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少爷成了武林盟主,他们不想去也得去”
“你不会又想展开一次正邪大战吧如果少林武当都加入,你们万魔宗赢不了。”滕誉不是故意要打撃殷旭的自信心,而是怕他不了解这些江湖人的尿性,把事情想简单了。
而殷旭从来不会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他认准了目标就尽力去做,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当然,在他看来,不成也可以创造条件成。
都是人,总有弱点,总有办法拿捏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他们一个个深明大义,不用我说就主动出撃呢”谁叫他们选哪里比不好非要选沿海的地方。
这不是送上门的帮手么
滕誉摸了摸下巴,从殷旭身上起来,“这事可以好好谋划”光靠殷旭的拳头显然不够完美,骗人帮忙怎么能用这么粗鲁的办法呢
对三皇子来说,用人是一种艺术,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人都有弱点,不存在用不了的人。
殷旭原本是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滕誉的,他准备南下后再和霍正权商议,因为他一说,保不准滕誉也要跟着他去,这京里的事还没结束,可别让人钻了空子。
“你不会也要跟去吧”殷旭己经在心里算计开了,如果滕誉回答是,他就一包药将人药倒,让他睡上三天三夜,看他还怎么去。
滕誉挑眉,阴测测地说“本殿下哪有那么闲”
“”殷旭嘴巴一动,哼了一声,站起身拍拍衣摆,“那就好”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275 本少爷乐意
“元帅大人,我家主子有请。”霍正权离京的前一夜,有人亲自上门送了一张请帖。
“你家主子是”
“元帅去了就知道了。”来人一直低着头,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他的两条腿在抖,显然吓得不轻。
霍正权将请帖丢回他怀里,“那你就回去转告你主子,本帅今夜很忙,没空”
来人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加了一句“主子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事关霍家生死安危。”
霍正权抬头瞥了他一眼,起身去换了身衣服,跟着他出门,他倒要看看什么人在故弄玄虚。
霍正权没有骑马,而是坐了轿子,这也是对方要求的,说是为了掩人耳目。
轿子弯弯绕绕地穿过大街小巷,最后进了一条嘈杂的小巷子,引路的青年敲开了一扇门,轿子便直接抬了进去。
落轿后,霍正权径直走出来,发现下人们全都退了出去,屋子里亮着一点微弱的灯光。
他站在原地没动,等着对方出来迎接。
没过多久,屋里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元帅为何不进来”
霍正权听出对方的声音,眉头皱了下,随即推门走进去。
这是一座很简陋的院子,建在闹事,邻居家里小孩的哭闹声还清晰可闻,没想到对方会找个这样的地方见面。
“大皇子把本帅叫来所为何事”
滕毅穿着青色的直缀,长发披散并未束冠,看着与平时有些不同。
他坐在茶几旁,指着对面的位置说“自然是要事,元帅请坐,来尝尝今年上贡的新茶。”
“喝茶就不必了,这些东西府里多的是。”
大皇子的动作一顿,接着不自然地笑了,“是啊,本宫都忘了,父皇有任何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是三弟,第二个就是霍家了。”
霍正权淡淡地说了一句“皇恩浩荡。”
大皇子低声笑笑,“是否是真的皇恩浩荡,元帅最近应该深有体会。”
霍正权不想和他多说废话,提醒道“本帅还有要事在身,殿下若是没有要紧事,恕不奉陪”
大皇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端着茶杯闻了闻,“坐吧,只占用你一点时间而己。”
霍正权眉目紧锁,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元帅此行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注意自己身边的人,越是信任的人往往越容易背叛。”
霍正权没有说话,心里将这次要带走的心腹过滤了一遍,未能察觉是谁生出了反心。
“元帅别不信,以父皇近日的所作所为,你以为他会这么好心送三万海军给你”
“本帅是奉命去剿匪的。”霍正权虚虚地应着,哪怕心里知道皇帝对自己的戒心和杀意,他也不至于告诉一个皇子。
“本宫也不拐弯抹角了,父皇这次是鐡了心要将你的命留在海上了,你南下接应的那支海军不会真的听命于你,等到了海上,他们会有海匪前后合撃,置你于死地。”
“殿下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霍正权也与人商讨过皇帝可能出的昏招,这里应外合的把戏自然能想到。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小心应对,最好别亲自出海,在陆地上,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大皇子的目光在霍正权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握着茶杯的手越发的紧了。
他从少年时期就对这人恋恋不忘,可惜两人无论是身份、性别、立场都截然不同,除了动用异常手段,他根本不可能得到他。
他原本是想和父皇配合,给霍家按个罪名,等他落了难,自己再想办法把人救出来,只要他成了普通的百姓,自己还有什么不敢的
哪知道陷害不成,父皇又要将人弄到沿海去剿匪,甚至打着杀人沉尸的念头,他怎么能让他如意
霍正权无视他那过分热烈的目光,也不想去研究他的情绪,起身道了谢“多谢大皇子的好意,本帅自会小心。”
看着他大步离开,大皇子叹了口气,喝掉杯子里冷掉的茶,直到他的心腹走进来担忧地问“殿下,您把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万一他回过头来对付皇上怎么办”
“那不是更好越乱越好”
第二天一大早,霍家就忙碌起来了,霍正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