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气得咬了伊哲理斯肩膀一口,“你下面那东西和个牲口一样,就不能换个吗”
“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伊哲理斯诚恳道歉,下面一点软得迹象都没有。所谓积极认错死不悔改这种人说的就是他了。
沈霖不想理这人,见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没软下去的迹象,他撑住伊哲理斯肩膀打算靠自己弄出来。
宽大的guī_tóu卡住zǐ_gōng的腔里,插进来时宫颈太狭窄guī_tóu挤得比较小,等一插到宫腔里guī_tóu猛的撑开。沈霖往上一动,guī_tóu就倒勾住附近一圈的腔肉,那种似乎要把zǐ_gōng都要拽出来的感觉让他全身一酥又一次坐了下去。
多亏伊哲理斯眼疾手快的拦住着沈霖才没有就这幺没轻没重的坐下去。“别乱动”伊哲理斯咬牙挤出这句话,小心把沈霖慢慢放下。
刚才那一下让沈霖大脑空白,身体里插着的阴茎夺走他一切的感官,zǐ_gōng里残留被扯动后的震动许久没有消失。过了好一会他才分出一些神经去感知其他的事。
“感觉怎幺样,好些了吗”伊哲理斯摸摸沈霖脸侧关切的问,听着伊哲理斯的话,沈霖涣散的视线渐渐凝聚在眼前人身上。
涣散的视野中他看见一滴汗水从伊哲理斯鬓角滑落,顺着脸侧跌落在的胸肌上慢慢滚动。健美结实的肌肉上覆着无数细小水珠,灯光一照反射出一层细密的水光。还有那些蹭在伊哲理斯身上的乳汁,白色液体衬在肉体上总给人一种色情的感官,似乎有种玷污占有这具肉体的感觉。
沈霖残存的注意力放在伊哲理斯身上,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眼前这人真是该死的性感。哪怕被这人cào得全身发软,这样一副肉体在他眼前晃悠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兴奋,勾起他心底的欲念。
“好些了吗”伊哲理斯又一次问。
鬼使神差的沈霖低头吻上了那滴汗珠,唇下的肌肉微震,伊哲理斯的手指局促的摩挲上他的鬓发。
沈霖闷闷的开口,“下面能软了吗”
“可能要再等等。”伊哲理斯无可奈何的说。
沈霖耳边的呼吸粗重温热,他知道伊哲理斯同样不舒服。他撑起身体控制身体肌肉,有意识的用花穴绞住里面的东西,穴肉慢慢蠕动着shǔn xī挤压阴茎。既然没法这幺快软下去,索性让伊哲理斯射出来算了,这样两个人都能快点舒服。
伊哲理斯呼吸一滞,手指扣住沈霖腰间。他爽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湿热紧致的嫩穴绞住他的东西温柔的舔舐,上端插入zǐ_gōng中阴茎也被zǐ_gōng里的软肉紧紧咬住,一扭一扭的shǔn xī,ròu_xué销魂的感觉几乎让他的灵魂都被吸出来。阴道和宫颈挤压按摩着阴茎的柱身,偶尔动作大一点zǐ_gōng宫腔壁也会擦过guī_tóu,花穴尽心的按摩着这根入侵者,希望它能早一点射出来。
沈霖慢慢动了一会之后,这种感觉就变味了,粗长的东西的将他下体贯穿了个彻底,虽然不是很舒服,但填满他肚子里的器官的时候还是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到后面沈霖已经分不清是为了能让阴茎射出来令他解脱这尴尬的境地,还是把这根阴茎当泄欲的用具,享受它带来的快感。花穴的整套器官已经全部沦为讨好阴茎的道具,不断收缩蠕动牢牢夹着阴茎不放。
忍了又忍,实在克制不住的伊哲理斯抱起沈霖的腰,快速而又小幅度的耸动胯下磨着两人交合的穴道。guī_tóu还大刺刺卡在zǐ_gōng宫腔里,宽大扁平的guī_tóu哪怕是小幅度的耸动都让宫腔里被勾的变形。先是被勾住往外扯动随即被插进来的阴茎带着下陷,娇嫩敏感的zǐ_gōng根本禁不起这种小幅度却异常快速的摩擦,不一会沈霖就挺着腰cháo_chuī了。
湿漉漉的液体浇在guī_tóu上,伊哲理斯cào得越发用力,虽然chōu_chā的幅度很小,但每次阴茎插的都很用力,往上顶的力度恨不得将自己两个睾丸都塞进去,沈霖被顶的一下下向上弹起随即又狠狠落下。
“别顶”沈霖穴口撞的的发疼,高潮后的潮水积在zǐ_gōng里更本来不及流出来,zǐ_gōng里被阴茎折腾的翻江倒海。他四肢发软的趴在伊哲理斯身上呻吟,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过了多久,阴茎终于顶着zǐ_gōng壁射了出来。
马鞭的射精的分量不少,一股股的jīng_yè源源不断冲刷在宫腔内,直到jīng_yè把zǐ_gōng都灌满了才终于停止。阴茎软了下来,卡在宫腔里的guī_tóu也跟着变小顺利拔出zǐ_gōng。
伊哲理斯把沈霖放在桌子上,沈霖张着腿坐在桌边cào开私处一览无余,体液混合果汁酒水沾满了这里。两处ròu_xué也张着条缝滴滴答答的吐着东西,射到zǐ_gōng里的jīng_yè一点点流出花穴,让本就沾满混乱液体的这里更加yín_lu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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