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的时候,蛇女已经割开了他的麻木的阴囊,这是她计划嘴关键的时刻,把他带到更深层次的。
在she精一半的同时,蛇女的道人划开阴囊,睾丸平摊在三角突起上,还在抖动和痉挛。几乎是同时,蛇女又撤出两把小叉,反别叉在睾丸上面。
全场发出兴奋的尖叫,事实上包括蛇女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时达到了,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让她们疯狂。
犯人也尖叫着,一次次挺身,把液体送进蛇女的身体。每一滴充满满足,快乐,挚热和痛苦的液体,都被射了进去。刘洪刚可以看见犯人的睾丸被叉子定在上面开始萎缩,但是仍然连着输精管,连着他痛苦和快乐混合的身体。最后几下she精后,他虚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们也渐渐变为心满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来,大敞双腿和胳膊,胜利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白色的jing液流出她浓密的丛林,顺着她的一条腿流下来。观众热烈的鼓掌声中,她鞠躬示意。她转头看看犯人,他的睾丸仍然连着身体呈现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来,解除它的痛苦。”她说。
“求你了。”
“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荫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后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刺刀一样插他的gāng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顶到自己的荫部,两个人不停的奸yin,直到他she精。
狂欢进行中,一个女狱警拿来一个大杯子,和一些票,每个女人都取一张,撕下存根放进杯子里。
那个犯人躺在桌子上,没有女人理会他,偶尔又女人蹲在他脸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女狱警一丝不苟的烧烤着那两个睾丸,有时会开一瓶酒给别人,最后她宣布:“抽奖时间到。”她拿起那个装满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张,宣读号码。
一个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兴奋的尖叫,显然她中奖了,她这时候正骑在自己的奴隶背上,和公诉人各骑一个奴隶围着桌子赛跑,用手里用马鞭抽打他们加速,丝毫不管奴隶的阴囊上坠着拖地的铁球。
心婕骑在奴隶身上,把票交给蛇女验票。女狱警把烧烤好的睾丸递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脚踩着那个犯人,把睾丸贴近他的脸,让他闻香味。然后她拿起叉子,把睾丸一个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抚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号着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泪。
几小时后,狂欢结束了,女人们交谈漫步着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来,因为他没有睾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带上狗圈,牵走了,随后刘洪刚也被带回了牢房。
刘洪刚被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感觉刚闭上眼睛,两个女狱警就又进来了,她们强迫他跪好,一个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应该是兴奋剂,或者是春药,因为他感觉好多了。
她们给他满满的一碗白饭,然后带他清洗自己,最后带他到楼上,从法庭的正门出去。这片建筑区不大,四周都是山壁,这是一个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绝的很好,但是显然这里不是与世隔绝的,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装,都是这个时代的,那只能解释为,她们知道参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却不知道这里,从建筑上看她们都很有钱,在中国这样的富裕女人还真不多,竟然聚集在这里。法院门口横着的小路有4、5尺宽,鹅卵石铺成的,路一边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刘红刚被带到这条路上,向着树林反方向走。太阳刚从不远的小山丘间升起来,已经能感觉到温暖和闷热,相信很快天就会很热了。
