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嗯，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赶紧把这个卧室的灯关了，也许现在我不在场，父亲更能放松。不去想白天的事，亦或是让他们更加的自由，其实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是期待什么。然后看着栗莉去了厨房，父亲在屋里找了内衣裤，准备去洗澡。栗莉，放下碗筷，然后去客厅的卫生间，开始收拾着放热水。

父亲来到卫生间，站在门口，对栗莉说：“小莉，我自己来就行。”

栗莉说：“我来吧，没事。”放好热水澡，栗莉要退出卫生间，父亲站在门口，他们就正对着。栗莉穿着的还是那件小吊带，刚才放热水，身上的水汽加上热，出了汗，呼吸有点重了。

父亲看着栗莉，没有让路，就那么看着头上略微有点汗珠，胸口起伏的栗莉。栗莉，像是感到了父亲的目光，低着头，没有做什么，就这么任凭父亲看着自己。父亲像是突然醒了一样，然后侧过身，栗莉则也醒了，也侧着身往外走。

门口就那么小，他们面对面，这么侧身，身体还是会接触的，特别是栗莉的胸口的乳头，撩过父亲的胸膛。他们的身体，似乎都颤抖了，然后都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对方了。他们知道，如果这时候回头会发生什么。

栗莉没有回头说了句：“爸，你洗吧，小心别滑倒了，有事叫我，我在外面等着。”这声音，带着颤抖。

父亲“哦”了声，然后说：“你休息吧，瑞阳还等着你呢。”父亲的声音，也是颤抖的。

栗莉说：“瑞阳累了，刚才就睡着了。”

栗莉竟然说我睡着了，这是要干嘛呢父亲说：“那你也睡吧，我没什么需要的了，我洗完就去睡觉了。”

他们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身体都没有动，还是背对着背。虽然隔着半米多，但是还是没有动。我在想像着，他们会不会同时转身，然后拥抱到一起，然后演绎那一幕呢，想着想着，我的下体竟然硬了，我才发现，不是刚刚硬的，是更硬了。

最后没有出现我想像的电影里的镜头，父亲还是先转了身，关上了浴室的门。栗莉，也走出了浴室。然后，关了厨房的灯，开了通往父亲卧室的过道灯，然后来到我们卧室门前，等了一会才推门进来。看我正开着床头灯，看着手机，她知道我在干嘛。

她走过来，坐在床沿。我赶紧起来，抱住她。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因为刚才的表现，离越过雷池只差那么一点点了。这时候，我要一如既往的给她感谢与爱，还有就是支持。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谢谢你栗莉，你给了父亲这么多温暖，让他能够这么快地恢复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没有你，他今晚，甚至几天都会像是下午那样。”

栗莉没有说话，低着头。我继续说：“刚才，你们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开始的时候，只感到了你给与我和父亲的爱，给予我们这个家的爱，你在我们这个家里是多么的重要。后来，你们在浴室那一幕，让我又升腾起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没有说出这种感觉，而是把她的手，拉过来，碰触我的下体，我的坚硬的下体。我之所以是用自己的身体反应去告诉她我的感受，是让她觉得，如果这种欲望是不好的，是低下的，那么她的老公更加的低下，她的老公更希望她鼓足勇气。这也许就是事实胜于雄辩。

栗莉缩回手去，然后转过身对着我说：“老公，我怕”然后，头靠在我的肩膀。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说：“别怕，我永远爱你，你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会支持你的，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栗莉身体颤抖了，很害怕的样子。

我抚摸她的身体，然后轻声的说：“别怕，一会你出去，在父亲的房间等他。一切都顺其自然就好。”栗莉还是低着头，很害怕。我站起来，然后抱起栗莉，她吓得使劲搂着我的脖子。她意识到了我要干什么了。

是的，我抱着栗莉，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轻轻的来到父亲的房间，走进去，把栗莉放到父亲的床上。我的心在狂跳，我的呼吸急促，栗莉的心在狂跳，呼吸急促，我们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把自己的老婆抱到别人的床上，被自己的老公抱到别人的床上，心理的悸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唯有颤抖的身体和紧握的手，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

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父亲随时会来，。我在栗莉的额头吻了下，看着栗莉的眼睛，栗莉蜷曲着身体，眼神透露出恐惧，真的有点恐惧的表情。我握紧栗莉的手，微微笑的贴近栗莉耳朵说：“亲爱的，别怕，我就在隔壁，你又一次要当新娘了。”

在栗莉的额头，深深的吻。然后转身离开，腿是那么的沉重，想回头，想跑过去抱紧栗莉，抱回去。可是，虽然一再的拖延，我还是关上了父亲的房门，把自己的妻子一个人留在了父亲的床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卧室的，手机就在床头，我没有勇气去看那个房间的情景，现在栗莉依然是蜷曲着吧她那么可怜，希望我把她救回来，可是一切的一切总会发生，因为我们为了这一刻准备了这么久。

心跳加速，呼吸加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握紧的手心泌出汗水，如此的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

为爱而来，为孝而为，望一切美好。

第27章 抚慰

如果可以，我希望时间停止，如果可以，我希望父亲不是那么伟大，我希望我没有产生过这个念头。可是这“如果”都是假的，事情正在发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卫的门响了，知道父亲从浴室出来了。

