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给儿子,一套留给自己。
我从大连回来后,叔叔说,他一个人住,孤单,反正房间也够,就让我搬了过来。
叔叔人到中年,身材仍然保持很好,离了婚的男人,竟然那么吃香,好多女人投怀送抱。
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女人的叫床声,40岁的男人正跪在我旁边,贪婪地为我扣交。
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若被拍摄下来,该是怎样霪乿的一个家庭
求求你,射吧,射给我吃。
男人用乞求的眼神看我。
可我并不想射,如今被人吃机巴,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快感,更多的,像是一种惯性的敷衍。
我打出来。对男人说。
却不许,仿佛那样便没有成就感。
有时候,你会被一些人偶尔流露出来的认真感染,就算是讨厌的人,在那一刻,反而会觉得他有一些可爱。
比如此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
你来我们这儿干嘛我问。
当然,是在男人得到满足以后。
依然笑着,就像在澡堂第一次见我那样。
做生意,我在我们那儿朋友挺多的,经常找人做,不用付钱,真的。
不过,我会给你钱的,毕竟我们说好了。
第二天起床,进卫生间洗脸,叔叔正在撒尿。
一晚上几百叔叔问。
我愣了一下。
住咱们家,不能白住吧
我跟叔叔说,澡堂有些客人,从外地来,身上有些钱,为了留客,晚上让他们借住。
昨天搓澡,单独给了我一百,你要
我要干什么你自己攒着,将来娶媳妇,没人帮你,只能靠自己。
叔叔是为我好的,我的家庭状况,他最了解。
这一生,不靠自己打拼,指望不上任何人。
我看着叔叔转过身,当着我的面撸了几下机巴,然后塞进裤衩里面。
真大,难怪有那么多女人着了魔的喜欢。
开工,去我的战场,我的澡堂。
第二节
我坐在澡堂很角落的位置,新人,是要尊重老人的,这也是澡堂不成文的规矩。
这间澡堂,一共有六个搓澡工,比我晚来的,只有小西。
另外四个,都三十多岁,壮年,已婚。
小西不是本地人,来自重庆,刚看到他时,我差点以为他是丁小红,特别瘦,骨瘦如柴,脸比丁小红好看些,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像个姑娘。
虽然小西比我来的晚,但在澡堂,他比我受欢迎一些,会说话,跟大大的关系也非常好。
大大,是一个我现在想来也不知该怎样定义的人物。
他每天游走在澡堂,穿着白色背心,并不搓澡,只监督我们每个人的工作。
有客人要我们搓澡,他会拿一个小本子,把客人的需求记录下来,算好价钱,也算好我们每个人应得的钱。
大大还有一个功能,当客人没有指定的搓澡工时,他会为我们分配工作。
也就是说,谁跟他的关系好,谁得到的活就更多。
我听大李子说,小西跟大大睡了,他亲眼所见,就在澡堂旁边的休息室,他提前来上班,换衣服时,看到小西躺在大大的怀里。
大李子跟每个人都这样说,但没有人相信,因为他习惯了说瞎话,更何况,这个瞎话跟大大有关。
大大好。
我礼貌地跟大大找了招呼,小西还没有来,他有特权,可以迟到一个小时。
小西有个习惯,每天开工前,先在澡堂冲一个澡。
全裸,虽没有勃起,但特别大的一根机巴挂在两腿之间,走路的时候不断摇晃。
因为他太瘦,即便从后面看,也能从两腿的缝隙,看到很长一根,垂在那儿。
小西,别看你人小,那货可真不小。
有一次,姚启明这样对小西说。
我第一次见到姚启明,就怀疑他是同性恋,因为他看男人的眼神非常古怪,带着贪婪。
曾试探过他,中午休息的时候,两个人在澡堂外面抽烟。
跟男的玩过吗我问他。
操我又不是变态
反应特别强烈,强烈地有些虚假。
在我生活的这个小镇,随便一件小事都可以成为爆炸新闻,同性恋们如惊弓之鸟般隐藏自己,并不奇怪。
小西每天上午在澡堂洗澡,成为一道风景。
听说,有人专为了看他的大鸡吧,赶在这个时间过来洗澡。
到后来,小西的洗澡变成一场秀,从脱衣服的姿势,到莲蓬头下撅起的屁股,小西总能找到撩动人心的那一点,并把它发扬光大。
我妈生病了,需要钱,很多很多钱,不然,我不愿意干这个。
有一次,小西躺在我的怀里,这样对我说。
我本来可以考大学的,在重庆还有一个男朋友,生活,总不给人机会选择。
我有时候怀疑小西,有时候又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小西在我身子下面浪叫,要我用力操他的时候,我眼前,会突然浮现他卧病在床的母亲,然后,我就射了。
我帮小西接过一单生意,那个男人,说自己从大连过来。
离开大连后,再也不想跟大连有任何牵扯,于是,我跟小西说,替我。
小西虽然是0,但也可以做1,他的机巴大,硬起来非常吓人。
大连男人对小西非常满意,临走前,又塞给他五百块钱。
因此,小西感激我。
我想租个房子,然后,在房子里做饭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