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颜色有颜色,要身手有身手,比之三皇子府也不差。
“不必了,谁知道她们心向着谁”他可不想睡到半夜被人刺杀。
左少棠闻言一笑,“好吧,有事吩咐属下即可。”说着转身打算关门走人。
“慢着”殷旭叫住他,问“为何三长老会知道是我烧了通天阁”
“啊哈也许是他自己査出来的吧。”左少棠眼神游移地回答。
殷旭盯了他几眼,哼哼了两声,没有追问下去。
左少棠摸了摸鼻子,怀着补偿的心态提醒道“那三长老有些特殊的癖好,教主要小心啊。”
“什么特殊癖好”殷旭撇嘴。
“也没什么,就是比较喜欢鲜嫩的少年,尤其是像您这样的,看着桀骜不驯,个性张扬的。”左少棠说完自个偷笑了起来。
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如果三长老真动了这位的歪脑筋,下场会如何。
“哦,也不算很特殊。”殷旭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要是有胆量放马过来,本少爷会好好招待他的。”
左少棠该说的都说了,让他早点休息自己也撤了。
他根本不担心这间屋子的安全性问题,殷旭带来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殷旭在房中走了几圈,角角落落都检査了一遍,各种用具也看了一遍,还真被他发现了些被动过手脚的东西。
例如那被毒水泡过的杯子,那沾了毒粉的枕头,还有暗藏了暗器的柜子,一间小屋子,就够让人死上三次了。
殷旭把柜子里的暗器卸下来放在掌心中把玩,暗器上头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且还是他未知的毒药,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伤不到他。
将床上的被子踢到地上,殷旭和衣躺在床上,瞪着床顶看了半响也没睡意,于是爬起来盘膝打坐了一个时辰。
夜深人静,殷旭睁开眼睛,给自己贴了张隐身符,悄悄地摸出房间。
今天左少棠介绍的时候他就特别注意过了前教主的住处和教中的几处禁地,他对这个教主之位的兴趣不大,但对这教中的藏宝格外有兴趣。
无论是金银珠寳还是秘籍寳药,殷旭都准备先探个清楚,如果有好东西,当然得先得到手才安心。
因为教主陨落,教中的弟子人心不齐,夜里巡逻的人要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明天哪方会胜出,要么在那讨论自己应该加入哪一方阵营。
殷旭听了几次墙角,发现自己的支持率还是挺高的。
“教主死了,论武功,现在全教上下也就左右护法和几位长老武力相当,你们说谁能胜出”
“自然是右护法,你们又不是没听过他的名号,他可是被誉为杀手狂魔啊,当年才十几岁就能杀了训练场的那些师父,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谁能是他的对手啊”
“左护法也不错啊,虽然他很少出手,但他也是从那里出来的,肯定不差,而且他平日对人和气,我宁愿奉他为主。”
“你们傻啊,左右护法都己经选定了教主人选了,既然你们一心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也是啊,你没看到今天那少年只一招就杀了一个人,而且那效果喷,恐怕大长老现在心都凉了。”
“那不至于,大长老当年与教主是同门师兄弟,据说只比教主差一些,否则他也混不上大长老啊,而且我听说啊大长老有秘密武器的。”
“什么武器”
连殷旭也伸长耳朵听。
“既然是秘密武器,我哪能知道”
“嘁”众人唏嘘。
殷旭摇摇头,果断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了。
213 阴气太盛
秦王与二皇子在外打的激烈,京都却是渐渐安稳下来了。
皇帝恢复早朝后,果断的处理了几个平日与秦王关系密切的官员,连带着与秦王沾亲带故的家族都吃了挂落。
这其中就有当初皇帝下旨赐婚给滕誉的黎家,参政知事一职被撤,连降三级,还被打发到偏远的地方任职。
皇帝的雷霆手段譲朝中心思不稳的大臣渐渐收起锋芒,原本积极站队的官员也没那么热情了,安分守己的仿佛从来不认识几位皇子似的。
处理了朝廷上的不稳定因素,皇帝又把江南盐务的案子提了上来,大发了一通脾气,除了滕誉上报的名单外,又斩了几个,流放了几个。
大臣们心惊胆战地听着,根本不敢接话,就怕皇帝把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站在这大殿中的人,真正有几个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的
倒是大理寺卿逮着空档参了滕誉一本,说他越权处理案件心思不纯,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他的证据未经过核实,就此判案太过武断,他甚至未经刑部与大理寺同意就监斩官员,简直是草菅人命。
一条条罪状将滕择斥责的一无是处,皇帝还没发表意见,滕誉就先不干了,直接甩袖离开,连着半个月都不上朝。
大理寺卿见状当然不肯放过大好机会,说他是心虚了,让皇上严加管教,否则将来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岂不是连一品大员都敢说杀就杀了。
这人本来就是滕誉的死对头,他说的一切皇帝都是打着折扣听的,不过经历过秦王的背叛后,皇帝对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更加谨慎了。
所以三位皇子里他既不明确偏袒谁也不会过度排斥谁,任大理寺卿慷慨激昂,他也只不过罚了滕誉半年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