路上一开始很荒凉,很安静,只有女狱警金属高根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加上刘洪刚身上链子的微弱声响,他努力的跟上两个女人,稍有慢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设施。商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黑色卷发,雪白的皮肤,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着刘洪刚的身体。
她们来到路的尽头,也是一片树林,树很高,最粗的直径有1米。树下有一个木头高台,有两节台阶,大概有10米见宽,中间固定一条链子,链子的尾端是挂锁。左面有一个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观看犯人阉割时候,锁他的的那种固定脖子和手的木头刑枷。在链子的后面,正对的地方是12见方的木梁两根躺在那里,中间有可以躺一个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
在台阶上面的左侧,立着一根木桩,上面有一些挂一副的钩子,右面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小杯子里面一个放着黑色的小球,一个放着同等数量的白色小球。
两个女狱警把刘洪刚带上高台,把链子和上面的链子锁在一起,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跨过他,到木桩旁边,宽衣解带,把警裤挂在上面的钩子上,着下体,走向刘洪刚。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我先来的手势给另一个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专横的指指自己的荫部。刘洪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爬过去用嘴伺候她下面。几分钟后,在刘洪刚的口舌伺候下,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随后站起来招呼另一个女狱警去椅子上享受服务。刘洪刚也一样卖力的伺候她,最后他看着她们走向那个桌子,都拿起一个黑球放在空瓶子里面,厌恶的看他一眼,显然着代表他的服务是不好的,支持阉割他,她们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洪刚被恐惧吓的发冷,这时候他看见20米远处,一个少妇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花圃,她穿着牛仔裤,红格子宽松衬衫,穿着拖鞋。那女人瞟了刘洪刚一眼,继续给花浇水,一直到满意,才放下水壶,漫步向高台走来。边走路边脱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来随手挂在台上的衣钩上,犹豫了一下,把上衣也脱下来挂上了。
她也是很高大的女人,头发束在头顶,她一手打着哈欠,一手轻挠自己胯下。
“我叫高嘉,”她说,“时间太早了,鸟还没起来呢,现在没有多少人,我们有的是时间。”
然后她伸手到刘洪刚前额,一推,他站立不稳,砰得一声仰面倒下,随即刘洪刚的眼前出现了她丰满的臀部,她蹲在他脸上有两寸远,他可以看见她伸手到荫毛里,伸出两个手指,分开粉色的,立刻,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向他的脸,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晚了一些,有些尿溅在她脚上,只喝掉了三分之二。
她小便以后,用很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随后把左脚伸到他嘴边,刘洪刚明白,所以立刻开始舔她的脚,脚上不止是有尿还有一些污迹。她要求很严格,每一点都要舔干净,脚底脚背还有脚缝。然后左脚踏在他胸上,开始让他舔右脚,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显然她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让他跪在她面前,手放在他脑后,把他的脸拉进自己的胯下,她站在那里,强迫他的头向后,用胯部在他脸上摩擦,把涂他满脸都是,直到她来,按着刘洪刚的身体才没有摔倒。
高嘉长出一口气,把他推开,看看四周很是没有人,坏透了一笑,踏步走到刑枷面前,打开它,对着刘洪刚指指刑枷,刘红刚知趣的爬到刑枷上,高嘉把刑枷扣在他脖子和手腕上,调节好高度,到自己觉得舒适的地方,走到刑枷前,趴下来把屁股向后,一直移动到刘洪刚面前,拔开自己的屁股,把皱褶的gāng门顶在他嘴上,把他的头顶在刑枷上。
“张开嘴,把舌头伸进来。”她命令。
他很顺从,由于她的屁股顶着他,他的嘴唇包裹在她gāng门上,伸出舌头舔她的gāng门,努力的按摩,直到她gāng门放松,将舌尖滑进去。高嘉再次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刘洪刚想起了那个女警,很喜欢自己用舌头按摩她的gāng门的边,于是按照以往的经验,转圈舔她的皱褶gāng门,很快她有了感觉,开始呻吟,伸手到自己胯下,揉自己的阴di,屁股有节奏的向后顶他的脸。刘洪刚为了不被阉割,努力的翻腾自己的舌头在她gāng门上,她的gāng门一紧,来了。她兴奋的身体,向后抬起,骑在他脖子上休息,很久才下来。
