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皮肉还要更筋道
他呆呆地盯着一处看,那是这个女子的腰身。她的两条小腿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她的两条手臂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他把她扛起来就走,他那时没有细看;他把扛回家,仰面朝天摔在炕上,他也没有细看,因为他娘已经告诉他晚夕这个媳妇儿是他的,那么大个子的男人,突然有些害羞,于是就匆匆地跑出去做饭。
现在,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了,他走到她的身前看着她,就象一只豹子看着一个垂死的猎物。她仰躺在炕上,也许是她的衣襟太短,也许是刚才马全福蹂躏她的时候把衣襟拽了上去;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炕沿下,把裤腰也拽了下去。于是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腰身,比棉絮还要白的腰身衣襟才刚刚掩住出胸骨下沿的轮廓,裤腰处隐隐可以看见胯骨上缘,中间露出的部分曲线就象葫芦一样一下子就收了进去。在油灯下,可以看到这个女子平坦的肚子,白白的象是雪后的大地,漫漫的曲线从两端的地平线处微微隆起,在中间都下陷汇集到一个小小的水洼里也把他的视线带到那里,跳动的油灯不断变换着水洼的形状和轮廓,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喉结跳动了一下,然后他胯下的话儿也跳了起来
他娘好象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什么,他没有听清,他满心思都是这个女子和她肌肤雪地上的小水洼。他知道他娘在催促他。他的脑子也在催促自己,去日
他一把就撕开了王澜的两扇衣襟,几个扣子被绷的到处乱飞,他眼前霍地一亮,雪白的象是会发光一样,照着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了
曹菲菲只给王澜穿了她一个白色小碎花胸罩和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外面也是曹菲菲的衬衫长裤。王澜一米六七的身高比曹菲菲要高出半头,衣服和裤子都不合身。而且王澜的更要丰满一些,被曹菲菲小号的的胸罩托得更加坚挺。他低头伸手就去撕她的胸罩他没有见过胸罩他的嫂子来的时候里面穿的是一件背心,他用力去扯的时候把这个女子的上半身也从炕上拽了起来,于是他就看到了她眼睛
他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象是天上的月亮那么亮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她也在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到她刀子一样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头脑里一阵刺痛,一松手,就把王澜摔在炕上。
他伸手胡乱去扯,但是这个有着几条带子的两片布比他想象的要结实的多,他扯了几次没有扯断,却无意中伸到了胸罩的里面,触到了她的。她的象两只刚出锅的饽饽一样温热、柔软、结实。他也摸到了两个硬硬的点点,那是她的,在他胡乱扯动之下刺激的硬了起来。他记起来他的嫂子也长着这么一对,他们那时叫它宝贝。他和他哥哥经常每人含着一个相互傻笑。那一对,当他嫂子躺下来的时候就是平平的,远没有这一对丰满挺拔。他被这对活泼的小兔子刺激了,他的手在本来就窄小的胸罩里面伸展不开,他有些恼火。于是他抓住两个布片之间带子向下用力一扯,“喀哧”一声轻响,劣质胸罩的肩带就断掉了,他一直把这碍事的东西扯到了王澜的腰上,那对被压抑了很久的漂亮就跳了出来。
三、的羞辱
“宝贝”马全喜惊喜地叫了一声,他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握住了这对洁白的。尽管是仰面躺着,王澜的还是坚挺地立在胸前,她胸前的曲线自锁骨下缓缓升起,曲率越来越大,最后终止于两颗红宝石一样的上。作为土匪世家,虽然缺少豪华的家具,可是马家有着很多历代劫掠来的珠宝马鸿英正是用其中的一些买来了王澜。马全喜看过他娘戴在手指上的红宝石,可相比于现在两颗,眼前的更加饱满、鲜艳。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羞辱,王澜的胸尖有些微微的颤抖,更刺激了马全喜的。他抓住两个玉碗一样的,得了宝贝一样,不知怎么做才好,他先是不停地揉捏,让它们在他的手掌中变换各种形状,少女皮肤丝般触感刺激着从他的末梢神经到大脑。他的血液从身体各处先是冲向胯下,让那里变得铁一样坚硬;随之又冲向他的大脑,他的脸涨得通红、他的眼睛变得像野兽一样血红。他的双手不停地抓揉、象野兽一样越来越用力
