了过去。
臀肉上传来金属冰凉的寒意,石冰兰不由自主的惊叫起来。她可以挨的住皮肉之苦,但却生怕刚才那种惊险的情况再来几次,万一哪次没能忍住可就糟了。
——反正就是这么短短的一段距离,忍辱负重一下吧,熬过去就完事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羞辱万分的屈服了,丰满肉感的光[过滤]开始摇摆的更为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夸张的扭动了起来。那雪白的臀肉充满诱惑的晃来晃去,左臀上小小的“威”字烙印是那么醒目,在眼前一扭一扭的划出了性感的圆弧。
“对了,就是这样爬才好看……不许偷工减料!你这[敏感词]乱的大奶牝犬……”
阿威兴奋的吆喝着,时不时的用戒尺发出威胁,或轻或重的抽打着石冰兰的[过滤],逼迫她不断“纠正”并保持着四足母兽爬行的姿势。
女刑警队长忍气吞声的一一照办了,好容易快爬到墙角,不料阿威突然对楚倩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抢了上去,吃吃浪笑着将马桶搬到了厅室的另一头。
“你们……”
石冰兰怒不可遏,简直要气昏了。
“你的[过滤]还摇的不够好,给我再来一遍!”
阿威趾高气扬的命令道,那样子就像个居高临下的帝王。
“你这个……魔鬼……”
女刑警队长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俏脸憋的通红。直肠里涌起越来越强烈的便意,火辣辣的涨痛感令她快要崩溃了,不得不吃力的调转了爬行的方向。
“主人,求你放过小冰吧!求你……”
声泪俱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石香兰挣扎着离开吸奶器的平台,跌跌撞撞的奔过来恳求着,胸前那对肥硕滚圆的巨[敏感词]像柔软的大面团似的上下抖动。
她知道妹妹的自尊心有多强,这种把人当作狗来调教的训练,当初连自己都受不了,羞愤欲绝的几乎想要自杀,此刻妹妹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更深的多。
“谁叫她一直对我的命令阳奉阴违!”阿威停顿了一下,狞笑道,“正好,你也给我一起爬过去,替她示范一下标准的动作!”
说着他就一把将女护士长推倒在地,后者不敢违抗,只好含泪趴在地上,乖乖的也开始爬行。
“小冰……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连累了你!”
她悲痛的哭泣着,翘着肥大的[过滤]手足并用的爬动,就紧挨在妹妹的身后。
姐妹俩一前一后的在地上匍匐而行,赤[过滤]的丰臀同样都夸张的撅起来左右摇晃,直把阿威看的热血沸腾,眼睛里燃烧起了炽热的火焰。
“嘿,冰奴!你学的蛮快嘛,看来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现在就可以用上了!”
他兴致勃勃的冲到屋角,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圆环状物体奔了回来。石冰兰一看差点气炸了肺,那竟是一个[过滤]美的高级狗项圈!
“这是母狗的勋章,乖乖戴上吧!”
阿威不由分说的一把抓住女刑警队长的膀子,将狗项圈强行扣在了她的脖颈上。
“哈哈哈……真像一只性感的美人犬[过滤]!”
他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四肢着地,姿势凄惨而狼狈的美女刑警,再次咧开嘴放声大笑。
“快把它拿下来……”
石冰兰无地自容的羞叫着,内心的屈辱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过滤]上被烙印已经是ngnu的标志了,而狗项圈却更加令人羞耻十倍,让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只宠物。
可是在直肠内火辣辣的巨大压力下,这一切都是次要的事了。女刑警队长痛苦的chun着,美丽的脸容已经完全扭曲。
“别靠近我……姐姐……别过来……我……我快……不行了……”
喉咙间颤抖的抽泣着,她心中一阵绝望,知道这次自己是绝对无法再爬到马桶那边了。
“不许停下来,给我跟紧一点!”阿威的声音里透着bn的兴奋,反而喝令女护士长更加靠近上去,“好好看一下,你这个骄傲的妹妹丢脸的样子吧!从后面可以看的很清楚噢……”
“不!姐姐你千万别看……”
石冰兰颤抖着声音尖叫了起来。可是姐姐在对方的连声威逼下还是越爬越近了,她已经可以感觉到喷在[过滤]上的温热呼吸。
“快闪开……姐姐!我……我要坚持不住了!姐姐……[过滤][过滤]……”
话音刚落女刑警队长已经濒临了极限,嘴里发出哭叫声,汗水淋漓的[过滤]突然疯狂的摇晃起来,就像是头母狗正用不知廉耻的动作渴求着交欢。
就在这同一瞬间,石香兰已经被迫爬到了妹妹的脚后跟,她刚抬起头,就看到妹妹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一股混着异味的洁白[过滤]猛然从[过滤]里喷了出来!
姐妹俩同时大声尖叫。妹妹的排[过滤]物不可遏止的狂喷而出,全都洒在姐姐的头脸胸脯上。
“哈哈哈!你们这对[过滤]的大奶姐妹,真是表演的太[过滤]彩了!”
阿威心满意足的狂笑连连,bn的征服快感油然涌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心情真是要多畅快就有多畅快。
“哇!”
女护士长却是悲痛欲绝,被黄白相间的液体喷洒的满头满脸都是,不禁恶心的张开嘴呕吐了起来,同时羞耻的嘤嘤哭泣。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石冰兰远比她更加羞辱难当,终于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脱了力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趴在地上伤心的反复呜咽:“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翌[过滤],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到了f市刑警总局,使所有刑警为之哗然。
在市政府连夜召开的案情报告会上,赵局长因过于激动导致高血压复发,当场休克后被紧急送往医院,经抢救虽脱离了危险,但已无法再回到工作岗位。
空出来的局长一职暂时无人接任,由专案组组长李天明代理。
警局内部对此颇有微辞,许多[过滤]警都十分不满。照理说即便赵局长离任,也应该由副手或者有能力的下属来接职才对。
[过滤]…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凭什么是李胖子……谁都知道他是靠着‘手腕活络’才能爬到高位来的,什么本事也没有嘛……”“
中午在办公室休息时,好几个专案组的成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下子是彻底让外行领导内行了……”刑警老田摇头冷笑,“这样搞法,要破案恐怕就更难了!”
“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吧……”一位稚气的年轻刑警怯生生的说,“要不是李处……李代局长发现了新线索,我们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那叫什么线索?”老田不以为然的道,“说石队长是色魔一伙的?这恐怕没啥说服力……”
年轻刑警不服气的道:“可是……明明有人亲眼目睹她把色魔带回家……”
老田摇摇头:“亲眼目睹未必可靠。你想[过滤],石队长为什么要穿着警服回家呢?这不是有意使自己更显眼么?她怎么会这么傻……”
众人都一呆。另一位老警员[过滤]话道:“老田,你的意思是,目击者看到的是别人冒充的?”
“我不知道。”老田若有所思的说,“我只是想到,色魔还绑架了队长的姐姐。据我所知,她跟队长的相貌蛮相似的。假如逼她穿上警服,再加上夜晚光线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误认的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