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又一次的摇头,“不,无需买。贴出告示后,等着对家再找你吧。下次找你,同样拒绝。再下次,便让对家以高于市价的十倍来买。”
薛掌拒的一听慕容舒的话,立马回道“王妃是有意卖掉铺子吗”如若卖掉铺子他们这些人今后该何去何从
慕容舒自然看出了薛掌柜的顾及,便笑道“薛掌柜的无需担忧。你们这些年来一直尽心为本王妃办事,本王妃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会还给你们卖身契,同时还会给予你们每人两百两。薛掌柜的几人都颇有本事,日后定会有属于自己的铺子。”
“卖身契”薛掌柜的圆睁双目。从未想过有一天慕容舒会将卖身契给他们这卖身契可比多少的银两都重要啊日后他们就不是奴藉了。当下便从椅子上站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慕容舒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奴才谢王妃。谢王妃大恩大德。请王妃放心,奴才一定会办好此事。”
“好,这件事就全权交给薛掌柜的了。”
两日后。薛掌拒的再次上门,这次却拿了一个大盒子。打开后,一看,满盒子的都是金条,金元宝。还有几张银票。
“奴才按照王妃的吩咐,将铺子以十倍的价格卖给了杜家。这是全部的银两,一共是八十万两。”薛掌柜的笑道。他根本就没有像到这事儿会成功,杜家竟真的会以十倍的价格来买,
满盒子的都是金条,极为的晃眼,她嘴角难掩的勾出一抹笑容,这些银子,就算她挥霍一声也足够了。况且她之前还有存下的银两。加在一起应该九十多万两了。
只不迂杜家若是知道,他们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壳子,而且这辈子都难以用十家铺子赚到八十万两的话,怕是气的会吐血
跟薛掌柜的交代了几句之后,便按照之前所说,将卖身契换给了他们。同时又给出了银两。
一时间满城又是轰动,谁也不知道慕容舒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如此赚钱的铺子卖给了杜家。而杜家本就是京城首富,这下更是让人难以追上了。
杜家听着京城中人的议论,特别是杜大少爷一时间兴奋无比。
可当他们的人到了铺子之后,才发现已经空空如也,铺于中只有几件货物而已。他们花了如此大的价钱,竟然得到的不过就是一个房子还有四五日就是活动的那天,原本应该有的奖品货物一样未有杜大少爷猛的意识到自己中了慕容舒的招
杜大奶奶得知后,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幸而他们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赚钱。便在第二天举行了与慕容舒同样的奖活动,可惜,他们没有慕容舒舍得。所以第一天人们知道没有什么好东西之后,连着三天生意下降。每日营业额竟然不到三百两
杜老爷在商场驰骋多年,马上就明白过来了,他们是中了慕容舒的计可这事想来想去,本就是他们先出的招,想要为杜可出口气,可惜,竟然被慕容舒反过来算计了。
想不到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妇人,竟能有如此好算计从关门那天就将他们引进了陷阱之中最后她收网之时,没有一丝犹豫,反击的如此之狠难怪,杜可会败在她的手中
这不过是短短几日所发生的。沈侧妃得知后,便冷笑道“慕容舒果然是好算计,竟这么吃不得亏。本来杜家还想用最低的价格来购买她的十家嫁妆铺子,谁知,她竟能釜底抽薪,想出那等方法,让自己的铺子以高于市价的十倍卖出,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
绣钰点头应道“是啊,太过不可思议了。”近日来的王妃是越来越厉害了,府中的下人对王妃也是越来越敬重,相反,似乎沈侧妃在府中,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更何况,王爷似乎对她也没有以前那么宠爱了。
沈侧妃见到绣钰的神情之后,眼光一闪,狠辣之色尽显。慕容舒这一次,她不会落于下风。
“明日就是主子的生辰之日,届时贵妃娘娘,三姑娘都会来呢口还按照前两年请了不少的官员夫人,还有侯爷夫人,相信明日一定会很热闹。主子莫要在想那些伤心的事情了。”绣钰笑道。
沈侧妃立即掩去眼中的戾色,眼光闪了闪,点头回道“明日不容有失,不过,今年再多请一人吧,将杜大奶奶也请来吧。”虽然明日王爷不会参加生辰宴,但是按照前两年的样子,王爷在宴会结束之时便会去往竹园。
这个杜大奶奶此时对慕容舒肯定恨极了,不知道明日她对上慕容舒时会有何反应,毕竟明日来生辰宴的那些太太们个个都是多带了一双耳朵前来呢,如若发生了什么,就相当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梅园。
深夜之时,慕容舒已经熄灯入睡。睡的迷迷糊糊之时,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猛的睁开双眼,同时间对上了一双寒眸。
此时,有着一双寒眸的主人,用着略微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到她睁开双眼之后,微微一愣。
“是我吵醒了你”宇文默声音沙哑无比。
慕容舒原本睡的模模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后,便轻皱着眉头看着他。“伽 ”
宇文默裂开嘴角露出一抹轻笑。触及到这么轻笑,慕容舒一愣。今夜的他有些不对劲再仔细一看,他下颌处竟有两毫米长的胡子,印象之中他极为的注意形象,每日都会刮去胡子,怎么今日竟会如此邋遢
“爷,怎么了”因为刚刚睡醒,慕容舒声音慵懒无比。在深夜之中,她的声音又特意放的低柔。
宇文默喉间涌动,望着她的目光更是炙热了几分。他勾起嘴角,笑着回应道“无事。”
回话间,他坐在了床上。
慕容舒见状便做了起来,看向他。今晚的他似乎满怀心事,虽然在笑,可那笑容之中似乎一抹无能为力后的无助。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掩藏的极好,可是她却全部看在眼中。“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任何事在爷的眼中都会成为大事。”他是一个如此深沉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能够伤害到他。
莫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