王澜一直在保持镇静,争取能够先解开束缚,然后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行动。她一直忍耐着马全喜的蹂躏。当她的上衣被撕开后,皮肤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她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绑着,而且因为绑的时间太长,都已经麻木了。她对不停地自己说,
“冷静,冷静”
那双粗糙的大手象锉一样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感到一阵阵地战栗,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多次被男性罪犯侵犯的经历让她对于异性的接触感到厌恶。她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高大丑陋的男人,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她多么希望她的眼光可以杀死他。突然她觉得胸前一下子变得轻松,没有了束缚。然后那两只大手象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她的,肆虐地蹂躏,终于在敏感部位的传来的剧痛让一直忍耐着的她开口呻吟:
“呜呜”
她希望可以借着呻吟减轻胸前的疼痛。
马全福一直流着口水看着弟弟在摆弄这个女子。虽然是一个傻子,他却对女人有着天生的依恋和虐待倾向。当他上一个媳妇被他活活打死之后,二十几岁的他开始跟着村子里面的女人们后面走来走去。直到一天当他看到一个远房的婶娘在他不远处的山坡下解手,女人背对着他解开裤带露出的屁股刺激了他。他发疯地冲了上去结果被人家的兄弟们围住乱打。他为此瞎了一只眼睛。马家历代有着很强的宗法。按照家法他是要被沉潭或者三刀六洞。最后还是他的亲舅舅救了他,也是因为他外祖父和父亲的余威尚在。
他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弃对女人的窥视。在他简单的世界里,也许女人是唯一的亮点。他今天在地里干活的听说家里有娶了媳妇,就一路跑回来,一进屋就看见一个仙女躺在炕上。痴傻的心里对于美却有着很正确的判断,这个新媳妇比上一个好多啦
但是母亲不让他去摆弄这个媳妇却让他弟弟去,他对于母亲的畏惧胜过一切。于是他只好乖乖地站在母亲的身边,看着弟弟的背影挡住了那个仙女。直到他听到仙女的呻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他猛地扑了过去
王澜觉得胸前的疼痛突然一轻,然后两条腿就被人抱住。原来马全福已经撞开了弟弟,抱住了王澜的腿。已经变成野兽的马全喜发了狂一样冲回来,一脚踹开马全福。马鸿英也扑了上来给了大儿子一个耳光马全福号叫着躺在地上耍赖。
马全喜看到王澜两个雪白的上多了几道瘀青的指印,在油灯光下显出邪异的得美,粗野如他也不仅有些心疼。他爬在王澜的身上用力吸吮起她的来,同时他的两只手在不停地撕扯王澜的衣服,在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中,伴随着粗野男人嘬嘬的吸吮声,以及另外一个男人的号哭声,还有被辱女警低低的呻吟声。
马鸿英又气又怜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她走到马全喜的身边拎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王澜身上提起来。她吐了一口吐沫在小儿子的脸上,
“出息你大和你姥爷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她用手指着王澜的两条大腿之间,“老娘给你们娶媳妇,不是让你们吃咂的狗日的从小还没吃够老娘的吗你给我日她日她”
马全喜如梦方醒,他也不用解开王澜的裤子,一下子拉断了裤子扣。两手向两边一分,王澜的白色的三角内裤就露了出来
曹菲菲穿给王澜的所有衣服都小,唯一相反的是这条三角裤,王澜的腰细、胯骨和屁股也更象少女,比作为妇人的曹菲菲要小巧纤细一些。所以这个三角裤是有些松垮的。
