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父亲!”沈梦溪摇摇头说到。
“是呀!这不怪大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小溪带出门的,还是带着她去河边,那里风大又凉,小溪本来就是大病初愈,可不就又生病了吗?”这时候,吴氏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进来了。
“婶娘!”沈梦溪看了眼吴氏,笑着打招呼。
“小溪烧退了吗?”吴氏说着也摸了摸沈梦溪的额头,感觉已经不再烫手了就放心了下来。
“婶娘!小溪已经好了!你不要再自责了!谁都不怪,只怪我这身体太弱了!小溪以后都好好吃饭,多活动身体,这样身体就会慢慢的健壮起来了,我也就不会那么容易就生病了!”
“呵呵!小溪真聪明,你这都是从哪儿知道的?”沈志鑫笑道。
“从书上呀!父亲,你看那些武将,冬日里用雪水擦身都不会生病,每日习武越来越健壮;倒是那些文人,整日里都坐着不动弹,反而经不得风雨!”沈梦溪觉得这一家子大半都是读书人,身子骨看上去都不怎么结实,尤其是自家这位父亲马上就要去参加府试考举人了,没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如何经得住那三天的这么?于是,就借着这次机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沈志鑫听了女儿的话之后若有所思,是呀,每到科考之时,总会有一些学子晕倒在考场中被人抬出来,更甚的把命都丢在考场里面的也有。这可不就是因为读书人多以习武为耻,觉得那样有辱斯文,故而学子们都只注重学文,君子六艺中的御和射已经几乎没有几个学子愿意去学了。如今北燕对颂国虎视眈眈,而颂国却只能委屈求和、勉励抵抗,这与颂国有能力的将领越来越少有着极大的关系。
想到了这里,沈志鑫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笑着对沈梦溪道:“你婶娘给你做了面疙瘩汤,你用一些吧!”
“好的!我也觉得肚子饿了呢!”沈梦溪看出了沈志鑫已经听明白了自己话中的意思,想来他会有所安排的,就把这件事儿撂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