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桓恩跪在容成面前,怎麽想怎麽不对劲。
容成“啪”地合上书扔在一旁,淡淡道“可知朕为何急召你入宫”
“恕臣愚钝,请陛下明示。”他自问没杀人放火,刺探国情军机,来了这麽久连书信都没写过一封,除了在看戏的时候睡著,并无其他行为上的大不端。
容成冷笑一声“桓恩,你打算装若无其事到什麽时候”
竟然被直呼名字,桓恩悚然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容成面沈如水,摇摆不定的烛火在脸上投下阴影,显得更加阴森狰狞。
“不要告诉朕那晚在怡芳阁的那个人不是你。”
他知道了他怎麽知道的为什麽前几天又不戳穿现在找他来,又是想怎样桓恩浑身巨震,如坠冰窖,不敢再往下想。
“你真沈得住气啊。朕是不是应该表扬你你见到朕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认出来了吧,居然还能装得若无其事,真是好大本事。”诡异的高热大概也是因为後庭伤口,居然还托辞是入宣朝边境前的旧伤。容成“啪”地一拍扶手“你这是欺君之罪“
明明他是受害者,居然还被冠以欺君之罪这皇帝真是昏庸得可以。桓恩心中绝望,也不愿辩驳,默然伏地道“臣知罪,甘愿受罚。只是万望陛下莫要因臣累及发兵支援月族一事,臣不愿成为我族罪人”
“只要你听朕的话,乖乖的,朕自然不会为难月族。”
“”
桓恩伏在地上,只见一双明黄靴子走到他面前,抬起了他下颚。
这样挑逗的姿势,他不会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陛下”桓恩惊呼出声,忽觉有些头昏脑胀,连靴子上的盘龙花纹都模糊起来。
一世倾情21抉择h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朕的意思。”
桓恩勉强以手撑地,才发现浑身力气流失得厉害,这是怎麽回事难道那微甜的熏香
“陛下”桓恩勉强仰头,见容成嘴角上扬,笑得可怕。“微臣不知,陛下何意既然微臣犯欺君之罪,陛下将微臣拖出去斩了便是”
“斩了你朕怎麽跟你父王交待再说,朕还没玩够,斩了你未免可惜。”
桓恩咬著牙,瞪著对方一字一句道“陛下如此折辱於臣,又将如何跟月族臣民交待”
“你还真把那句话当真了。那朕也不妨告诉你。”容成冷冷一笑,蹲下来捏住桓恩小巧的下巴。桓恩眼里盈著泪水,眼神却晶亮不屈,惹得容成下腹一阵骚动,恨不得立刻撕了他衣服。
“朕就是看中了你,想上你。你若是识大体,就脱了衣服乖乖躺好,朕该借兵还是借兵,该帮忙还是帮忙。你若硬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朕明天就一纸诏书,跟百龄瓜分了你的国土。”
居然就因为这种下流的欲望桓恩强压怒气道“陛下用这种手段威胁於臣,不觉下作吗陛下答应臣出兵在先,又毁约在後,臣闻陛下金口玉言,说过的话绝无更改,况且攻打一国兹事体大,陛下如此反复,岂非视同儿戏”
容成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善辩。不知你舌头服侍朕的功夫是不是跟你辩论时一样好。”桓恩闻言一愣,接著立刻红了脸,又瞬间惨白。
“朕从未自命明君,下作不下作朕根本不介意。哪个当皇帝的不是成百上千条人命在手,这点手段还算不得什麽。至於攻打月族,不妨告诉你,朕一统天下是迟早的事,心情好还能让月族多苟延残喘几日,心情不好,当下就灭了也无所谓。你呢你也无所谓麽,月族的小王子”
桓恩睁大眼睛,看著容成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残忍冷酷,与当晚弓虽暴自己那个人当真毫无二致。
这样的情形,他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
被他弓虽暴过就算了,大不了打落牙和血吞,当被狗咬了一口。可他竟然还有脸以国家为要挟,还要行那苟且之事,这人知不知道无耻二字怎麽写
可是,他又能怎麽样呢豁出去跟他拼了别说打不过他,他现在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就算打得过,外面那麽多侍卫,能让他占了便宜去他死倒是无所谓,只是连累到国家,死一万次都不够。
桓恩左右挣扎,其实也深知今晚无法全身而退,心中绝望,面上不免流露出哀戚神色。又长又密的睫毛垂顺下来,在玉白的脸上投下一圈阴影,还在微微颤动,脆弱而惹人怜爱。
桓恩这副模样,等於屈服妥协,容成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托过对方面颊,触手肌肤温润细腻,又带些微微的凉意,真如上好软玉一般。鲜红的唇水润饱满,好似荔枝果肉,容成凑上去,正要触碰,孰料桓恩轻轻偏过头,那一吻擦在了脸颊上。
容成微愠地退开稍许,只见跪坐在面前的人剧烈颤抖,似愤怒,又似恐惧。圆润的耳垂玲珑小巧,因偏过脸而露出一截漂亮颈子,锁骨隐藏在素白的衣袍後面若隐若现。
就是这样不愿意又不得不屈服的姿态,最撩动他。
容成一把抱起桓恩,几步走到内殿寝宫,将他平放在床上,三两下除下自己身上的便服,俯下身去。
床帐中央的人偏头闭著双眼,右手紧紧揪著素衣前襟,指尖都紧张得发白。
容成扣住桓恩的手,拉高举到头顶,顺势慢慢压低身体,含住了他的唇。
身下的人大幅度抖动了一下,这次没有偏开头,只是咬紧牙关,不让舌头进去。
容成阴冷道“你是要贞操还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