马全喜用力向下一褪王澜的长裤,连带着差点把三角内裤也褪了下来,三角内裤掉了一半,卡在她胯骨的中间。王澜整个上身,除了一条搭在腰上的没有了肩带的胸罩以外,就已经完全了。她腹部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内裤上沿只刚刚好盖住最隐秘的部位,但有一些细细的荫毛已经从下面探出头来
马鸿英扶起大儿子,坐回到椅子上。她看着马全喜在摆弄王澜,看起来这个尕妹比一般的女子还要老实的多,除了呻吟,也不如何挣扎。就是,警察又有什么,当年红军那么狠,还不是被我老子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何况是一个女人。马全福象一只小狗一样趴在母亲的大腿上抽泣。她拍了拍大儿子的脑袋,表示安慰。
马全喜再用力向下拉,发现王澜的两条小腿从脚踝到膝盖都被绳子紧紧地捆住。他既不能把王澜的裤子全脱下来,也不能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而马维柱的绑法又紧,急切之间,他竟然解不开王澜腿上的绑绳。
王澜心里一阵紧张,他终于要解开我的腿了只是不知道被捆的麻木的腿,在多长时间内可以恢复过来。更重要的是,他会不会解开我的手呢他会不会一解开我的腿就王澜不敢再想下去。尽管有过很多次性经历但每一次都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那些创伤累积在她的内心里,使她对于强jian乃至一直有恐惧感。她就象一个chu女一样害怕男人分开自己的修长的双腿。
马鸿英递过一把剪子给儿子,马全喜用力剪开王澜腿上的绑绳。王澜觉得腿上一阵轻松,然后就觉得很多的血液都在向那个方向灌去,那里正在变得麻木。她头脑中飞快地想,我要不要趁着现在腿部还有知觉,一脚踢过去呢
四、女警的反击
马全喜欣喜若狂,三下两下就扒下了王澜的长裤和鞋子。两条修长、笔直、光洁的大腿就映入他的眼帘。光线从王澜的髋部倾泻下来,沿着大腿收敛,过了膝盖后,曲线重新在小腿扩张、再次收敛在纤细的脚踝。曹菲菲没有给王澜穿袜子,只是套了一双便鞋。鞋子被扒掉之后,她美丽的赤脚就显现在男人面前。隐在炕沿下面的阴影里,若隐若现。
马全喜直起身来,看着王澜已经近乎地仰躺在他的面前,双臂反剪着绑在身后,凸凹有致的反射着圣洁的光辉。他把王澜翻过来,手掌触着柔软的的感觉让他发狂。他看到王澜半穿半落的内裤已经掩不住浑圆丰满但绝不肥硕的屁股,股沟已经露出了内裤上沿。
这个妹子的屁股不够大,他有些遗憾地想,腚沟子真好看,勾人的魂儿他太低估了这个美丽纤弱的女人。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没有先去褪掉王澜摇摇欲坠的内裤,反而剪开了她手臂上的绳子。
当身体被男人翻过去的时候,王澜的心里猛地一沉,完了,最好的攻击时机已经错过去了然而,手臂的轻松又让她心里一阵狂跳这个愚蠢的男人又给了她一个更好的机会她觉得男人的手除去她的绑绳、拂去她手臂上残破的布条,从她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滑过颈骨、滑过肩胛、剪断了她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的胸罩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快要滑落的内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布帛可以遮羞了。
马全喜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他也绝对不会和女人去,他只是觉得手掌滑过的感觉特别舒服就象小时候他偷偷摸着他姥姥留下来的丝绸面料一样比那种感觉还要舒服。他还是不懂得如何解开胸罩剩下部分的搭扣,索性一剪子把它剪断。他要自己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就象很多年前他幻想他的嫂子躺在他的脚下一样
当他低下头去数自己女人脊骨的时候,他发现眼前的女人突然侧过身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太阳穴就捱了王澜的一肘,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澜一击得手,立即翻身跳了起来
马鸿英发现不好,连忙推开马全福站起来,王澜就已经扑到了身前。她就感觉被一脚踢在肚子上,然后踉跄了一下,就绊在椅子上,整个人仰了过去,撞翻了后面的桌子,打翻的一盏油灯一下子翻在她的身上,还好灯芯一下子灭了,可是热油烫得她象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她想站起来,可却发现自己岔了气,想叫马全福去抓住王澜,可是自己已经都叫不出了。
