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伙计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看懂了殷旭的意思,他急忙忙冲上去,状似焦急地拉住云家少爷的胳膊,劝道“云少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容家小少爷趁机一脚踹了过来,正好踹在云家少爷的肚皮上,这一脚力度一般,不过却把云家少爷和那伙计一起踹飞了出去。
“哎哟”那伙计连连叫唤了,撞到了两大排的货架,货架上的物品砸落下来,不少精美的瓷器玉器瞬间摔成了碎片。
云家少爷被这一脚踹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伙计喊道“容少爷唉,您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呢看看云少爷被您打的”
云家少爷一股火气蹭蹭地冒上来,吼了一声朝容家少爷冲过去,两人再次抱成一团,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欢快。
有了那伙计的加入,本来痛的不行想住手的两人硬是撑着一口气,没有倒下,不过他们没倒下,这整层楼的货架却遭了秧,等两人实在动弹不得,这一层楼的货也砸的差不多了。
滕誉是看到殷旭刚才的指示的,看着满地狼藉,啧啧有声“就这么糟蹋你家的东西,不心疼啊”
殷旭斜了他一眼,“心疼什么,反正都是要赔的。”
打了这么久,容家和云家也纷纷搬来了救兵,两家的家丁一看自家少爷的惨状,眼睛都红了,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誓言要为自家少爷报仇。
殷旭己经没兴趣看下去了,招来掌柜吩咐“等他们把这层楼的东西都砸了就把人丢出去,祸害一层楼就够了,毕竟咱们还要开门做生意的。”
“是是。”那掌柜是事后赶来的,也不管打群架的人,恭恭敬敬地将殷旭送出门。
“还有,记得把打坏的东西列个清单,送到两家去,要是明天他们还没有把赔偿送过来,你就上三皇子府知会本少爷一声。”
那掌柜弯着腰,试探着问“是两家都送一样的全部”
“自然是全部。”殷旭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砸坏自家的东西,就没打算息事宁人。
“本少爷也不为难他们,看在都是自家亲戚的份上,给打个折扣吧。”
掌柜的不明白他这自家亲戚是从哪算起的,不过嘴上却十分认真地应下来。
“对了,本少爷给这通天阁改了名字,以后就叫天御阁,你把消息传回去,让各地的通天阁都尽快换上新招牌”
那掌柜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他们魔教连名字都换了,底下的生意自然也是要换的。
做生意的人个个是人精,那掌柜大方地夸赞了一下新名字,然后期待地看着殷旭“不知可否请教主大人赐字”
殷旭干咳两声,皱着眉头说“本少爷的墨寳还是尽量不要外泄的好。”就他那一手狗爬字,他可不敢拿出来丢人。
掌柜的以为殷旭不愿意,而且通天阁以往也没有教主题字的惯例,便深深懊悔了一下,“是小的唐突了。”
滕誉憋着笑,替殷旭解围说“明日派人来三皇子府拿,这字,本殿下题了”
掌柜的大喜,如果能得到三皇子的墨寳,那自然是更好的,他们毕竟做的是百姓和官员的生意,三皇子的名头绝对比什么万魔宗教主的名头好用。
“是是,多谢殿下赐字,小的明日便亲自上门取,三日后便可重新挂匾,不知可要弄的喜庆些”
“那是自然。”殷旭点头,吩咐他按新开张的规格办,有多喜庆弄多喜庆。
正好,把被打坏的货架修一修,货也要补齐了才好。
殷旭交代完这些就和滕誉回去了,至于事后的发展还是第二天掌柜上门的时候告诉他的。
在他两人走后,云家和容家的家丁还打了大约一刻钟才被掌柜的强硬丢出去,两家下人看自家少爷都一副重伤的模样,也不敢打了,硬着头皮把自家少爷抬回去。
至于回去后两家是怎么鸡飞狗跳的就不得知了,反正到了傍晚时分,掌柜的就将清单送上门,并将事情的经过讲述的分毫不差。
当时在场的人多,他也不必说假话,反正错确实在那二人身上。
云家有云鹤然在,到没在这种时候和通天阁为敌,让人如数还了银子就算了,而容家在京都并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容妃又困在深宫,一时间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当然,就算能拿的出来,容家那位小少爷也断然不会赔偿的,在他看来,通天关不过是一介商户,拿什么和他作对
容家下人一边去请大夫来为自家少爷疗伤,一边往宫里递牌子,这一回他们也聪明了,没走正常流程,而是收买了一个小太监为他们送了信。
容妃这才知道自家弟弟不仅来了京都还闯了大祸,二话不说,掏了自己的私房钱让人带出去给自家弟弟,并且派了个御医随行。
她一个妃子自然是不能随便出宫的,而容家小少爷身受重伤也暂时进不了宫,只能如此迂回的帮衬着。
等她又从云家小厮嘴里听到了被歪曲的经过,恨得咬牙切齿“云家欺人太甚”
云家中,云夫人搂着心爱的儿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爷,您这回可得为我儿做主啊,这四皇子还没被立为太子呢,这容家就敢如此作为,实在欺人太甚”
云鹤然沉着脸站在床边,看着满脸育肿,一身伤痕的小儿子,先是训斥了云夫人一顿,“说了多少回了,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自小宠着他,如何能将他养成这副纨绔的性子,竟然为了一本春宫图就与人争执斗殴”
“老爷,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儿哪是为了一本一本什么狗屁图册,明明是为了咱云家的脸面啊那种情况下,换做是您,能忍气吞声吗”
自然不能云鹤然也知道,容家他以前就没放在眼里过,现在竟敢公然挑衅他们云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也是他自己行为不检点才让人钻了空子,而且容家那小子瘦瘦弱弱的,他竟然还会被打成这样,平日里让他练功就叫苦喊累,偏偏你还包庇着他,不是慈母多败儿是什么”
“是,您说的对,可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儿就被白打了不成”云夫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也没有哪个母亲能看到儿子这副惨状而不动容的。
云鹤然沉着脸,“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将他收拾一下,我这就让人抬他进宫,好找皇上理论理论”
“可是听说容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