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独生
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弟媳、还
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酒席。
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意,猜到了
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酒、请
客。没想到丈夫这么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著些感动,亲完他后,
连著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著人,此时闻起来,却
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著这一搂,像散泄了一般,
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著他胸口,蠕蠕的一
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堆让
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著妻子的后腰滑进她薄丝
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索著她的
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一洗
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吗又去洗什么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坚硬
的,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夫行
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著丈夫检查、插入她是
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么快有
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一抽,发
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么。”
张艾咬著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一涨,尿出了几滴清清
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说:
“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身体
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但小
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著张艾脖子一般,频繁而激
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陪人应酬一多,
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意让
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著妻子的荫部招呼:“阴
户,,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闷,逗你开心,
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二、回忆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烘烘
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著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乘客穿越、
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著,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著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著腿和丈
夫互挤著,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样很新鲜。
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里有首歌儿欢唱
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