王澜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王澜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刚才踢向马鸿英的一脚轻飘飘地没有力气。还好出其不意,一击得手。但是自己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臂也开始麻木。她心里暗叫不好,那个傻子已经站起身来看着她。
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索性坐在那里看着马全福微笑。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外人进来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场景特别的诡异。一间小屋子里面,一个男人倒在炕沿上生死不明,一个老妇人摔倒在另外一边只有出的气,一个傻子站在一边流着口水傻笑,一个几乎的美女以一种特别诱惑的姿势坐在地上对着他微笑。
然而这个光景,却没有人进来,没有人会来打扰族长这个脾气暴躁的妹妹和她的两个如狼似虎的儿子。
马全福流着口水向王澜走过来,“好媳妇儿”他刚才头埋在母亲怀里,没有看到变故,突然就发现弟弟睡着了,母亲跌了一跤,而弟弟的新媳妇儿光溜溜地坐在地上,一只手伫在地上,另外一只手掩住胸前。的双肩和一起一伏的小腹好像在向他说,“傻福子,过来呀。”
马全福咧了咧嘴,觉得没有人会来管他来日这个女人了,他就蹲下来伸手来抱王澜。
王澜趁着他低头的当口,掩在胸前的右手立掌为刀,向着马全福的脖子就劈了下来
然而马全福并没有象她想象着那样惨叫着昏倒在她面前,她的手掌就象砍到了一块硬硬的木桩子上。原来马全福用左臂架住了她的手刀
王澜心里蓦的一惊,虽然手臂麻木不听使唤,但是一般的人绝对挡不住也想不到这样的进攻。原来这个傻子是有功底的她来不及细想,用力提起蜷在地上的右膝顶向马全福的小腹。马全福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突然袭击自己。他本能地接住了王澜的手刀,却没有防备她下面的一腿,被顶了个正着。
马全福怪叫一声,跳了起来。他虽然吃了一记、本能地跳起来躲避,但是他发现王澜这一下攻击没有任何力量。原来王澜的腿已经麻木,她提起全身的力量去顶马全福,可是整条腿一动就钻心地疼,根本没有任何力量。
当年马家军横行西北几十年、屡次打败国民党和的jūn_duì,凭的就是骁勇的作风和亲族血缘的联系。上至马步芳、下至每一个骑兵,无不精通马上和步下的格斗。马鸿英的父亲当年是190师的师长,骁勇善战,最得马步芳宠爱。后来兵败如山倒,他带着残部退到潘家峪。从正规军做了土匪又做了农夫,可是看家的本领却没有扔,他的几个儿子和女儿都深得他的亲传。而马鸿英的丈夫,也是马家军下一代里面出类拔萃的人物。尽管马全福为人痴傻,他的外祖父和祖父并没有放弃交给他武术和格斗。整个家族都是好勇斗狠,两个后生斗架失手伤了人命也不是稀奇事。
即使再傻不过,马全福也知道王澜在攻击自己,他的狂性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他伸左手抓住了王澜的右臂。王澜的手脚还在麻木,没有办法格挡。马全福一下子把王澜从地上拉起来,他个子不高,只高出王澜半头左右,他不等王澜有什么动作,右手一记下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女警官柔软的小腹上左手顺势一扬,就把王澜抛了出去
王澜摔在地上,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嗓子里面甜甜的。尽管在练习格斗的时候做过抗击打训练,这一下正打在她没有办法运气防护的时候,她咬着银牙把一口鲜血吞了下去,而马全福又冲了过来。她感觉到通过这几下运动,自己的手脚可以活动了一些。她侧卧在地上,就顺势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向马全福蹬过去,自己就借力要站起来。
马全福没有那么灵活,加之头脑不灵光,没有防备脚底下,绊了个正着,扑倒下来。他的功底自然不弱,虽然身体失去了平衡,但是他就顺着倒下的方向伸手去抓王澜。王澜因为腿部力量不够,站起来满了些,被他的手搭住了腰。王澜用两手扳住另外一个箱子用力一撑,尽力站了起来。马全福的手在王澜光滑的肌肤上没有搭住,留下三道血红的抓痕,就抓住了王澜有些松垮的内裤,王澜的三角内裤一下子就被掳了下来
