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西拼命的挣扎起来,明明事先早已被下了蒙害药,明明刚才没有力气了,却忽然感觉浑身躁热起来,气血正猛往一处光汹涌
而当他看到大床上正翻滚的何楚楚,头脑更像是炸开了锅,他是男人,又是有功底经过特别训练过的男人,毅志力自然会比楚楚强。 不过,两个被同时下了媚药的正常男女,要熬过一夜相安无事,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事情
况且,安腾胜西知道,自己已经四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
“好热,,,,好热,,,”
楚楚在床上翻滚着,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领,脱掉厚重的风衣,里面除了衬衫外便是一条可爱的小皮裙
自己无意识的解开衬衫,皮裙被她几次翻滚后也提到了腰间,“胜智,,,,”,楚楚嘤嘤泣泣的下意识的喊了安腾胜智的名字
不一会,滚来滚去的她,“砰”,娇小的身体便掉落到了床下
胜西听到狠狠一声,迷离着双眼一看,楚楚掉落到地板上便没了动静,一动不动的躺顺那里
他有些着急,想过去,却又不敢过去,但是一咬牙,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意识,还能再坚持住,于是挺起身,跌跌撞撞来到床边,去拍楚楚的脸
没想到下一秒,却被楚楚忽然伸过来的手臂勾住了脖颈,“智,我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楚楚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自己难过的要命,腿缠上男人的腰,她难过,好热,好热
楚楚迷离的声音,胜西只觉得躁热难耐,原本墨黑的眼珠腥红一片,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穗香的影子,定睛看了几分又是何楚楚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一种考验,甚至比经历死亡还要痛苦的考验
“穗香”
他迷离着眼,忍受不了躁热的终于褪掉自己的衬衫,一片精壮的胸膛裸露出来,下一秒,压上楚楚娇小的身体,唇就要落在她凑过来的唇边
“不,不,不,你不是智,我要智,呜呜呜,我要智”
最关健一秒,楚楚忽然翻头,嫌恶的摊开男人的俊脸,她闻不到熟悉的味道,感觉不到熟悉的气息,可是,身体却好难受好难受
楚楚虽然拒绝了男人的亲吻,但又眼仍迷离着,意识不清,马上又开始褪掉身上的衬衫扔在一边,上身只保留着一件小小的胸衣
安腾胜西抓狂的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又拼命的摇头,从楚楚身上跌坐起来,不行,他不能这么干,她不是早川穗香,她也不是别的普通女人,她是何楚楚,弟弟的女人
晃忽之间,突然瞥到卧房一角的饮水机,安腾胜西想都不想的站起身冲过去,大力的拔出饮水机上面的水桶
一瞬间,将凉水倾倒在自己身上他要借此浇灭身上的欲火
而地上的何楚楚,因身上少了一份重心,而又感觉到空虚起来,小脸烧的痛红痛红,娇小的身体蜷曲起来,侧过身盯着离开自己的男人
那一秒,仅一秒,何楚楚迷离着眼留意到,男人的宽阔的脊背上,一有条黑色的巨龙盘旋
而水桶里的水毕竟有限,全部被浇在男人身上后,似乎只能缓解了1分钟,1分钟后,安腾胜西感觉自己体内的生理反应更浓了
他开始跑过去踹门,哐哐的踹门,无耐门似乎被刚才的两人动了手脚,门锁更加牢固
而此时,楚楚已经开始受不了的怪叫,“呜呜呜,我好难受,难受,,,,我难受,,,智,,,嗯,,,”
胜西烦躁的冲过去,开始狠狠砸屋子里面的东西,用以发满泄生理上的欲望
楚楚开始大哭,那哭声中带着三分妩媚与娆妖,哎,被下了媚药的女人
然后,像一个可怜的小花猫一样,跌爬在地上,不一会,便爬到了安腾胜西的脚边
楚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而身体却在下一秒被男人腾空抱住,两个人一同跌到柔软的大床里,胜西的汗如雨下,而何楚楚的脸早已被泪水打湿
“穗香,,,楚楚,你看清,我是谁我,,,,我不是胜智”
“嗯,,,,你是胜西,,,你是安腾胜西”
大床上,两个人互相靠近,又相离开,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多次,而来来回回都在反复强调着这些话,只不过,两个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切,都是潜意识的行为
直到最后,楚楚抓过一只枕头,蜷缩着身体狠狠抱住,嘴也用力狠狠咬着枕角
而安腾胜西更可怕,滚到了床下,冲到茶几社的木椅边,便嗑起了额头
“咚咚咚”
一下一下,嗑疼了安腾胜西的痛感借以让自己清醒;嗑响了楚楚的耳膜,借又确认他真的不是安腾胜智;嗑到了正在路上疯狂疾驰的安腾胜智心里,胜智的心似乎被扎了一下;最后,嗑到了安腾山庄里正在浴室里给儿子洗澡的早川穗香,拿浴巾的时候突然就滑倒了,不知为什么,跌到地上后就拼命的哭,拼命的哭,嘴里还不断喊着胜西的名字,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来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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