恢复平静以后,高嘉站起来,走到玻璃杯子那里,挑了一个黑色球对着刘洪刚遗憾的耸耸肩,放进空杯,穿衣走了。刘红刚的心沉下去,睾丸不知不觉的萎缩进体内。
刘洪刚还有事情做,因为他在伺候高嘉的时候两辆汽车停在台下,一辆是黑色宝马,另一辆是灰色默西迪丝奔驰。一个长腿女人身穿短甲克,黑色迷你裙,高根皮鞋,从宝马里出来,同时,另外一辆车出来一位戴眼镜的女人,她职业装,迷你裙。
两个女人一边接近高台,一边聊着最近的热天气。她们走上台阶,脱掉裙子挂好,她们都没有穿底裤。长腿女人先走向他,把他解下牵到两个方木梁之间躺下,自己站在梁上,向下看看他,然后蹲下,把荫部对准他的嘴,自己跪在两边的垫子上。她上下抖抖臀部,刘洪刚知道工作的时候到了。
他开始舔,注意到这个女人的荫毛修理过很整齐的三角形,她又抖了抖屁股,刘洪刚刚卖力的舔起来,终于找到她的阴di,卖力的讨好那块小肉,准备给她。她屁股又抖了抖,刘洪刚想她的意思是说“要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她温热的流进他的嘴里,仰头发出快乐的呻吟。她最后放松下来,按着他脑门站起来。
她站起来命令他起来,但是戴眼镜的女人说让他继续躺下。戴眼镜的女人也蹲再他脸上,不过这一次是gāng门对着他鼻尖,根据他这两天为女人服务的经验,他很快给了她。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踩着他胸,告诉他别动。她扫了一眼,有十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排队,有一些已经脱掉了裙子在台上,有些在下面的路边聊天。看来她们都是要上班之前来参加投票的,显然她们不想弄皱自己的衣服,所以都选择这个方式被伺候。这么说,附近就有大的城市存在,路程不超过1个小时。
她们都很挑剔而且赶时间,所以刘洪刚连续不断的工作,尽快给她们。他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舌头深埋在这些女人胯下工作,没时间喘口气。在他伺候最后几个女人的时候,看见有三个人选择了白球给他,他燃起了希望,虽然更多的黑球在那里,不过只要时间还早,就有希望。
这片建筑区开始苏醒了,大概每十分钟就有女人步行或开车过来让他伺候。她们都差不多的年纪身材,有一些很漂亮,有一些一般。都是一种高高再上的气质。每个女人的都很强烈,她们的荫部无情奸yin他的嘴,有时,刘洪刚在想,怎么每在她们的逼里发现牙齿呢,真是怪了。
太阳生的很高了,刘红刚想自己至少伺候了50个女人了。但是只有三个白球在那里。现在有很多女人围着台子,有些准备让他伺候,有些看热闹,嘲笑他。
他很困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根据什么选择投票的。他刚伺候了一个很是非的女人,大概35岁,身材高挑,脸很刻薄,她穿职业女装,刘洪刚记得她曾出现在昨晚的狂欢里。他偷听到这个女人是这里银行的老板。她很有条理的脱掉丝袜吊带和高跟鞋,挂好。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指自己的荫部。刘洪刚把脸埋在她褐色的胯下,表现出更多的尊敬去伺候她,这几天里,他学会很多,明白各种无声的命令,虽然这个女人很冷漠,但是当她动情的时候,也会热烈的用大腿夹住他的头,但是当她完事穿好衣服的时候,她还是选择黑色的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更让刘洪刚恐惧的是他的下体钢硬似铁,几个小时的工作,已经让他非常兴奋,随着时间他感觉到伺候女人的快感,更加努力的讨好。每当一个湿润饥渴的逼,凑到他嘴边,他立刻会努力的讨好,在这些女人满意的呻吟中,刘洪刚越来越感到快感。那些选择投票阉割他的女人,他再也不感到惊奇,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更加让她们爽,让她们快乐,自己就快乐。
有马蹄声传来,刘洪刚看见路的远处有个高个女人骑着黑马过来了,是族长,长发被扎成马尾束的很高,她只穿着黑色皮背心和黑色高靴,高靴上有崭亮的马刺,的下体在马鞍上蹭。
她到高台前下马,大步走上台阶,手里握着马鞭。她走到刘红刚面前推他躺下,蹲在他脸上,身开两个手指掰开荫部,刘红刚立刻意会,但是还是慢了半拍,黄色的尿液淹没了他的脸,他溅出了一部分在地板上,最糟糕的是还有一些溅在族长的马靴上。族长生气的让他舔干净靴子,用手里的马鞭无情的抽他。
她的愤怒很快就转化成鞭打的兴奋,她把刘洪刚踢向皮椅子,自己舒适的坐在上面,不用命令,刘红刚立刻爬过去把脸埋在她清秀的下体。她的怒气还没有平息,只有一个迅速强烈的才能让她高兴起来,她不耐烦的用马刺踢他,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但是后背仍然被刺,渐渐的,这种刺变成有节奏的打击,刘洪刚用自己全部的热情投入去伺候面前的荫部。她终于到达了,在闷哼声中又踢了她几下,最后把马刺插入他的大腿,休息了一会。
她推开刘洪刚,但是轻轻的,起来选择了一个白球给他。
考验还在继续,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天气变得湿漉漉的,很是闷热,天上充满薄雾,空气里没有一丝风。树林还算阴凉一点,但是女人们似乎喜欢选择这样的天气去折磨刘洪刚。