我赶紧到床边，拿起手机，看着栗莉本来躺着的，突然坐起来，背对着门，然后又躺下，然后又坐起来。

这时候，父亲推门而入，穿着睡衣裤，看栗莉坐在床上，愣在了门口。

栗莉的身体好像在颤抖，父亲的眼神盯着只穿着小吊带坐在床边的栗莉。

就是这么僵持着，没有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故作镇定的，走过去，跟栗莉说：“小莉，还没休息啊。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栗莉，身体先是抖动，然后，悄悄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父亲，眼里似乎有泪光，但是没有流出来。有种让人怜爱的柔情。

父亲看着栗莉，栗莉看着父亲，两个人的眼神交接。

父亲没有动作。栗莉慢慢站起来，望着父亲的眼睛，走到父亲跟前，然后轻轻的低下头。

没有任何话语，可是，这时候还需要话语吗一切的行动都告诉了父亲，栗莉在干什么父亲没用动，还是那么站着，栗莉没有动，还是那么站着。

栗莉似乎是咬了下嘴唇，然后一只手放到肩部，拉着自己的吊带，往下拉着，同时闭上了眼睛。

父亲似乎被栗莉突然的举动吓到了，身体往后退了半步，然后他突然抬起手，握住栗莉的手，没有让她继续往下拉肩带。

栗莉的脸非常的红，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虽然没有微笑，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让人看不出生气。

他拉下栗莉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栗莉的另一只手，然后放到一起。

两只手握着，然后轻轻的对栗莉说：“谢谢。”

栗莉，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是父亲用力拉了下栗莉，还是栗莉主动往前走的，他们的手放开，而栗莉靠在了父亲的肩头。

这是第一次，公公和儿媳的身体靠在一起，虽然手臂没有环绕，但是他们确实就是在拥抱着彼此。

这个姿势，他们保持了很久很久，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言语。

父亲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去抱住栗莉。

一般的男人，当一个女人投入怀抱的时候，是会抱住女人的。

可是父亲没有，难道父亲怕抱住之后，会发生刚才阻止发生的事情父亲的一只手，牵着栗莉的手，然后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了下栗莉的秀发。

栗莉就离开了父亲的肩膀，栗莉低垂着头，没有抬头，娇羞的表情，让人十分怜爱。

父亲一边拉着栗莉走向门口，一边说，“我送你回去吧”

当父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十分诧异，难道父亲知道是我送过去的吗难道父亲这是要再送回来。

难道这就是父子的默契，在心底，互相为了父子情而把这个都爱着和喜欢的女人给予彼此。

栗莉，没有挣脱，只是顺从的跟着父亲。

开门，走到我们卧室的门口，我赶紧切换摄像头。可是，就这不到一分钟，父亲已经转身离开，去了自己的屋子，回头看了看栗莉，然后好像在微笑，之后关上了门。

我赶紧起身，去门口，看着手机，确定父亲已经关门了，我开了门。

看着门口的栗莉，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身体还在颤抖。

我赶紧把她拉进门里，关上门，抱住她。

栗莉，先是温顺，可是突然挣脱我，然后用拳头狠狠的砸我的胸膛。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因为我把她送出去了。

我任凭栗莉在自己的胸口捶打，当栗莉有点累了，锤的越来越轻的时候，我再次把栗莉抱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稍微平息的栗莉，却传来了抽泣声，我知道栗莉哭了。

没有说话，只是抱紧她。让时间慢慢的流失，让栗莉慢慢的平复。

不知道栗莉哭了多久，感觉她不再抽泣了。我抱起栗莉，放到床上。

看着栗莉红红的眼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疼。

我去卫生间，用热水洗了毛巾，然后拿回来，给栗莉擦了脸。

然后，坐在床上，让栗莉趴在自己的胸口，抚摸着栗莉的手臂和秀发。

栗莉慢慢平复了呼吸，心情也慢慢平复。这时候我看到父亲那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把手机给栗莉看，栗莉看着父亲开了电脑，没有什么反应。

我跟栗莉说：“栗莉，父亲估计是想倾诉，估计得上，要不你用跟他交流下，用自己的或者小夫妻的应该都行。”

栗莉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了吧，已经很晚了，爸累了一天了，让他早点休息吧。”

我说：“也好，那估计爸会写日记，我们一会看日记。等他写完，你给他发个信息，用你自己的或者手机，让他早点休息。”

栗莉点点头，和我一起看着屏幕，父亲那边在电脑前打着字，没有太多的动作。

我就问问栗莉，刚才爸把你送过来，发生什么了栗莉说：“不想告诉你，我很生气，你竟然把我抱到别人的床上，送给别人。”

我知道刚才栗莉对我的扭打，就是这个意思，说：“亲爱的，我知道你这一步很难迈出，我也很难迈出，可是你是为了我去做的。如果我不坚决地支持你，你会迈出哪一步吗”

栗莉扭了下我的肋部，然后说：“你那叫支持狡辩”噘着嘴。

我抚摸下来的秀发，然后揉揉她的手，轻轻地说：“我还能怎么办呢我这是告诉你也告诉自己，我们要迈出那一步，我们不能回头。”

栗莉没有说话，然后幽幽的说：“爸刚才拉着我的手，把我送到门口，然后笑了笑要走。我拉住他，亲了下他的脸。”

然后，栗莉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向下，不让我看到她的脸。

我嘿嘿笑了下说：“老婆，你又有刚开始谈恋爱的感觉了吗”

栗莉好像是点了点头。

一会，父亲那边好像是写完了，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我把栗莉的手机给她，让她给父亲发信息。

栗莉拿过手机，犹豫了一会，然后挡着手机，不让我看，发了条信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