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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节

阿莎丽的第一站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办好登机手续,和夫依依话别,她走向侯机室。望著她渐去的身影,夫满意地笑了。

哥伦比亚的炎热出乎阿莎丽想像,一走出机场,她的背上就满是汗水了。拿出夫给她写有联系人电话的纸片,阿莎丽拿起路边的公用电话。“啊,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高兴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来。我是阿斯达,欢迎光临哥伦比亚,阿莎丽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开一个会议,你可以在机场等我两小时后亲自来接你。或者,你坐车到来找我”阿莎丽决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这样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个人傻傻地等两个小时。

开过来一辆巴士,在确定司机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后,阿莎丽上了车。车上只有六、七名乘客,看样子都是从外国来旅游的,阿莎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一个自大的男人。”阿莎丽这样判断即将要见面的阿斯达。从他说话的语气及“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

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车上站著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著武器的jūn_rén,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的人,不远处停著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名jūn_rén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军,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赶著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痕。而身后的jūn_rén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xing虐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听著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著他们的护照,“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著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表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荫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把木棒捅进了她的gāng门。眼睁睁看著它们插进自己体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她gāng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gāng门里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天温暖的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喷出。这样反复几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

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对准她的插了进去。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起来。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gāng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gāng门和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著身体,对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的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手脚无法动弹,她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几只虫子被她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开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表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yin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贸窗外纽约的夜空、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jūn_rén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表子,想找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让山民来阿莎丽,每次十美元,gāng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他们争先恐后。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恼地挠挠头,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和gāng门早已装满男人的jing液,小腹肿胀不已,jing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既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夫,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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