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着有力地说最好。就算是严打树典型,我也不会让你出事。你别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坐牢的。”
“现在,事态紧张”
黄凯这才后知后觉,他是不是把事情闹大了。一直在说严打,严打时期很严格,打架斗殴的都能灌进去几年,别说这种真正的黑道仇杀,死了一个人的恶艹件。
“我召开的扫黑行动,然后全省开展扫黑,公安部知道之后,全国范围的扫黑,南方城市扫出一个特大艹团伙,都有军火了,上头异地调兵端了这个艹团伙,上头的神经都在紧绷着,只要涉及艹团伙,都要抓起来。
我跟你说,你就说你是本市优秀企业家,你不是办法过优秀企业家的证书吗那人去你那里消费,调戏你的店员,保安阻止引起纠纷,警察局正好有案底,那案子对你们也很有利,顺这个案子你就说,他们记仇了,一再的对你的会所骚扰挑衅,你关了店,可他们还是抓去你的店员威胁你要钱,你带钱去赎人,被他们恶意羞辱,那些人围攻你们,你们出于自我保护,才开始回击,你们往外逃跑的时候,他们紧跟着你们追杀,你被我救下来,那些人没有在追赶你,去追了安伟,至于勇哥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因为你吓坏了,看见我就晕过去了。安伟在哪你不知道。
我说的你记住没”
黄凯抓抓头发。
“可是,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不这样你会被抓进去判至少十年,你想蹲进去啊。”
“可是,这么说没有证据啊。”
“我,我是你的人证。我们路上遇上了,我看见你被人追杀,我才出手相救的。勇哥死的时候,你在我身边,我可以作证。”
“万一,哪条街上有摄像头呢,再者说,就算是清晨,路上也有人看见啊。”
潘革看了一下时间。
“半小时之前,是四点半点,路上行人不多,指挥中心的报警电话是,有人看见那条路上有人挥舞着砍山刀在砍人,谁砍谁没有说明白,这个漏洞完全可以钻。一口咬定了是勇哥对你不利,你就没事儿。那个人死在一条小巷,还没接到报警电话,应该还没有被发现尸体,警察现在不至于找上你,过一会就不好说了。至于摄像头,我会有办法把所有录像带都毁了。除了我这个人证,一个物证都不会有。我说的你都记清楚了吗”
“他们会抓安伟吧,安伟被抓,肯定会判死刑吧。”
潘革推了黄凯一下。
“这个时候你管别人干什么,我说的你记住没一个字也不许说错,被上头的工作组发现了,我跟你都完蛋。赶紧跟我走,趁着警察没有抓你的时候,赶紧去自首。”
黄凯拉住潘革。一脸的恳求,这个时候,他不能把自己摘出来,让安伟送死啊。这个小伙子也是头脑一热,当时就算是他,他也会毫不留情的砍死勇哥。
“潘革,你也给他想想办法吧。”
“别作梦了,我把你保下来就很不错了,顶着头顶的乌纱帽让你平安无事,你还想干嘛。赶紧的跟我走。”
这个义气可不是现在讲的,紧要关头,他不管别人,如果真需要一个人坐牢才能保护一个人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得把安伟找出来,送进去,让黄凯平安无事。
他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黄凯。
违法吧,违纪吧,欺上瞒下吧,可他绝对不能让他的人出事儿。这事儿不丧良心,安伟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跑了,那是他命不该绝。他要是被抓,也是罪有应得。他不管这个安伟的死活。他只在乎,黄凯绝对不能进去。
黄凯坐在那不动弹,出生入死的兄弟,怎么就不能帮一把,说他防卫过当也行啊。
“这时候你别犯倔强脾气,保你自己要紧,大不了,他被抓进去了,你给他找一个好律师,少判几年。”
“少判几年是什么意思他没做错,换做是我,我也砍死他。他糟蹋了安新,那个善良的女孩子。”
黄凯横着脖子大喊。
潘革咬着牙,捂住他的嘴,还嫌不够乱是不是,喊什么喊。
“严打时期,艹械斗,他肯定会被当典型抓起来,不判死刑就不错了。杀人偿命理所应当,你找个好律师帮他判个无期,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时候你还讲什么义气保全自己要紧。”
“潘革,你自私自利,你没人情味,这换做是你,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潘越被人糟蹋了,你也这么无动于衷吗帮他一把怎么了他哪里做错了,凭什么要判他死刑啊。这事儿是我俩一起干的,虽然我没有亲自动手,可你也知道,我下的命令,我要安伟砍死的勇哥,好汉做事好汉当,大不了我跟他一起坐大牢。两个人一起承担罪名,是不是都能活下去啊,那行,我跟他一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枪毙”
黄凯大吼,没有丢下兄弟自己逍遥的,这不讲道义。
“我不管他如何,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有事。罔顾法纪,知法犯法,为你丢了乌纱帽我心甘情愿,我就要你平安无事,其他人,关系不到我。”
潘革盯着黄凯的眼睛,说着他的决定。因为你是黄凯,是我的爱人,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哪怕是你杀人了,我来包庇。
黄凯愣住了,他的平安无事,用的是潘革头顶乌纱来换的。
潘革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在倔强着,就是不知好歹。
电话响起来,指挥中心打来的电话。
“局长,小巷发现一具男尸,据调查,是你找的那个叫做勇哥的人。”
“通知刑侦科去调差取证。”
电话放下,潘革看着黄凯。
“马上跟我走,去警察局自首。你先把自己摘出来再说。”
黄凯言听计从,不再跟他对着干,站起身跟他一块走。潘革这才松口气。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教你怎么说,你别忘了。”
“我会被拘禁吧。”
潘革搂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