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的需要,当然是我负责解决啦。”
骆邵恭笑得恶心兮兮,“这是我独有的权利和义务嘛。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有需要吗好,我马上就帮你哦”
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我寒毛倒竖“王八蛋,你给我住手,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做”tetsuko
“啊,哥哥的需要,当然是我负责解决啦。”
骆邵恭笑得恶心兮兮,“这是我独有的权利和义务嘛。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有需要吗好,我马上就帮你哦”
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我寒毛倒竖“王八蛋,你给我住手,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做,呜”
脸被转过去紧紧吻住。
又转移注意力
好吧,我承认他吻技高明,几分锺的窒息长吻下来,不知不觉连後面的润滑工作都做完了。
“不行”我还在负隅顽抗,“我要生气了,你敢,你”
“哥哥,”在颈後温柔得要命地轻吻,“这麽久不见,你一点都不想我吗恩”
不想你我就不会来了
等等不要转移话题,你手指往哪里伸啊
“难道你是另外有了喜欢的人了,所以都不肯让我碰”手指被我手忙脚乱地按住,他就发出哀怨得要命的声音。
啊,没那回事,我忙著念书,哪有空去恋爱。
“我惹你讨厌了吗哥哥”
这,这倒也没有啦。虽然有点可恨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听起来好象随时都会哭出来。
唉,扯到哪里去了,你是我弟弟嘛,怎麽可能不要你。
忍不住心软地抬手往後摸摸他的头“我没有啦。”
“那让我做好不好”弃犬一样可怜兮兮,还加上吉娃娃式的习惯性颤抖,好象受了天大的虐待和委屈,“以前你都肯让我做的”
以,以前那是摸黑,没这麽光天化日之下的啊。
“哥哥,哥哥”鼻子在我脖子上蹭来蹭去,宠物式的撒娇。
“好,好吧”
话音未落,双丘就被大力掰开,接著炽热坚硬的东西一送到底。
“呜──────────”
王八蛋这麽狠就算做了准备工作,这样也很痛啊,呜,好想哭。
没等我骂出来,那个行动派已经开始抓著我的腰有力菗餸了。
“呜──啊好痛”好象快要撑裂开了,我没骨气地第一时间就泪流满面,“慢一点,痛”
妈的,刚才还那麽可怜,这麽快就变身德国狼犬
“唔─────”
骆邵恭深吸了口气,声音无尽柔和,撞击却还是一样沈重,“乖,忍一忍就好我想你都想了好久了我忍不住哥哥”
除了剧烈摩擦的疼痛,急促律动时骨头要散开来一般的无力也让我呜咽著喘不过气来。
混蛋,为什麽要忍耐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啊
赤裸的脊背在他粗糙的外衣上磨蹭,更鲜明的异物感随著他的动作从相连结的地方一波波蔓延开来。自己几近全裸地跨坐在他身上,他却衣冠楚楚,这种羞耻的认知让我有些狂乱在他的攻击下挣扎“不要了,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的。”安抚似地亲吻著我的耳垂,腰部动作却不见放轻,“不会有人”
“苏至俞,苏”亏我这个时候还能清醒理智地意识到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主人。他可是有钥匙的,让他撞见我们兄弟俩这样,搞不好马上就告到学校去
“哥哥,敢在这个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想挨罚是不是”狠狠一顶,听到我尖叫才放松了力道,又趁机咬了我的下巴一口,“别管他了,乖专心一点”
边亲吻我汗淋淋的下巴,边大幅度动作著的骆邵恭,只要兴致一上来,就谁也拦不住。恐怕就算苏至俞现在破门而入,他也一样照做不误。
“可是,啊”在炽热的顶撞下连声音都变得嘶哑,辛苦地喘著气。四肢虽然自由,可是也半点用处都没有,既不能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也没办法缓解那难以承受的冲击,僵硬地支撑了一会儿,干脆自暴自弃地倒在他胸口上,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全身不受控制地跟随著节奏颤抖。
“不要了会被看到”隐约都能听到门外走廊上其他人说话谈笑的声音,和越来越进的脚步声,觉得害怕,可那个家夥丝毫也不顾虑我的心情,只会自顾自寻求快感地在深处抽动,漫不经心地敷衍“没关系,不会的。”
满心的不适,可身体还是自然而然慢慢找到了最契合的承受方式,紧紧包住他摩擦,内壁也变得粘滑,进出更加激烈。
“哥哥这种样子只能让我看到哦不可以在别人面前露出要哭的表情恩不然太危险了”
“呜”背靠著他,在大幅度的摇晃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跌出去,可是又抓不到可以稳住身体的东西,只好费力地抬起胳膊往後抱住他的脖子。
握住腰的手掐得更紧,配合著律动节奏一下一下用力把我高高提起,又按下去“哥哥你好棒好可爱”
拼命扭著腰想缓解一下那麽可怕的冲力,却还是只能无力地被他压制著自下而上一遍遍反复贯穿。
“真想把你藏起来唔谁都不许看”
湿热的吻顺著脖颈爬上下巴,最後覆盖住我不成调的哀鸣。
在上下波动中再承受那样让人窒息的深吻,几乎透不过气来,心脏的震动快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