洪红刚跪在那里向下望去,法院的方向走来一个身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早晨站在商店门口的,她这么大的体积,似乎是非要等到天气如此闷热才肯来。
“快来啊,刘莎。”下面女人中又一个高喊,大家都回头看去。大家让出一条道,大家似乎都希望看见这个叫刘莎的高大女人是怎么虐待刘洪刚的。
她不慌不忙的走近,但是在刘洪刚看来却是那么快,他很紧张,这个女人比自己高一头,而且很壮。
她走上台,拉着刘洪刚的耳朵拉到两条横梁那里,让他躺下,刘洪刚很害怕,他不知道这面高大的女人压在脸上回怎么样。但是他还是顺从的躺下了,她站在横梁上,投下巨大的影子,她举手对下面的女人们,赢得一阵欢呼。刘洪刚向上看见她巨大的屁股落下来,露出她粉色的内部坐在他脸上,一团湿湿柔软的肉压在他脸上,他感觉她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脸上了,甚至看不见光,不能透气。
她抖抖自己的屁股,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暗示:“你最好快点让我舒服了,否则憋死你。”
他在之前本能的深呼吸,不断伸出舌头,去寻找她的兴奋点。她的阴di夸张的肿大着,刘洪刚拼命去shǔn xī她那里。大量的涌出来,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脖子。她又抖动了一下屁股,刘洪刚更加发狂的舔食,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接近的边缘,但是他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突然,再次看见光了,空气一下充满他的肺,看见上面站着的刘莎兴奋的高叫,下面的人都看着她。她再次蹲下来,下面离他的嘴有些距离,伸出两只拨开。刘洪刚条件反射的张大嘴巴,接到她汹涌的尿液。她的尿又急又长,但是刘洪刚没有让一滴流出来。她让他舔干净荫毛上的残余尿液之后走开,给了他一个白球,下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喊倒好。
下午的太阳已经倾斜了山谷的影子,这是刘洪刚第一次看见努力的希望。上午他才后过的那些职业女性都下班了,驱车回到这里看结果,他听见又摩托车的声音,那个女警出现了。她把车停在台子边上,走上台来,脱光腰部一下,冷漠的表情就象昨天逮捕他的时候一样。她选择刑枷来玩他,根据以往的经验,刘洪刚纯属的伺候她的gāng门,最后她给了他一个白球。
她把他从刑枷解下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又出现三个荫部,是审判长,公诉人和律师,她们站在他面前,不用抬头看,从她们的下体,他就能知道是她们。
她们也选择涌刑枷的方式,审判长先来,用她丰满匀称的臀部对着她,一边手摸自己的阴di,一边让他舔gāng门。他知道审判长喜欢什么,他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gāng门翻转,这是他着一天来学到的技术。在猛地一次压迫之后,她的来了。另外两个女人喜欢的方式很类似,完事后走向投票桌。
“你觉得这个白痴有没有进步。”审判长闻她的同事。
“好像是有点改进,”公诉人说,“不过我们也可以把她阉割了,但是换个说法来讲,留着他应该能给我们带来点快乐。”
最后她们还是给了刘洪刚白球。她们混入下面的女人中,刘洪刚注意到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事实上由于闷热,很多女人都脱光了。
汽车的声音,一辆敞蓬货车开过来,在台下猛的刹车。上面是昨天遇见的那些女建筑工。
她们的皮肤黝黑,每人拿着一瓶啤酒挤向台来,她们脱下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走向刘红刚,喝的太多,晃晃悠悠的围着他,都没有穿衣服,但是穿着工程靴。
看来她们的工作很繁重,所以肌肉十分发达,她们围着刘洪刚开始踢他,被踢倒后,一个女孩用脚踩他的睾丸,疼得他弯曲了身体保护自己。
一个高个女孩问候他,就是她早晨给他指错路的,她踩在他肩膀上,强迫他躺好,刘洪刚立刻看见她的荫部出现在他脸上面。刘洪刚立刻张大了嘴,她的肚子里一定有很多啤酒。她的尿汹涌而出,刘洪刚尽了最大努力去喝,还是有一些流到他脸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让他舔,直到她。
这些女孩都用类似的形式奸yin了他,其中有两个选择被舔gāng门,完事的时候,刘洪刚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但是六个里有5个给了他白球。
当所有的女孩满意以后她们加入了下面的人群。一种狂欢的气氛出现了,下面大概有100个女人,大多刘洪刚都伺候过。
咔哒咔哒的金属声从路上传来,刘洪刚看见一辆大马车向这边走来,代替马匹的是八个的男人,他们身上覆盖着马具,一个女狱警拿着鞭子坐在马车上驱赶他们,当接近高台的时候,刘洪刚看见这些男人面无表情,好像没了灵魂,十分顺从。他们胯下,软软的搭拉着,阴囊瘪瘪的。昨晚阉割了的那个犯人排在左面第三个,刘洪刚的脊背感觉到一股寒意,这些被阉割的男人,被这些狠毒的女人当做牲畜使用。他们似乎能承受更多的折磨。
马车上装满了冰块,啤酒,红酒和香槟,庆祝又一个男人被驯化的庆祝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