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萼儿看看门,发现门板安然无恙,不像是被劈开的。再说,她刚刚也没听见劈门的声音啊
“我是这里的主人,当然有钥匙。”他简单地说道。
萼儿嘴里的一口红酒差点吐出来,小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有钥匙那么上次为什么还要用斧头劈开门”她对那一天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那天我太生气了,根本忘记有钥匙的存在。”他缓缓说道。
她挑起眉头,不可思议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她努力回想当天的情形,她记得他的表情,始终冷漠到接近面无表情,甚至在威胁她的时候,连口气都是不悦不火的。她甚至以为,他永远都不会生气,永远都会是那么冷静的样子。
“你那天的表情叫生气你是颜面神经麻痹了,还是压根儿不懂得什么叫生气这可是你的屋子,用不着为了我就又劈又拆吧”不过话说回来,她很少看到他有冷笑之外的表情。
除了那一夜,他在弄疼她后,完美的脸庞上曾经浮现一抹怜惜与不舍火热的记忆让她双颊通红,她连忙把杯子里冰凉的红酒一口气喝干,想平静一下心情。
“这种房子拆了也好。”他咬牙说道,过度用力地扯开衬衫的钮扣。许多钮扣受不了他的粗暴,全都迸开掉落,霎时他结实的胸膛暴露了一半,黝黑的肌肤十分显眼。
萼儿摇头晃脑地看着他,半晌之后才开口。“你这么讨厌这间房子,是有不好的回忆吗”她又倒了一杯酒,晃晃酒杯,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我记得小时候是住在一间违章建筑里,很简陋但是却很干净,那里绝对称不上舒适,但我倒是不讨厌那里。”
她跟家人的记忆是最珍贵的,所以当他们诋毁她的妈妈,她才会那么愤怒。她的母亲很疼她,虽然家境很糟,但是从来不曾让她饿过、冷过。
他冷哼一声,不相信她的说词,心情烦躁而纷乱,他的目光离不开她;只是看着她娇慵的姿态以及双眼发亮的模样,他的心情就能平静一些。他其实期待着她的笑容,一个与那张陈旧的照片上,一样灿烂而美丽的笑容。
她挑起眉头,听出他哼声的怀疑,她只是耸耸肩,又喝光了一杯酒。他不肯相信,那她只好继续努力地说着。
“你不相信啊那里挺不错的,妈妈跟姊姊都疼我,没让我受苦过。”她好奇地看着他,开始提出问题。“你呢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这间屋子这么大,一定可以玩躲猫猫吧你都是躲在什么唔”她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阎过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用灼热的唇封住了她的,他灵活的舌探进她嘴里,顶开她的唇瓣,勾引纠缠着她柔滑的香舌。
他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用最直接的方法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回到柔软的大床边。
“你”她趁换气的时候想抗议他的乘人之危,但是不到几秒钟,他的唇又压了过来。
萼儿没有选择的余地,被他高大的身躯压进了床里。
他哪里是想放过她,暂时的松开她,只是为了仰头喝了她残余在杯子里的红酒,之后他的唇潮湿而带着酒香,毫不放松地探进她嘴里,再度用最亲密的方式对她灌酒。
萼儿被吻得双颊通红,他又是逼迫又是诱哄,让她喝下那口酒,唇舌还在她的红唇间挑逗,舔着她痞边的酒滴。她喘息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宽厚的背部。
他竟然还记得她先前瞎掰的话,用这种方式来吻她。他们分享的吻里,都有酒的味道。
阎过涛的唇游走到她的耳边,听见她频频喘息,知道她并不是全无感觉。他的眼里有着灼热的火焰,急切而迫不及待。已经忍耐了太久,他时常在夜里因为疼痛的欲望而醒来;只是看着她、却又没有碰她,他怀疑自己会死于对她的欲望。
“你的伤好了吗还会疼吗”他低声询问着,黝黑的手已经探入她鹅黄色的睡衣内。灵巧的几个动作,鹅黄色的睡衣已经被脱去一半,雪白的娇躯令人垂涎欲滴。
萼儿被吓得清醒了,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胸前,想要把他推开,但是手心碰到温热结实的胸膛,心中陡然有一种异样的刺激。他竟然在最短的时间内,褪去一身的衣服,转眼间他赤裸黝黑的身体,已经与她亲密地缠在一起了,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庞大挺硕的身躯。
“你疯了吗刚刚打过我之后,现在竟然还想碰我你以为我会肯吗”她红着脸说道,想要挣脱开来,却只是更被压入大床中。
“我没有打你。”他皱起眉头,动作却没有停,继续轻易地脱下她的内衣。随着她暴露的肌肤愈多,他眼里的火焰愈烧愈旺。
“但是你让她打我,那有什么差别吗你这是助纣为虐。”她努力想夺回内衣,但是却徒劳无功,于是以双手护在白嫩的丰盈前,一双眼睛瞪着他,用力咬着红唇,不知道这样的姿态与表情格外诱人。
想到先前的情况,她是应该觉得气愤的,但是在他面前竟然只觉得委屈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难道还想趴在他胸前哭吗他跟阎雨妍是mǔ_zǐ,该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啊
她的眼眶热热的,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甚至还仰高了头,不让泪水流出来。忍了几秒,她吸吸鼻子,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滑下粉嫩的脸颊。
“你这个王八蛋,你让她打我”她咬着唇,娇小的身躯在发抖。
“我不会再让她打你。”他粗鲁地说道,但动作却很轻柔地吻去她溢到眼眶边的泪水。“该死的,别哭了。”他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萼儿只是啜泣了几声,很快地就恢复。她不要他看见她哭,那样代表她输给了阎雨妍。她松开牙关,不再咬着下唇,反而咬住他宽厚的肩部肌肉,她张开口,发泄愤怒地咬住他,只感觉拥抱她的高大身躯稍微一颤,没有痛呼,也没有推开她。
她咬着他,而他却稍微偏过头,唇舌游走她脸上的伤,伸出舌缓慢地轻舔,舔去她的疼痛。亲昵的举动让她的脸更红,不由得松开口,看见他黝黑的肌肤上已经有着她细小却深刻的齿痕。
“会疼吗”他询问。
“呃”她不知道他问的是她脸上的伤,还是“