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儿。”冷唯飞闪来到焱儿身边,疼惜的将她揽在怀中,他,爱死了这个总给他无数震惊的丫头。
第十八章 他比我粗暴吗
焱儿看到冷唯,并没有太多的震惊,连当朝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她自是明白他有自由出入这王府的本事。
“王爷,十三公主她打人呜呜”李末儿见言裴墨来了,登时捂着自己流血的唇角,梨花带雨的扑进言裴墨怀抱。
郑紫云也在丫鬟的搀扶下狼狈的起来。
“末儿,不哭,让本王看看哪里受伤了”言裴墨将李末儿揽入怀中,皱着眉头为她擦拭嘴角的血渍。
转头,看向一脸无所谓的靠在冷唯怀中的焱儿,言裴墨的火气蹭的上涌。
“十三,去书房等我”言裴墨开口,声音夹杂着威胁。
“焱儿不会去的。”冷唯代替焱儿开口,眸色冰冷。
“冷唯,难道你昨天没有听到我要帮十三找到那暴徒吗所以,焱儿必须配合我做一次细致的问询”言裴墨挑眉,看向冷唯。这个冷唯还真是不简单,王府那么多的守卫竟然无人能发现他进来
冷唯的身份,言裴墨愈发的想要知道了。
“言裴墨,你问询可以,但是我也要在场。”冷唯将焱儿拥在怀中,语气坚决。
焱儿瞪了他一眼,挣脱开他的怀抱,冷然开口道,“冷唯,你根本没有在场的必要迎亲那天你没有来,现在我出事了,自然也用不着你来出头,你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焱儿话中有话,一双大眼睛明亮的闪着,灼烧着冷唯的黑瞳。
“焱儿,你还是怪我”冷唯皱眉,语气已是有些疲惫。
昨夜,他已经尽全力为焱儿做了很多很多了,谣言之所以能奇迹的掉转风向指向郑紫云这边,都是他暗中派人散布消息的,可是,他却不打算告诉焱儿,毕竟,是他曾经的失误害了焱儿。
“十三,我们回书房。”言裴墨见焱儿沉默,冷酷的声音更添一分威胁。
焱儿见状,抬脚不理会冷唯,转身朝书房走去。
“焱儿”冷唯叫住焱儿,并不打算退让。
“既然你想听,就站在书房外面等着吧。”焱儿冷睨着冷唯,再次转身,单薄的身影此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冷唯看着焱儿背影,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吓人。
终是,他败给了焱儿,脚步沉重的跟着焱儿。
言裴墨书房门口,冷唯像一座冰山般矗立在外面,过往的丫鬟们见了冷唯,具是睁大了眼睛,合不上嘴巴。一直一来,她们觉得三王爷就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了,可眼前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却比王爷还要美上十倍,纯净的五官,邪妄的气质,二者在他的脸上结合的天衣无缝。任是谁见了都要动心的。
丫鬟们痴痴地看着,渐渐围拢在书房门口的拱门下,忘了各自要做的事情。
冷唯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双拳紧握,目光更加的阴鸷森冷,他堂堂冥王之子,何时被人这么观摩过,若不是为了里面那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他至于沦落于此
书房内,言裴墨斜靠在宽大的软榻上,眸子肆意的打量着焱儿。
“十三,说说那天的细节。”言裴墨懒懒的声音带着轻蔑的嘲讽。
“什么细节”焱儿冷眼看着他,眸光如霜。
“本王问的自然是那天你被霸王硬上弓的细节了这可是本王破案的关键”言裴墨说着邪肆一笑,那笑如尖刀刺入焱儿心扉。
“没有细节,唯一的细节就是这块玉佩”焱儿忍着他,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扔到他的面前。
“十三,三哥哥自是知道这块玉佩,只不过三哥哥问的是过程这么记忆深刻的过程,焱儿不会忘了吧”言裴墨说着起身,慢慢走到焱儿身后。
“告诉三哥哥,他是从背后来的还是从前面恩”
言裴墨在焱儿耳边低声问着,大手落在焱儿后背,继而又滑向她的腰际,裹着嘲讽的冷笑肆意邪妄。
焱儿身子如遭电击,眸色披了一层寒霜。
那日的痛和屈辱再次涌上心头,黑色斗笠下的那双潮湿深邃的黑瞳,如鬼魅般侵蚀她的心扉。
“怎么了焱儿真的忘了吗看来是需要三哥哥我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了”言裴墨低沉一笑,从后抱住了焱儿颤抖的身子,唇,落在她的肩头。
“是这样吗还是他比我粗暴”言裴墨将炙热的气息吹入焱儿颈间,阴鸷的眸光闪过一抹情欲的微醺。
昨夜,他已经去轿子上面勘察过了,轿子上的脚印让他猜到了那个男人在侮辱焱儿时所采用的姿势,今天,他故意将一切重演,自己也说不出是在报复焱儿还是别的什么。
他救了她,收留她,利用她,一切看似随意,却又不符合他做人的规律。
言裴墨眸子忽的阴沉,他为自己此刻不清晰的心莫名烦躁,游移在焱儿后背的大手蓦地用力,滑向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焱儿身子一颤,冷笑,转身,直视着言裴墨。
“言裴墨,别逼我动手,你知道的,我不是真正的言焱儿”焱儿说着两手快速抓上言裴墨的衣襟,踮起脚尖看着他,眼底的深寒让言裴墨微怔。
“松手你不要自寻了思路”言裴墨低头看着焱儿的葱白玉手,唇际扬起邪肆的笑意,他现在还不舍得杀掉这个很有价值的丫头。
焱儿冷哼一声,在言裴墨的笑容还未收起之时,右手迅速抓取书桌上的狼毫,手腕如闪电般翻转,狼毫的顶部如利剑刺出,直中言裴墨咽喉,在距离言裴墨咽喉一公分的距离时,狼毫戛然停止。
“三哥哥,还想继续询问吗”焱儿开口,刚刚眼中的凌厉狠决此刻已经被无所谓的慵懒神情所代替。
“我看是你想继续吧”言裴墨低头看着那如刀片的狼毫,不慌不忙的抬手,指尖早已在焱儿出手之时勾住了她衣襟的带子,只要他手指一松,焱儿身上就会只剩单薄的亵衣。
“看来三哥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焱儿挑眉,一手捂住胸前的春光,两脚就势踩在言裴墨脚上,膝盖曲起,言裴墨见状,手掌压下阻止焱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