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是王妃。”耶律拓打断荷花,神情依旧冷漠。
炎儿眨眨眼睛,似是很满意耶律拓的话。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却将彼此的心都猜的透透的。
“额,是,炎儿姑娘的脚筋断了。”荷花憋了半天,终是开口说出了实情。
炎儿大惊,险些跳起来,“你说什么”她不相信。
“”耶律拓眼底飞闪一抹阴鸷的寒光,瞬间冻结了空气一般。
“炎儿姑娘,是真的。”荷花知道这个结果很残忍,可也只能实话实说。
“呵,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庸医”炎儿摇着头,目光莹亮。
“我受伤的时候是觉得很痛,可是过一段时间就麻木了,如果断了脚筋的话,在就痛的晕死过去了,也根本没有机会还能自己走出来,你当我没有常识吗”
“炎儿姑娘,你可能忘了你进去之前吃了解毒的一些药丸,那里面有轻量的麻醉药,暂时缓解了你的疼痛,等着麻醉药的药效过了,你会你会”
“会怎样”耶律拓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却眼底的寒光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会生不如死”
“呵,我不信。”炎儿淡淡一笑,扶着石壁倔强的站起来。
“我不会有事的。”
“这是报应。”耶律拓突然开口,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举动看在别人眼里便是他的心里根本没有这个王妃,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无法继续留下来对我原因是,他会身不由己做出犯贱的事情。
他甚至在想,怎么断了脚筋的人不是自己。
很贱吧
他越发的痛恨如此沦陷的自己。
芍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懵,即担忧耶律拓的状态,也担心炎儿的伤势,他快走几步追上耶律拓。
“王子,那王妃,额,是炎儿姑娘怎么办”
“大漠皇宫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让她自生自灭。”
“那是不是给她一匹马,她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懂自生自灭的意思吗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吗”耶律拓猛地停下脚步,周身的寒意让芍药一惊。
“是,王子。”芍药等耶律拓走远了回头看了眼炎儿,眸中具是迷茫和同情。
“马不给,驴子总可以吧。”炎儿指着那批用老驼兵器的驴子,眼睛明媚的眨着。
“炎儿姑娘,你的脚”荷花不无担忧的看着她。
“我说过没事的,你虽然不是庸医,但是有些事情你是解释不清楚的。我自有办法医治好,谢谢你的关心。”炎儿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头驴跟前从容的看着芍药。
芍药虽有担忧,却不能违背王子的意思,不过这头驴子是他从别院带来的,应该不算皇宫的东西,那么
“卸驴。”
芍药喊了一声,炎儿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天雷滚滚还是乌鸦凌乱的飞过。
已经走远的耶律拓并没有忽略这里的情况,当听到芍药喊出那两个字时,脸色更加的臭了。
炎儿生平第一次骑毛驴,也不知道姿势是仿效张果老呢,还是自创一套。总之,她很别扭的上了毛驴,本以为毛驴很温顺,即使不温顺,也是个三棍子踹不出个屁的闷葫芦。谁知道,毛驴的脾气一点也不小,一会撩蹄子,一会快一会慢一会还扭头看着炎儿,那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炎儿本来偷拿了一条马鞭,如此情况下也不敢扬鞭了,只能乖乖的随着毛驴大爷的心情走了。
天杀的她开始诅咒起了蛋腚。
没错,是蛋腚。
炎儿记得蛋腚将鳞片放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时,能够瞬间愈合十多天的伤口,那么蛋腚也应该有办法接上自己的脚筋。
只是上次赶走了蛋腚以后,他就失踪了,这孩子,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她担心的是,一旦麻药过去了,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她不能在这里昏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蛋腚你在哪里”炎儿漫无目的的喊着。
圈圈你个叉叉的占便宜的时候赶都赶不走,如今却死不露面。
什么至尊蛇王狗屁蛇妖就蛇妖吧,充什么优良品种,这世道哪有那么多的转基因物种,不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嘛。
“蛋腚你在哪里”炎儿再次喊着,奈何回答她的连回音都没有,荒芜的大漠之中,她,迷路了。
“蛋腚,你这个小混蛋关键时候就不再出现我发誓,若我能活着走出大漠,我一定天天吃蛇羹”炎儿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下毛驴四蹄奋扬,哐的一声将她甩下了马驴背。
毛驴冷冷看着炎儿,你不是说自己走出的大漠的吗那么我是什么被你白白的骑了
有本事自己走去吧。
毛驴不管地上摔的狼狈的炎儿,自顾自的悠闲散步。
炎儿趴在那里,很累,实在起不来了,眼底酸酸涩涩,似是要涌出泪来,她倔强的握紧了拳,不让自己懦弱的哭泣。
忽然,眼前多了一双墨色的靴子,再往上看是墨绿色的裤子,然后是
“蛋腚”
“姐姐。”
“你这个死孩子你舍得出来了你很喜欢看我骑毛驴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绝望了你、”
“呜呜你、你想急死我吗”炎儿骂着骂着突然哭了出来。
心底的委屈和担忧洗漱涌上心头,她本就快撑不住了。
蛋腚见此温润的一笑,轻轻扶起她来,眉眼间是浓浓的宠宠溺,只不过一天不见,他似乎成熟了很多。
“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蛋腚将炎儿拥入怀中,声音轻柔细腻,炎儿瘪嘴看着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眼花了。
眼前的男子,绝对是蛋腚的模样,只是性格太不一样了,难道自己那晚的敲打起了作用。
可是如此模样的蛋腚除了让炎儿觉得陌生之外,静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