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走在最后的,所以那走在前面的南疆使节自然没有看到他们的交头接耳。
谢元停了下脚步,桃花眼满是笑容的看向慕容舒,小声道“王妃一会儿不用藏着掖着,将那唐突于王妃的蛮夷子踩在脚底下任意凌虐便可。”
闻言,慕容舒忍不住轻笑,刚才谢元那番为维护他而贬低南疆使节的话语不得不说厉害不过,她也的确不是那大量的主,得罪了她就别想全身而退她眼珠转了一圈后回道“踩在脚底下只会脏污了自己的脚,不如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她已想好方法,此南疆使节一旦回南疆,她必让宇文默设计南疆国主对他有所嫌隙,大臣与国主之间的战场相信会维持一段日子,而大华国也会有一段时间消停,百姓也得以安宁。
“舒儿此言甚对,莫要脏了自己的脚。那南疆使节是个什么东西”宇文默点头赞成慕容舒的话,今儿个那使节出言调戏舒儿,还想有好下场岂不是在做梦
谢元闻言,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数声,有意思,真有意思
走在前方的南疆使节听闻谢元的笑声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慕容舒三人,眼中杀意甚浓,只要日后南疆国强大,那个胆敢对他不敬的女人,他必要睡死她至于其他人五马分尸。
马房。
马房距离乾清宫有些距离,大概要走上半个时辰的路程才到。
驻守在马房的侍卫有数十人,见到皇上时,立即跪地请安。
皇上回头问慕容舒,“南阳王妃需要几匹马”
此时此刻,皇上又在王妃二字前面加了南阳二字,就已经说明承认了慕容舒的身份。
闻言,慕容舒与宇文默走上前,她福身回道“只需一匹便够。”
“好,来人,牵一匹马来。”皇上吩咐道。
马房的人立即领命去牵马,可那南疆使节却伸手阻止道“既然是要证明南阳王妃的信口雌黄,那么,岂能用大华国的弱马就牵来我的战马”其实他心里还有个单纯的想法,大华国的马难免太过娇弱,同时还是大华国皇宫的,只是被贵人们骑玩,更何况是上战场,也许更是娇弱,当然容易训斥,这不就是让那不要脸的妇人成功了而他的战马跟着他上战场杀敌,勇猛无敌,更是南疆国数一数二的战马难以有马可以匹敌。
若是他知道不过一会子,他引以为傲的战马会倒地吐白沫,日后都不能上战场,只能养在马房的话,不知道他会如何后悔此时的举动
皇上拧眉。
慕容舒目光无惧的看向南疆使节道“既然使节如此坚持,那么,本王妃也不好推拒。”这样正好,用南疆的马让南疆人闭嘴
不过一会子,南疆使节的人牵来了马,此马出现在慕容舒眼前时。慕容舒瞳孔稍微放大,想不到南疆的马竟是如此健壮足比大华国的要大上一圈,高上一圈
南疆使节高傲的抬高下颚,这就是他们南疆的战马他不屑的看向他们道“若是不行莫要口出狂言,我十分清楚大华国的马如同那伶馆的小童,怎能与我国的战马相比”
此话说的狂妄不已,让皇上面色立即沉下去。他是一国之君,当然知道这些年来大华国之所以收服不了南疆的原因便是他们的马而如今被人如此侮辱,当真是辱了他的颜面
宇文默几人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难怪南疆国的女生生不出半个儿子来,原来南疆国的男儿都去伶人馆玩弄小童了哈哈哈好笑,好笑至极真真是雌雄颠倒不过,就算生出了儿子又如何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野种于畜生在使节眼中无特别的吧否则也不会说出一番实战而后有感的话来”谢元冷笑讽刺道。若不是碍于慕容舒在场,他更荤的话也能说出口。
闻言,慕容舒心下一阵恶寒,谢元还真是一个为了报仇什么话都能说的人,再看那使节的面色,便知谢元的话并非虚掩,南疆国当真是让然所不齿的国家就这样的国家,没有伦理伦常,没有知识,徒有四肢发达,如何能国强民富
使节语塞。在南疆国的确如谢元所说,很多男人不喜女人而喜欢玩男童,而且女人极少,大多数都是几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究竟孩子是谁的,他们也不知,因南疆国的人都不喜读书。
“谢爱卿,莫要多言了,暂且看看南阳王妃会如何做。”皇上面色佯怒道。虽然谢元话说的讽刺至极,可他毕竟是当今圣上,在世界面前也莫要做的太绝。
慕容舒再次福身道“臣妇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只需要请南阳王出手便可。”
“南阳王”皇上疑惑,南阳王刚才似乎也有些意外,何时南阳王也懂驯马了
宇文默与慕容舒相视而笑,随后也上前一步道“臣在,王妃连日赶路,身体难免有些不适。请皇上应允臣替王妃出手。”
“好,去吧”皇上挥了挥手,宇文默不是玩闹之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做的。更何况他也不会拿国家开玩笑。
宇文皓看了一眼慕容舒与宇文默,他十分羡慕他二人,宇文默身边有此妇人,可抵世间女子三千。只因就凭着她举手投足间的淡定与自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宇文默的身上,此时天色黑沉,四周仅是高悬的灯笼照亮,与白天难以相比。
慕容舒利用的正好就是这点唯有如此才可保持神秘,才可掩盖宇文默所动的手脚。她原本一整日都在想着如何应对南疆使节,可一直苦无办法,幸好在宫门口见到了照亮的灯笼,这才眼前一亮,与此同时正巧碰上了宇文皓
她目光紧盯着宇文默,看着他去靠近那南疆使节的战马。
忽然间,只见那匹高大的战马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口中直吐白沫。而宇文默只是抚摸了一下马,那马忽然变得如此,不止是南疆使节,就连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