王澜已经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站起来就从墙上摘下那柄马刀,随手一抽,雪亮的光芒一闪,刀锋已然出鞘。她正准备砍向正在爬起身来的马全福,只觉得膝弯里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正好面对着昏死在炕边的马全喜。她听见身后一个老妇人骂道,“日你的小娼妇”
王澜知道是马鸿英袭击了自己,她脑子一转,就把刀锋转向昏死在那里的马全喜,“不要动,否则我就劈死他”
马鸿英赶紧站住,她暗骂没有听那几个外来人的话,这个尕妹真的是带刺的。她一把拉住了又作势要扑上去马全福。
王澜逼住mǔ_zǐ两个,站了起来,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门的方向。她想,自己是要这个样子出去,还是要找件衣服套上她对于赤身感到很羞耻,她厌恶地看着那mǔ_zǐ两个,把刀尖转过去指向马鸿英:“把你的外衣脱下来放到地上快点儿还有裤子”
“还有你”,她一指马全福,“把脸转过去”
马鸿英看了看王澜手里的马刀,又看了看刀下昏死在那里的马全喜,就推搡着马全福转过去,慢慢地脱下了外衣和裤子,拿在手里,露出里面的背心裤衩和一身老女人开始松弛的皮肉。
“把衣服丢在那边”,王澜用刀一指门口的方向。
她突然觉得有人捏住自己右肘,她的手指发麻,马刀“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同时左臂也被人把住,她用力地挣扎,无奈自己已经饿得没有了力气,加上长途颠簸和刚才剧烈的打斗,体力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较了几下力之后,双臂就又被人反剪着背了过去
五、新婚之夜
王澜那一下肘击没有什么力气,所以马全喜只是被打晕了片刻。如果换在平时,王澜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过来时,看见王澜正用刀逼住自己,自己的娘正在脱衣服。他趁王澜把刀尖挪开的时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为王澜没有了气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马鸿英不顾自己只穿着内衣,发疯一般地冲了上来。王澜虽然双手被制住,但是她一脚踢了出去,马鸿英没有提防,又被踢了一个跟头。她第二次冲上来的时候,王澜再次如法炮制,却被一边的马全福抓住了脚踝。王澜用力地反抗,无奈没有力气的她更不是两个骠悍的回人的对手。另外一只脚也被马全福抓了起来,整个人就被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马鸿英破口大骂,王澜听不懂她又气又急的腔,偶尔听出一些“娼妇”、“骚bi”之类的词。她现在也无暇去听马鸿英在骂什么,她的心也和她的身体一样、悬在了半空中。她后悔自己应该早些离开,不应该要这个凶恶的老太婆脱衣服;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马鸿英不管王澜心里在想什么,她从地上捡起马刀就砍下来。王澜看着光亮一闪,自己心里反倒一片空灵。然后马鸿英这一刀并没有真的砍下来,她舍不得自己花的那些钱。现在没有了土匪的行当,家里只是靠天吃饭,也没有什么进账。一刀砍死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娼妇她抛下刀,正正反反给了王澜十几个耳光,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王澜觉得自己耳朵里面轰轰地响,或者说,是头脑里面轰轰地响。在警队里一向冷静的她,也乱了方寸。
马鸿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澜微微红肿的脸颊,反而更显得妩媚和楚楚可怜,她的火气更大了。她告诉马氏兄弟“把好这个小娼妇”,转身到外间屋去找趁手的家什,最后拿了一根细长的擀面杖进来这是西北人做面食常用的工具。马全喜拉住王澜的两个手腕,马全福拉住王澜的两个脚踝,两个向两边一拉,王澜的身体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凶恶的老妇人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打下面怕打到这个女子的烂bi,那个还要留给自己儿子去日,留着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坏两个着两个虽然翘翘地让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来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