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好王妃和小少爷,谁敢对他们不利,她就算失了性命也要保护。
“月姐姐,南阳王妃身份尊贵,你莫要言语冲撞了,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坐在刘楠之女身边的清秀少女低声提醒道。
刘楠之女自知在人前丢尽了脸面,暗地里咬牙切齿,将清秀少女的提醒当成了嘲笑她之言,便没有好脸色的骂了句“你什么东西,也敢嘲笑我”
慕容舒轻皱眉头,余光扫了一眼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古代女子如钱悦那般自找苦吃的人还真是不少对此等人,她打心眼里厌烦,得了势便不饶人,终有朝一日成为众矢之的,凄惨下场可以想见。
“红绫,你去吃些饭吧。”她食量少,吃了点儿后便饱了,便放下筷子回头吩咐红绫。
红绫福了福身便出了雅间。
雅间内,忽然静寂无声。慕容舒可能不晓得她的气场,不知不觉间她便可成为焦点,就算是不言不语,也能让人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这是与生俱来,同时经历过人生众多坎坷的人才会由此气场。这也是那少女不敢多言的缘故。
“娘亲,轩儿吃饱了。”轩儿将一碗满满的饭吃光后,便从椅子上跳下。随后便拉住慕容舒想要往外走,他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那几个女人总是瞅着娘亲。
慕容舒嘴角微勾,淡笑起身,“好,咱们出去看看。”她起身之时扫了一眼几名少女,如花般年纪,却被家人利用,是她们的悲哀。不过,若是如此不知死活,那么,她眸光忽然变冷。就是活该
“王妃,盛德酒楼内没有客房的。”其中一名少女立即起身小声的说道,她是好心提醒。
慕容舒回头冲她轻笑“无妨,本王妃在令一个雅间休息便可。”
“今儿时候不早了,南阳王怕是今晚要留在邺城了。晚上邺城明月楼的花魁特意为了迎接南阳王而准备才艺表演呢。明月楼的花魁名扬天下,南阳王妃一定会大开眼界的。”刘楠之女在慕容舒刚刚转过身时,便语带挑衅的说道。
慕容舒心下好笑,这丫头心思真够稚嫩的。拉着轩儿的手便走了出去。
刘楠之女咬了咬牙,不死心道“王妃请留步,从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南疆议和,想要和亲,听说那南疆公主不是与当今圣上和亲,也不是与太子,而是南疆公主指名要与南阳王和亲。我听此消息,实在难辨真假。所以大着胆子问南阳王妃,此事是否属实”
慕容舒身形一顿,两眉瞬间紧蹙,和亲
这时,宇文默从雅间而出,眼眸极为幽深的望着她。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她看向宇文默,侧着头余光同时扫了一眼那打算看好戏的少女,声音异常冰冷,“你认为凭你的身份也配质问本王妃”
宇文默向她走来。
“你”那少女语塞,想不到这句话根本就没有激怒慕容舒在少女的这个方向根本没有看见宇文默。
而宇文默听见雅间内传出来少女的话语,顿时眉宇之间尽显寒霜冷意。尾随他身后的刘楠大人自然听出来那声音是自家女儿发出的,便立即战战兢兢的看向慕容舒和宇文默。刚才吃饭只是,席上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慕容舒的身份
想不到南阳王妃根本没死
眼前的就是南阳王妃而自家女儿竟然对王妃如此不敬刘楠大人免不了惊出了一身的汗。
而刘楠之女见到宇文默时,顿时看痴了去,她养在闺中,虽然偶尔会去庙里上香,也见过其他的男子,可却没有见过如此出色的男子若是能够嫁给这样的男子,她就算折寿也甘愿不止是她,其他的极为少女也是看痴了,不过,因害羞都低下头,偶尔抬头扫两眼宇文默。
可宇文默浑身上下皆是能让人冻成冰的气息,看了一会子,少女们便都还心惧不已。
“启禀王爷,刘知府大人之女罔顾王妃身份,用膳期间言语冲撞,并自恃身份尊贵让王妃答她的话,奴婢实在看不过去,不免言语替主子说了两句,刘知府之女竟然辱骂奴婢与王妃,还有小少爷。请王爷为王妃做主”在隔壁吃饭的红绫听到了声响,立即推开雅间的门,冲到宇文默和慕容舒的面前,眼中含泪,极为委屈的说道。
如今王爷最是看重王妃,那不讲王妃看在眼中的少女必定为她愚蠢付出代价而且,她胆子大的竟然企图挑衅王妃与王爷的关系和亲这可不是小事,如若是南疆公主来和亲,那么要置王妃于何地
刘楠之女闻言,顿时面色惨白,这个丫头真是大胆,竟然敢告状太过可恨不过她倒是不怕,反正父亲向来疼爱她,绝对不会让她被人欺负的。
慕容舒面色波澜不惊,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宇文默收回幽深的眸子,回头便厉眼看向那刘楠大人,“好甚好”
刘楠身形踉跄,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头伏在地,战战兢兢道“是下官教女无妨,是下官教女无妨,下官定会给南阳王,南阳王妃一个交代”如今的南阳王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他们这些下面的官员哪里敢得罪
见到刘楠跪下,雅间内的不止是那些官员,就连刘楠之女以及其他几名少女皆是身形惧颤,刘楠大人在邺城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见他怕过何人而且,还在南阳王似乎并没有发怒的情况下,刘楠大人都如此惧怕
“父亲女儿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将心中疑惑问出来而已。南阳王,请你相信我,我不过就是问了两句而已,绝对没有对南阳王妃不敬。之前大街小巷都传说南阳王妃已经葬身在火海之中,所以我便起了疑,毕竟我们没有听说南阳王又娶新妻的消息。”少女跑出雅间去扶起刘楠,可扶了两下也没有扶起,她便姿态万千的对宇文默福身施礼,眼中有着恰到好处的泪珠。
“混账东西闭嘴”刘楠怒喝一声。
少女怔愣,眼中的泪珠没有控制好一下滚落而下,父亲从未对她如此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