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觉得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好像有点疼。」
杜名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别的不舒服,问得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
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在他手中变成
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觉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
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
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慢慢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坦的小腹,荫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杜名能感觉到她轻轻的
颤抖。
杜名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一只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杜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杜名
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杜名开始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偏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练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杜名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时仍是无法忍耐,发
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jian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
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
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心虚的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杜月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a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刚才她怎么叫那么大声」
杜名不耐烦的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然,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的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脸红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脸红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不然,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不乾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承认。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病疾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寡妇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姑娘,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气,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其实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当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不好意思,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么感觉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其实心里倒不是那么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办法。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目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答应一声,兴冲冲的出了门。
张寡妇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
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
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杜名感激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乾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乾净,即使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乾乾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的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乾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乾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的看书,屋里安静的很,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