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围猎之时,皇亲贵族都在,与桓恩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再说,这种场合,想必桓恩并不愿意出席,到时他可能不会勉强他,就干脆提前到今天。
隋毅从马厩里牵出“墨云”。墨云是容成的坐骑,四蹄坚韧,通体雪白,能够日行千里。是当时高冲带军经过祁连山时意外捕获的。这马起初性子极烈,但见了容成之後竟然驯服地低下脑袋,当时在场的隋毅,高冲,和驯马师都吃了一惊。想必上天选中的代理人,就是有如此神力。
“陛下要不要再牵一匹”
容成回过头问桓恩“你会不会骑马”
“”
桓恩还真不是很会。小时候因身体不好,极少骑马,骑的那几次都是哥哥们抱他上去的,总是哥哥们跑到前面又停下等他,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骑马。
容成本就计划与他共乘一骑,见他一脸犯难的样子,正中下怀。
“不必了。”
容成翻身上马,明黄袍子,身形挺拔,骑在雪白的高头大马上,贵气天成。太阳从容成肩侧射来光芒,桓恩一时觉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一世倾情突如其来情欲h
正在恍神间,眼一花,腰身一紧,倏然身体离地,然後坐在了坚实舒适的马背上。
容成的手从後面绕过他的腰拉住缰绳,一夹马肚子,墨云撒开蹄子奔了出去。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两尺来高的草海像翻腾的波涛起伏,无边无垠。风从面前呼啸掠过,天高云淡,看著这壮阔的景色,桓恩不禁也觉得心胸阔大起来。
骑马竟是这样快意的感觉怪不得哥哥们都喜欢。
好像好像天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在风中狂奔。
“喜不喜欢”那人在耳边温柔的轻语。
“嗯。”桓恩点点头。
“那改日教你骑,要不要”
“好”
正说著,前面出现了一头麋鹿。乌黑的眼珠望来一眼,立刻转身飞奔而走。容成心想来得正好,从墨云身侧箭袋里摸出乌檀木弓,左手穿过桓恩面前,张弓搭箭,“嗖”一声,麋鹿应声而倒。
从发现到射中,前後不过几秒时间,桓恩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觉箭风从耳侧掠过,心怦怦直跳。回头一看,容成笑得得意,脸上似流动著阳光,神采傲然。头上的紫金冠仿佛也沾染了主人的习气,在阳光下灿灿生辉。
“朕厉害麽”
“”
“想不想试试”
“”
桓恩还没来得及想好,就被容成温暖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左手持弓,右手拈著箭拉开弓弦。桓恩不敢乱动,任凭容成握著他的手,托住手臂,然後松开,道“姿势不要动,对,就这样。”
桓恩犹豫著回头看了他一眼。
“不要看朕,看猎物。来,想象一下,前面有一头麋鹿。”
“嗯”
桓恩眯起眼盯著前方。风一阵一阵拂过两人,撩拨著雪白的狐毛在桓恩脸上窜动。容成搂著桓恩的腰,靠在他侧脸旁,只觉桓恩的长发拂面,淡淡香气袭来,丝丝绕绕,似在撩动他心火。红唇水润柔软,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近在眼前的肌肤白嫩光滑,与白狐皮毛几乎一般颜色。容成哪里受得住,隐忍多天的欲望登时爆发。
桓恩还在瞄准,忽觉脸颊一热,竟是被人亲了一口。他惊得连忙收起弓,下巴随即被人扳过去,一记炽烈的深吻迎面而来。
“陛下”
桓恩挣扎著别过脸,只觉身後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一只火热的大掌已经探入了衣襟,抚上了他的身体。
“陛下”桓恩慌了,几乎要拿不住弓箭。他怎麽突然隋毅他们就跟在身後几丈远的地方啊
“啊”
腰被狠狠掐了一记,那人喑哑难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朕想抱你,现在就想,想得不得了。怎麽办”
“陛下等回去回去再”
桓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脸红得要滴血。
这人怎麽大白天的都发情他又是做什麽了勾起了他的欲望
容成夺过他手里的弓,勒转马头向行宫奔去。墨云似乎知道主人的心思,撒开蹄子跑得飞快。容成骑在马上穿过宫门,直奔寝殿,在寝殿前才跳下马,扔下乌檀木弓,伸手抱过桓恩向里走去,无视一路站著的守卫侍女低下头亲吻。桓恩羞得无地自容,无奈之下抱住容成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胸膛。
很快人便被扔在床上,白狐裘被剥下扔在一旁,然後是腰带,外袍,中衣,亵衣,那晚买的木簪容成已经约有十日没抱他了,桓恩知道自己这次多半是躲不过去了,紧张得紧紧闭起眼,却只让身体的感觉更敏锐。
现在已经是浑身赤裸他紧紧夹著腿,几乎感觉得到,那人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逡巡,让他更加害怕。
浊重的呼吸越来越近,唇被猛地堵住,湿热灵活的舌在口里翻搅。身体随之落入不知轻重的抚触,那人像是疯了一般,全然不似以前优哉游哉的前戏章法。火热的大掌从腰腹游移到胸口,揉捏过乳尖,又探入下身。
自从沦为这人的暖床人,频繁的性事让桓恩的身体一日比一日敏感,光是手指的抚触就已经让他根本受不了。他紧咬住下唇,身体的反应却根本不受控制,乳尖和玉茎颤抖著挺立,连秘处都不由自主一张一缩,像是在等待主人的进入。
“嗯”听到自己发出这般银荡的呻吟,桓恩羞耻的赶紧咬住下唇。
“你不要咬下唇。”那人的声音低沈得沙哑。
桓恩莫名睁眼,只见那人撑在自己身体上方,就这麽一会儿功夫,精健的胸口上已有汗珠,眼睛里面是赤裸裸的欲望。
“看你咬下唇的样子,朕就更受不了,你知不知道”
桓恩含著泪呜呜地摇头,然後又意识到应该松开牙齿,刚松开一点,就被人俯首吻住,然後一记猛顶,尖叫声全被闷在唇间。
“嗯嗯嗯呜”
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扑面而来,自前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